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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川内心已经不能用难以置信四字形容了,副院长的手笔不可谓不大,但是,云川越想越觉得副院长背后有人,而且是有权有势的人。
召唤术的珍贵程度,远比金钱、法宝等高出许多。
玄界的修者,每提升一境的实力,便可修习一门召唤术,但穷其一生,也最多只能修炼九门。
若是召唤术的品阶低了,那战斗时自然就落了下风,而这也是不可逆的。
云川有些犯难了,对于这门召唤术的喜爱,如同见了金银财宝的大财主一般。
但若是修习了,岂不是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软了?
“真是纠结啊?拿这么好的东西诱惑我,哎呀,明知我抵不住诱惑。”
“但是这送上门来的,你说不拿白不拿,不是吗?”
“对啊,人家都说了是来赔礼的,拿了就拿了。”
终于,云川经过一阵的思想斗争后,成功说服了自己,心安理得地收下了这《紫玉剑神术》。
但是收下并不代表一定要练,现在云川只是第一境初期的修为,唤气的质和量还不足以支撑他凝聚出神像,除非达到第一境中期,才可进行修习。
这也是入门测试时,众弟子虽达到道境修为,但未修习召唤术的原因。
云川决定观望几日,看看对方的下一步行动,到时候退回去也无话可说了。
收好木箱子,如往常般做起了日常任务。
屋内,烛光驱散身前的黑暗,云川静静盘坐在床上,打坐吐息,日前已经凝聚了神格印记,便可修炼唤气,以提升境界。
虽离第一境中期甚远,但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实力的提升也非一朝一夕便可完成。
自穿越以来,虽不能自行凝聚查克拉,但这副躯体始终是玄界的,修炼唤气理所应当。
“明日到道业殿,院里有事情宣布。”
秦致远“肥胖”的声音从三楼传来,惊醒了众人,也惊醒了打坐中的云川。
很快,秋风伴着一丝丝寒意,从山头上略过,盆地的小楼重归了宁静和黑暗。
翌日清晨,众人早早起来,收拾了一番前往道业殿。
北山山间的道业殿,一百位新晋弟子坐在授业堂中,等待着院中长老宣布事宜。
一百人三五成群地围坐在一起,相互嬉戏着,讲着这几天的趣事。
不多时,从侧门走进来三位长老和两位教习,站到了中间的台上,堂内嘈杂的气氛随之安静下来。
有人认出了旁边的云川,但只是惋惜地看了一眼,并未和云川搭话,并往边上挪了挪,唯恐避之不及。
……
道业殿外,云川慢悠悠地走在人群后,内心思索着关于苍云大比的事情。
苍云大比,即苍云境内的众宗门派选出一境的弟子,互相切磋比试。
而御虚宗,每年都会从玄武院选派。
今年高层大胆提议,从新晋弟子中选派五人,与三名老生一同参加。
一方面是给其他宗门共同角逐的机会,毕竟,御虚宗为天下九宗之一,若是尽派老生,那其余宗门只有观礼的份儿。
另一方面是为磨砺新晋弟子,让他们与其他宗门的翘楚交流交流,以激励他们。
云川虽是测试的最后一名,但被选为五人之一,毕竟云川的实力还是有目共睹的。
除却云川外,再就是封江辰、柳相如、顾白枫和项鸿升了,他们都是测试的榜首。
“云兄,好久不见,被幽禁的滋味怎么样?”人群中间的柳相如看到了队伍最后的云川,上前调侃道。
云川笑了一声:“柳兄别拿我开涮了,还是你们好啊,教习都有两位,日子肯定舒心吧。”
“那倒没有,自从败于云兄手下,教习们就对我们几人特别关照,每日小灶加餐都是免不了的,可苦了我们几个了。”
柳相如虽摆出一副苦恼的表情,但云川能够看出,他乐在其中,很享受这样的修炼。
柳相如转而好奇地问道:“云兄,你们呢?练得怎么样了?想来,云兄已经快要修习召唤术了吧。”
云川只是尴尬地笑了笑,若是将那辣眼睛的“剑法”传出去,指不定会被嘲笑。
只是说道:“还好,还好!”语气中满是敷衍和尴尬。
就在二人聊得正欢时,一人挡住了去路。
云川定睛一看,好像是当时被顾白枫和自己一拳打下台去的殷三立。
此时殷三立正斜着眼看着云川,眼中满是不服。
“让你侥幸赢了我一次,就能参加苍云大比,凭什么啊?”
