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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沐阳:“慕熙栀,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异能不能用了,你说,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白沐阳的咆哮声响彻整个服务区,白沐阳此时跌跌撞撞从帐篷里跑了出来,挨个寻找着慕熙栀所在的帐篷。
此时的慕熙栀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然后起身走出帐篷道:“你喊什么呢。”
白沐阳看到慕熙栀的第一眼,就径直朝着刚出帐篷的她走了过去。
此刻的白沐阳努力压制着自己想要上去打慕熙栀的冲动,走到慕熙栀的跟前,略带委屈的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异能不能用了?”
慕熙栀故作一脸疑惑道;“你在说什么?是不是你之前的异能已经用空了,忘了吸收晶核里的能量啊?”
慕熙栀用一双疑惑的眼睛看着白沐阳,这让白沐阳对自己的直觉产生了疑惑。
难道真的不是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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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熙栀:【笑死,就算真的是我,我也不能说啊,要是被人知道了,我估计现在这会儿肯定躺在解剖室呢。】
白沐阳声音略带颤抖道:“真不是你?”
慕熙栀一脸认真:“要是我的话,那我现在就是北城基地的首长了,还用在这里出任务吗?”
慕熙栀的话让本来十分怀疑她的白沐阳此时变得摇摆不定了。
白沐阳后退了两步,开始回想之前自己接触过的人,可思来想去只有慕熙栀最可疑,可她却没有证据。
不对,还有一个人,之前他们几人在去中城基地的路上时,遇见过一个衣着邋遢,头发乱糟糟看不清楚五官的人。
那个人在知道三大基地都要去中城基地时,朝她的嘴里不知道弄了个什么东西进去,她想弄出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
不过过了好久,她都没有察觉到那个东西的不适反应,以为会没事,可没想到.......不过,真的是因为那个不明的东西吗?
她又看了眼一旁疑惑的慕熙栀,又想了想那个男人,她觉得还是那个男人更具有伤害性。
想到这儿的白沐阳不再吵闹,而是认命的跟着他们的步伐,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被他们给遗忘了。
回去的路上,影刃队的众人也没有遇见过特别难缠的丧尸,也算是比较顺利了。
白沐阳也被楚宁带着关进了基地的牢房里。
而队长楚宁在路上却一直魂不守舍,他听到慕熙栀的心声后,第一想到的就是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
虽然他知道慕熙栀十分的谨慎,可他总觉得还是很危险,于是他想他以后一定要好好盯着慕熙栀,这样还能替她掩饰一番。
同样的他也在练习如何能够运用自己的雷系异能来摧毁敌人或是丧尸的晶核和经脉,丧尸只有晶核,人类有经脉,这想法一出,他这第一时间就是想着自己经脉的具体位置。
于是回到基地的当天,他汇报完任务后,第一时间就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他静坐在自己的床铺上,用心去感受着自己的异能经脉,他引导者自己吸收的晶核能量来到了自己的经脉处。
那一丝丝流动的紫色闪电此时随着楚宁的引导,缓缓的朝着楚宁储存异能的经脉走去。
他慢慢的熟悉着身体中经脉的位置,一整晚,楚宁都在修炼中度过。
可楚宁只关注了自己经脉的变化,并没有去察觉自己脑补晶核的变化,随着他异能的增强,脑部的晶核也微不可查的小了一些。
晶核不管是对于异能者还是丧尸来说,都是体内最重要的东西,就好比是死穴一样,异能者和丧尸没有了异能都会死,而经脉被毁却不会。
早晨六点钟,阳光已经升了起来,金色的阳光,带着一丝凉意照在这个已经破烂不堪的星球上。
影刃队的众人依然坚持着每天的修炼。
而基地的上司们也在忙碌着制定新的社会规则。
丧尸一直存在,这可能会和他们变得共存的关系,要完全消灭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要有人在,就会有丧尸。
此时的末世已经快一年了,低阶的丧尸晶核已经成为了一种新的通用货币。
基地的法律也更加的偏向没有异能的普通人,对于异能者的约束也越来越严格。
经过一段时间训练的楚宁,现在已经能准确的摧毁一个人的经脉,让他不能修炼。
一开始他是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能精准摧毁的,直到有人不顾基地的法律,直接杀了一名普通人。
楚宁看见的第一时间就走了过去,试了试自己的成果,结果很成功。
而基地的所有人也被楚宁这一操作给秀红了眼,一些有别的小心思的异能者们,也都安安静静的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
首长也找他谈了话,并问了这件事,楚宁没有任何的隐瞒直接大方的说出了口。
秦首长也十分震惊,原来异能还能这么用。
在询问过楚宁的意见后,当即就决定把这个技能让楚宁传给他的队友们。
至于其他基地的人。
秦首长自然是不打算说了,末世都这么久了,几大基地的联系也越来越少。
秦首长想知道其他几大基地的情况现在可谓是难如登天,他不能随意乱走,需要在北城镇守基地。
其他人也在对周围没什么丧尸的住处进行而次的搜刮和排查。
就在他们觉得末世是不是就到现在了,没有其他的天灾了时。
首都的研究室突然给秦首长发出了预警。
[在恢复信号的过程中,我们尝试连接了之前位于gx市的自然灾害预警中心,经过自主探测后,位于南城基地的十公里左右的火山,有活跃征兆。]
秦上将看着首都研究室发来的信息,有一瞬间的愣神,这南城基地在末世来临的这近一年几乎没有跟他们联系过。
他对于南城基地的情况也是完全不了解,南城基地的首长是他之前的战友,不过他跟这个战友也许久没有联系了。
之前秦上将还特意打过几次电话,可都没有说几句话,就匆匆挂断了。
秦上将完全不知道,他那个战友有多么的难熬,他想尽一切的办法想让这个基地的制度正常一些,可面对那些糜烂的生活,那些人变得越来越放纵,也越来越不受管束。
这近一年的时间里,他的战友都在寻找各个还有些底线的人,加入他的同盟,虽然人数不多,但好在实力还不错,在这糜烂不服管的基地中,还能生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