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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甜蜜,抱紧他的脖子,就像攀住了幸福大树。这时,我又想起了那个化装舞会,想起了银毛的爽约,于是用牙齿咬了咬他的下巴,问:“还记得那个化装舞会吗?我可还记得你曾经说过,要送我一份独一无二的惊喜呢。”
银毛眼波烁烁地望向我,伸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温柔道:“刺猬,有样东西我很早就想送给你了。”
我眼睛一亮,心跳加快,紧张得嗓子都干涸了。
银毛深情地凝视着我,慢慢低下头,在我的唇畔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然后抱着我大步向酒吧的后身走去。
穿过一个C形通道,推开一扇神秘的石门,直接进入到一间仿佛是天然石洞的地方。这里的每块大石头上都彩绘有各种图腾,让人不仅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进入了原始部落。
石屋里坐着两个女人,大约三十多岁的年纪,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她们身穿布满花色的肥大衣服,脚上塔拉着两双木屐,头发更是编成了无数的小辫子,在说话间还犹如跳大神似的蹦跶着。
我看看银毛,银毛冲我露齿一笑,然后将我放到石椅上,对两位大姐说:“开始吧。”
但见两位大姐动作一致地伸出手,分别扯住我和银毛的左手臂,以同样的角度放在石桌上。
我满心疑惑,在害怕中产生了好奇的兴奋。
银毛安抚道:“别怕,她们是很有名气的纹身师,而且是孪生姐妹,有心灵感应。”
我眨了下眼睛:“你要给我纹身?”
银毛笑道:“傻瓜,是我们一起纹身。”
望着银毛难得的温柔笑脸,我觉得自己被美色迷惑了,觉得那些针扎肌肤的疼痛完全可以忍受,更欣喜自己的身上会雕刻着属于他的图腾。
当一针针的刺痛过去,银毛抓起我的手,让左手相交,二人无名指上的个性纹路俨然变成一只由图腾组成的刺猬。若细看,会发现我手上的图腾是银毛二字,而他手上赫然是刺猬两个字。
我看着看着,竟觉得眼睛变得湿润了。
银毛一挑眉峰,吊儿郎当道:“喂,这就感动了?”
我瞪他一眼,嘴硬道:“去!你个小气的家伙,就知道拿纹身糊弄我。你不知道有句广告词,叫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
银毛不屑地龇牙:“屁!钻石要是丢了怎么办?我要是找不回你怎么办?这图案可是用了秘药,你想洗都洗不掉。”
我咧嘴偷笑,觉得这个霸道的男人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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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疯玩了一晚上后,于清晨十分才爬回到古家城堡。
我有气无力地埋怨道:“再也不和你跳舞了,我好好的一双鞋子都被你踩得惨不忍睹了。”
银毛大言不惭道:“你就偷着乐吧,幸好你穿了小皮靴,不然脚趾头都得报废掉。”
我累得不想和他说话,进入客厅后就想往二楼爬,却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见了正在看报纸的冰棺材。
冰棺材示意我们过来坐下,并将手中的报纸递给银毛:“看看吧,闹得很凶。”
我微愣,也探头去看,但见报纸的头版头条上赫然印着一个醒目的大标题:到底是小妈还是儿媳?副标题:上流社会也懂得节约不浪费?
标题下赫然放着两张大照片,其中一张是我和冰棺材拍摄得尴尬结婚照,另一张则是我和银毛手牵手逛街时的亲昵照片。大照片的下方还有一些小照片,全部都是我的脸部特写。基本上是将我以前的照片为例子,先后处理掉我两颊两边多余的肥肉,最后演变成了我现在这副模样。
接下来的报道中,更是用夸张的语言炒作着我和古家父子俩儿的复杂关系。并以怀疑的态度提出,我到底是喜欢这个免费大儿子呢,还是真得想老少通吃?
我被气得不轻,觉得脑瓜仁儿都在砰砰地乱蹦着,恨不得撕裂了这份报纸,弄死报导了这篇内容的记者!
虽然他们写得内容基本属实,但是他们并不知道我与冰棺材当初只是合同婚姻,更不知道我俩现在已经不再是合法夫妻。
人要脸树要皮,他们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不但严重侮辱了我,还将给我的生活带来一系列的负面影响!气得我差点儿发飙!
银毛见我要暴走,忙用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安抚道:“没事的,放心吧。”
我皱着眉毛,咬唇不说话。
冰棺材很冷静地分析道:“先不管这是不是有人故意使坏,但以眼下这种情况而言,为了古风集团,你们的婚礼需要一些变通。”
银毛攥紧我的手指,很坚定地说:“无论如何,明天我都要结婚。”
冰棺材皱眉:“我同意你和何必结婚,却绝对不是现在。但是,你还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是和博琪假结婚,先稳定住动荡的股市。等一切平息后,你再娶何必;二是你也可以明天结婚,但必须低调的进行,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关于社会舆论这边,何必仍旧需要配合我出演一位娴熟的古夫人。否则,因为这件事而受到影响的人,不但是千千万万的股民,还有数以万计的员工。”
银毛看向冰棺材,固执地沉声道:“古风集团是你的,不是我的。”转而对我说,“刺猬,我们离开,明天的婚礼继续。”
我知道银毛护着我,不想让我受一点儿委屈,可是……我却不能。我知道冰棺材所言不假,我们不是明星,不需要这些乱七八糟的感情抄作。眼下如同不处理好这个恶性丑闻,都会让古风集团的股票变成一只吞人性命的猛兽。虽然我并不晓得股票市场是如何运动,但却晓得很多人为它背负了重债,变得有命活不起。人命是金贵的,不应该如此轻薄。
很显然,现在这个问题已经严重到了白热化的阶段,进与退都变得不再是一个人的事情。
我知道如果我此刻极力反对银毛的做法,他一定会坚持到底,所以干脆换了一种方式,乖巧地依偎进银毛的怀里,软软地说:“银毛,我知道你护着我,想给我一个盛大的婚礼,可是我看过你准备邀请的人员名单,密密麻麻的一大堆人中我只认识白婉他们夫妻俩。拜托,这样我真得会很不舒服。
“我们换一种很特别、很简单的方式好不好?就找彼此的亲朋挚友,热热闹闹地围成一桌。我们无醉不归,喝它个昏天暗地!”将纹了半只刺猬的手指抬起,示意他看,“喏,就这样,不就很好吗?”
银毛笑得很无奈:“得,这回连你压箱底的温柔攻势都拿出来对付我了,我还能说不行吗?”
我对准他的下巴,吧唧亲了一口:“老公真好。”
银毛的嘴角当即咧到了后脑勺。
我偷瞄冰棺材,他微笑着摇了摇头,然后非常任劳任怨地去处理流言蜚语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