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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昨晚是自己一直缠着哥哥要他狠狠的操她,插自己泛着瘙痒、流着春水的小穴,光这样想着,她觉得自己的腿心又涌出了对男人的渴望。她到此刻还只以为那个孟浪的自己是喝醉了酒发情造成的。
“好浪啊都被哥哥带坏了”害臊的女孩趴到了男人的身上,甚至还调皮的碰了一下也在沉睡的欲龙,没想到那物什竟抖了两下,莫芯害怕的闭起了眼睛,没过一会带着对男人的爱意又再次进入了梦香。
男人的手下意识的拍着女孩的背,两人这一睡几乎到了第二天的凌晨。办公室里,天磊只是静静的坐在那,可是站在他面前的两个人却从心底深处升起一股恐惧,男人身边好像生出了黑色的漩涡。
而她们却只能无助的被吞噬。她们一直知道老板很冷,而且据说也很心狠手辣,可是他的外表让她们选择忽视了这一切。梁小芬的心脏好像被人用手掌用力的抓住一般,只剩下出气的份,看着同事如蒙大赦的退出办公室。
毕竟同事她只是从犯,是她收买来配合她的,她祈求着老天,希望惩罚也如那个同事那般只是离开集团,那么她立马搬出a城的。
男人把水杯放在前台小姐梁小芬的面前,以前修长性感的手仿佛变成了恶魔的爪子一般“你把这杯水喝了吧,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不带一点温度的声音听在梁小芬的耳中如千年的寒冰灌进耳道般,刺骨冰凉。
她不知道这种药到底有多厉害,见到冷天磊的的第一眼,她就沉沦了,当然,里面夹杂着很多别的成分。幼时的自己看着别的女娃在父母的怀里撒着娇。
而她只能和母亲一起在街上卖着茶叶蛋,甚至同龄小朋友还闹着:我不要吃这种蛋,我要蛋挞时。她就在心中暗暗的想着,自己以后也要做一个能对别人挑三拣四的人上人。
她一步步的努力攀爬着,牺牲自己的一切。初中时,她就知道,要想获得自己的一切,就必须不择手段,她的初夜给了她所谓的语文老师,获得了直升本校高中的机会。
当那肥胖的身子在她那未完全发育的身体上抽动时,她也曾觉得恶心过,可还是忍住了,她就这样,用着相同的手段,顺利的升上大学。第一份工作,是一个小公司的秘书。
每当别人在外面工作时,她却只能以卑微的姿势被那个肥胖丑陋的老板在办公室里亵玩着,玩得尽兴时,那个男人甚至叫来了自己的弟弟前后夹击着自己。
那次,两人把一个个弹珠推进了她的体内,还称那水管粗的yīn道一定能把那些珠子给吐出来,他们还一边玩弄着自己,一边“劝”着她要去做手术,没有紧致感的骚穴插着很没感觉。
最后自己被他们玩得下体出血。在急诊室里,下身麻痹却头脑清醒的自己,从护士们的眼中看到蝼蚁一般的她,那里有嫌弃,有厌恶,仿佛自己是一条臭虫一般。
她逃离了那个城市,来到了a城,也许是老天开始眷顾自己,她竟进了这里最好的公司,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前台,在a城她谈了一个朋友,那个人对自己很好。
虽然只能住在贫民居般的房子里,可她也曾认命的想过,这样也许就好,可是那个如雕塑般男人的出现,却推翻了自己的一切,那天,她的胸牌掉了。
男人弯腰替自己捡了起来,递给了自己。那修长干净的手指在她眼前放大,那与身俱来的高贵与优雅,让她只能痴迷的注视着他的背影。
虽然他至始至终都没对她露出笑脸。她甚至想到,既然我能被以前的老板压在身下,那么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他,哪怕再进一次医院。
她似乎很少见到他,但为了他,她毅然决然的与男友分手了,那天那个女孩的到来,她看到了他的笑脸,看着女孩一身的名牌衣服,挂在脖子上的昂贵项链,让她更下定决心,她也要过这样的生活,她接触过那么的男人,那些人只想让她张开双腿,她想他也不例外。好不容易,机会来了,她本想使计调走女孩,想着只要男人尝到自己的滋味,就不会想从自己身上爬下来了。
可是她很热,无数的热浪从内心深处涌出,她很空虚,突然想被人用力的抱住,从车上下来,神志已经离她而去,只知道浑身被什么束缚住一般。
狭窄肮脏的巷子里,几个流浪汉看着眼前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撕扯着衣服,小嘴里发浪的叫着,那群久未尝荤腥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提着滴水的凶器,塞入了那个女人的骚穴里。
