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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二人相拥着躺下,郭成怜爱地把女儿揽在怀里,娟儿的眼睛半睁半合,渐渐进入梦乡,她实在是太累了。
娇嫩的小女,初经人事,无论是纤弱的身体,还是鲜嫩的小穴,都要有个适应过程。
可是,贪婪的父亲却不想就此放过女儿,还要把自己壮硕的阳jù放在女儿花穴一晚,此刻,少女轻轻拨动了下身体,嘴中发出委屈似的“嗯嗯”声,这一动,差点让父亲的阳jù从自己花穴中滑落出来。
郭成看着女儿可爱到至极的睡相,心中不禁又喜又爱,止不住把她的身体抱得更紧,也让自己仍然坚挺的阳jù插得更牢靠。
娟儿细嫩的两支胳膊下意识地抱紧了父亲的腰,嘴中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真坏……你真坏……”
郭成笑着,怜惜地亲了亲女儿粉嫩的面颊,阳jù感觉比刚才又大了一圈儿!越来越热!
不行!受不了了!怀抱着这么个美丽的尤物,棒子还在她体内插着,不硬才怪呢!
不忍心打扰女儿的好梦,但下身的器物实在是火烧火燎的难受至极!
郭成犹豫片刻,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他再次伏起身来,就着这个侧姿,棒子在女儿体内动了起来!
“啊……啊……啊……”少女在睡梦中,惶恐地睁开双眼,自己又被人袭击了!
郭成固定着女儿的身体,在她耳畔轻声说:“你睡你的,爸爸就是动一动,就当给你按摩了……”
娟儿睡意未全醒来,被父亲哄骗着,又合上双眼,睡去了。
只是在睡梦中,她还忍不住发出“啊……嗯……呜……啊……”的声音,想来是舒服至极。
看女儿很受用,郭成加大了抽chā力度,棒子捅进女儿花穴内部,啊!好象捅到子宫口了!十七年前,他就是这样捅娟儿的母亲,让她受孕生下面前这个如花少女。
现在他要使劲捅!捅到女儿子宫口,把这十七年对她的抚育之恩全捅回来!最好让她怀孕,为自己再添个儿子!
郭成让欲望袭击,已经全然不顾什么亲生父女之情了。
他只知道,面前的是个女人,一个小处女,一个让他破了身的小处女。
一个逼口鲜嫩,让他忍不住时时想操的小骚货!
他今夜占有了女儿的处女身,一处未被任何人开垦过的处女地,从此,他就要守护这片领地,不允许任何人侵犯!
他看着睡梦中的女儿,亲吻着她的面颊,微笑着对女儿喃喃道,“娟儿,以后你就是爸爸的人了,你的逼,只有爸爸能操,爸爸要天天操你,一晚上操你三到五回,把这些年的本全赎回来,什么时候,等你的逼被爸爸操宽了,操松了,操黑了,你也年龄老大了,爸爸再放你走,让你追求新生活去……”
郭成得意地淫笑着,也沈沈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五点锺,从沈沈睡梦中渐渐转醒的娟儿疲倦地试图翻翻身,她保持一个睡姿一整晚,浑身已经是酸胀无力,但是,她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睁开双眼仔细查看,却发现父亲的双手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腰身,他的性器还留在自己体内,而且还保持着一定硬度。
北方的天亮得早,这对父女昨夜忙着苟合,连窗帘都没有拉上,所以现在屋内的情景一目了然。
见到自己粉嫩的裸身和父亲古铜色的裸体紧紧相贴,私密部位还融合贯通着,少女的脸腾地一下红到耳朵根,一股又羞又耻的罪恶感油然而生!
昨晚因为夜的迷离,加之毫无心理准备,所以在父亲的强大攻势下半推半就遂了他的愿,让他粗大的性器插入了自己丛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可是此刻,已经完全清醒的娟儿,看到自己原本紧紧闭合的粉嫩小逼被父亲粗壮的性器侵占着,才感觉这一切是多么荒诞不经、不可饶恕!
自己他日怎么脸去地下见那早早逝去的母亲?
想到这里,少女嘤嘤啼哭起来。
女儿细微的哭声吵醒了郭成,他慢慢睁开眼,看到满脸泪痕委屈至极的女儿,再看看两人性器相连的淫荡模样,不禁理解了女儿为什么这么痛苦。
他禁不住缓缓搂住女儿的肩头,试图安慰她,但却被娟儿躲开,娟儿愤怒地看着他,低吼道:“别碰我!”
郭成看着女儿生气的模样,也是那么惹人疼爱,禁不住调戏她道:“怎么可能不碰你?不让碰也碰了,再说,现在……咱们还连着呢!”