旁边,有人跟在殷三立身后,附和道:“当然是凭人家的第一了,倒数第一。”
“哈哈哈,倒数第一参加大比,传出去多让人笑话?”另一人也凑上来,讽刺起了云川。
殷三立看着旁边的小弟们,得意地笑道:“云川,你那控火术终究只是旁门左道,现如今我已经修习了召唤术,你要是识趣的话,就主动把位置让出来。”
显然,作为第五的殷三立内心甚是不服,按照排名来说,自己应该是参加大比的最佳人选之一,但无奈被云川抢了去。
他始终认为,云川的本事只能算旁门左道,能够战胜自己完全是投机取巧。
云川看了看眼前的几个人,拦住了欲上前理论的柳相如,对他摇了摇头。
而后看着殷三立得意的脸庞说道:“不管是不是旁门左道,测试时是我赢了,更何况,你怎么就敢断定现在能打过我呢?”
殷三立却自信地说道:“我日前修得了大金刚神术,实力可不是提升了一点半点,我劝你还是别自取其辱。”
“没错,你啊,还是趁早把位置让出来吧,乖乖当你的倒数第一吧。”
云川挑眉冷笑了一声:“我要是不呢?”
殷三立拦住了几位冲动的小弟,“和颜悦色”地说道:“云川,我给你两天时间考虑,到时若再不答应,别怪我用武力。”
“我们走!”说着,殷三立招呼着小弟转身离去了,有几人走时还不忘冲云川挑衅。
……
“云川,走,跟我喝几杯去。”
刚进小楼,云川就被迎面而来的秦致远逮住,搭着肩膀拉上了三楼。
“来,坐坐坐,我这儿有好酒,庆贺你参加苍云大比,这可真给我老秦长脸啊,哈哈哈,以后我也有的吹了。”
“原来师父带我请我喝酒是为这事儿啊。”云川这才明白了秦致远的意思。
拉着云川坐下,秦致远从房间中揣出了一坛酒,给云川和自己各倒了一盅。
“来,干。”说着自顾自地干了下去,露出了一副很享受的神情。
师徒俩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起来,半坛子酒被秦致远一个人灌了下去。
“云川,你哪儿人呐?”秦致远将一颗花生米送进嘴里,饮了一口酒问道。
云川没有动酒杯,他很少喝酒,怕喝醉了撒酒疯。
“师父,我是三州府乾州人氏。”
秦致远举杯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将酒送入口中,接着说道:“哦?乾州姓云的可不多。”
云川看着秦致远喝了一盅又一盅,好奇道:“师父您去过乾州?”
“去过,好多次。”
不等云川说话,秦致远接着问道:“你几月生人?家中还有什么人呢?”
“师父,您问这些做什么?”
“做师父的,关心关心弟子,不行吗?”
云川点点头,说道:“师父,我正月生人,家中就我一人了。”
“正月,正月。”秦致远停下手中的筷子,念叨了几遍,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秦致远有意无意地问着。
云川虽是不解,但是回道:“我父亲叫云秦。”毕竟在自己的印象中,自己的父母已经死了很多年了,种地的能有什么仇家啊?
“啪”的一声,秦致远手中的酒杯被捏碎了。
“师父,您没事吧?”云川看着秦致远手中的碎渣子,关切地问道。
秦致远擦了擦手说道:“没事没事,喝多了,控制不住力道。”
“明日你到东山山后来,我有事与你说。”
见秦致远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想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云川恭敬地回道:“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