肉体的拍打声、女人淫荡的浪叫声在巷子深处回荡着。被十几个男人骑过的女人的下体被那腥臭的精液浸泡着。那血如淫水一般从她的下体流了出来,再次被人以这种姿势送进医院的时候,她的子宫被摘除了。
也预示着他这辈子只能是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似乎从那天起,她再也离不开男人,只想男人凶狠的操自己。
可她再也不敢呆在a市,再也不愿见到那个神只般的男人。当她在d市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夜莺时,她碰到了那个曾是自己从犯的女人,那个女人发疯的扑向自己,直想把她掐死。
后来她隐约知道:那个女人一向脚踏实地的父亲,莫名奇妙的迷上了赌博,为了钱,将她嫁给了一个死了两个老婆却至今没有儿子的老男人,结婚时,她收到了那款包包,那款梁小芬答应事成后送给她的包包,那个老男人有着变态的兽欲,每天都用皮带抽打着听她的求饶,很多次逃离的她被逮了。
只能换来他更残酷的抽打和逞凶,后来生了儿子,她才乘着松懈逃了出来,只是她不知道,人家只想要儿子,女人确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当然这是那甜蜜的两只生活中的小插曲,莫芯甚至不知道那天自己喝了下药的酒,她只以为那杯酒的酒精浓度很高。
她与男人时而腻歪在理事办公室或他的办公室,很多时候都会被男人拉着练习更高难度的动作。周末偶尔窝在家中尝试着新的地点、新的方式,或者两人到处开车去旅游、照相加写生。
不知不觉大一的生活就这样结束了,今天是天磊29岁的生日,上课的莫芯心存着愧疚,也就答应着今晚让他为所欲为的要求,办公室的天磊那笑得个奸诈啊,东子他们可说了,这回寄回了很多宝贝呢,当然他明白他们所说的含义,想着回去又可以和芯芯耍耍,别提那个乐呵得瑟劲。
男人身上还套着佳人一针针织起来的毛衣,办公室的桌上和家里的书桌上各放着他的素描像,那可是芯芯用心画出来的呢,一张是他戴着眼镜、打着领结严肃工作的样子,一张是他穿着礼服弹奏着钢琴的帅样,他以前就觉得自己很帅,可从来没想到这么帅,他那个美啊,美得他只想往狠里欺负他家丫头呢。
(啥逻辑,打断冷大少的小草被果断拍飞,呜)晚饭是在老宅和冷将军、冷老太一起吃的,冷老太不停的在他耳边念叨着:“天磊啊,你都29了啊,明年就三十了啊。”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连平时不开腔的冷将军也在边嘀咕着:“磊子啊,人家振霆可跟你一样的年纪啊,那女儿喊爷爷喊得别提有多利索啊。”天磊和莫芯最后简直可以说是落荒而逃,是谁说的,家有一老,等于家有一宝,而他家现有两个啊。
“宝贝,还记不记得答应哥哥的事情呢?”一坐上车子,天磊就朝着自己的宝贝痞痞的笑着。莫芯羞涩的低下小脸,轻轻的点了点头。男人的脸凑过去,湿热的呼吸喷在女孩的娇嫩的脸蛋上,使泛着羞意的小脸红的更甚。
男人的手指捏着女孩的下巴,温柔的抬起,当视线对上她躲闪的目光时,才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告诉女孩他的意思。
女孩闭着眼眸,红唇印上了男人的嘴唇,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后,快速的移开,而一向就很难喂饱的男人岂会满足,他对着女孩不满的摇摇头:“宝贝,今天可是哥哥生日呢?”
女孩的唇再次吻上男人的唇瓣,舌尖描摹着男人的唇形,体会着它上面的温暖,舌尖对着男人的唇缝轻刺着,男人的唇应声而开,女孩的小舌钻到了男人的口中,卷着男人的大舌缠绵着,舌尖舔过男人口腔的每个角落,将她的绵绵情意、深深爱意都点缀其上,传递到男人的舌尖心头。
男人手中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对着莫芯摇了摇:“芯芯,这是东子他们寄给我的礼物,据说很有价值哦。”其实已偷偷拆阅过的男人早就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宝贝,和哥哥一起拆阅礼物,好吗?”男人温柔的征询着女孩的意见,又把小白兔诱进了自己的陷阱。
“哥哥,这是什么呀?”莫芯手上拿着两个粉红的小物体,琢磨着它的作用。冷大狼已在心中乐透了:“宝贝,这有说明书,我们一起看看吧,还真不知道那些家伙给寄了什么,他们可是寄了一大盒东西呢,哥哥才拿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