少女方才醒悟两人此刻的姿势,又羞又恼的她急急地试图将父亲的肉棒拨出,但却被父亲有力的大手制止,郭成趁势将女儿压到床上,就着这个硬度又抽chā了几下,少女又羞又气,两条纤细的玉腿下意识地踢腾着,郭成发泄了清晨的欲火,才淫笑着放开女儿。
这下,娟儿更加委屈,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
郭成看此情景,淫笑的表情也变得认真起来,他严肃地扶住女儿的肩头,轻声说:“娟儿,你别哭,听爸爸说,爸爸承认自己……混帐,不是人,可是爸爸实在是难以忍受对你的……渴望了,因为你长得太象你妈年轻时的样子了,就连性格也象,自从你妈去世后,爸爸知道,再也找不到象她那么善解人意,那么疼爱咱们爷几个的好女人了,爸爸也决定不再娶了,因为娶一个外人进来,怎么也达不到你妈的标准,可是……你看咱们这家……”
说着,郭成环视着他们宽敞的住宅,继续说道:“可咱们这大一家子,得有个女主人啊,所以,现在……不正好嘛?由你做这个家庭的主人,总比外人要来得好啊?你说是吗?”
娟儿抽抽答答地哽咽着回道:“可是……我……是你亲生女儿啊?”
郭成温和地搂过女儿的臂膀,轻声安慰她道:“这有什么呢?只是道义上不允许罢了,只要咱们在外人面前不流露出来,在外面咱们仍然是一对情深意重的好父女,只有回到家里,咱们是一对好夫妻,你是两个弟妹的新母亲,这不是很好吗?”
娟儿泪眼朦胧地看着父亲,抽泣着问:“这能行吗?”
郭成目光坚定地看着女儿:“当然可以!人家埃及法老还专门娶自己女儿呢,生的孩子全正常,相信爸爸,咱们父女在一起,完全可以的!”
年仅十七岁的少女哪里懂得这些利害关系?
母亲去世后,她在这世上最信任的人就是父亲了,所以现在不管父亲说什么,她都只有接受了。
此时时间已接近六点,春娟和小弟春生七点要上学,娟儿一看墙上的挂锺,惊叫一声,起身欲下床:“快准备早饭唤小弟,要不他该迟到了……”
看女儿如此懂事,郭成开心地笑了,看来,妻子这个继任者,他没有选错,他相信,这个家,在自己的带动下,在春娟的操持下,一定会越发井井有条、欣欣向荣的。
但此时,他却拉住女儿的腿,没让她动弹,春娟有些迷惑不解地看着父亲,郭成分开娟儿的玉腿,低头查看那红肿的小穴,娟儿的脸不禁羞得通红,嗔怪地小声问他:“看什么呀?”
郭成微笑着回女儿:“怎么能就这样去上学?你的逼口还流着爸爸的精液呢……”
娟儿气得嘟起小嘴,给了郭成一拳头,郭成哈哈大笑着,一把抱起女儿,就这样赤身裸体,将她抱出了房间,此时,小弟春生还在睡着,但那只金毛长犬却彻夜趴着守候在父女二人的卧室门外,此刻见他们出来,它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尾巴用力摇动着,喉咙里发出了低沈而压抑的呜呜声音,目光显得很复杂,象是哀怨,也象是愤怒。
父女二人看着这只狗,不禁有些诧异,这只狗,是娟儿母亲下葬那天,娟儿在坟场捡回的流浪狗,当时这只狗又脏又瘦小,还是个乳狗的模样,刚刚失去母亲的娟儿,怜悯这只同样失去母亲,没人照顾的小狗,就发善心将它拾回了家。
娟儿花了很多心思悉心照料这只狗,给它打了各种疫苗,还定期给它剪毛洗澡,喂食质量也相当好,并给它取名叫麦迪,未料,仅短短一年,这只狗就从一只小乳狗长成了体型健壮的大狗,看到的人都惊讶不已,连说春娟养狗有方。
现在,父女二人没有时间理会麦迪的过激反应,匆匆进了浴室。
在浴室,郭成悉心地为女儿擦洗着娇嫩的身体,将浴沫涂进她的小逼口慢慢摩擦着。
父女二人匆匆洗漱完毕后,郭成去了楼下的早点铺子买回早点,春娟去唤醒小弟,督促他洗漱并吃早饭,父女三人匆匆吃过早饭后,郭成开车分别送孩子去学校。
郭成驾车,春娟搂着小弟坐在后座,在外人看来,这三人既象父子三人,又象夫妻带着孩子,只是如果是夫妻,这位妻子太年轻了,尚显稚嫩的脸庞,虽经昨晚的开苞性事,也残留着少女的纯真无暇。
到了学校,看着一双儿女走下车,挥手向自己告别,郭成欣慰地笑了,自从昨晚,他们一家人的生活就掀开了新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