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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当场质问黄埔逸寒,可见黄埔逸寒那冷漠的目光,她的心里又是一颤,不停的质问着自己。
她明明爱的人是太子哥哥啊!
可这个男人一出现,她怎么被弄得神魂颠倒了。
甚至这个男人出言侮辱她,她的内心都没感觉到一丝的愤怒。
她到底怎么了?!
不会是同时喜欢上两个男人了吧?!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虽然她的内心之中正在极力地否定自己,可她的眼睛欺骗了她,时不时地偷瞄一下黄埔逸寒。
黄埔逸铭转过身,把那意味深明的目光看向了黄埔逸寒。
片刻,收敛起了情绪,不动声色道:“皇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北郡国的公主冷心怡。”
冷心怡目光紧盯着黄埔逸寒,本以为黄埔逸寒会和她打声招呼,可不曾想黄埔逸寒看都没看她一眼。
只是淡淡颔首,“哦,皇兄真是有一套,和北郡国的公主都纠缠在一起了。”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故意靠近黄埔逸铭,轻声提醒道:“奉劝皇兄一句,一切小心为是,父皇正盯着你呢。”
声音很小,可足够皇甫逸铭一个人听见。
黄埔逸铭顿了一下,脸色突然冷了几分,不过片刻恢复自然。
“皇弟你说笑了,今年所有的秋猎项目我都参加了,尤其是赛马项目,希望皇弟也参加一下,让我领略一下,你那坐骑追风的风采。”
黄埔逸寒脸色不变,轻声开口道:“皇兄若是想要什么项目的第一,尽管和我说一声,让你第一便是。”
黄埔逸铭神色一顿,脸色也冷了几分,直接放狠话道:“皇弟别把话说太满,更不用让着我,我对我的坐骑凌云有信心。”
说完皇甫逸铭转头扫视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南宫芸薇,心里突然有种不痛快的感觉。
这个女人招蜂引蝶。
不过片刻,他似笑非笑道:“这皇家猎场什么时候轮得上一个开医馆的都过来参加了。”
“不会是皇弟你这般没眼光带过来的吧?”
黄埔逸铭嘲讽的意味十足,自打他看见南宫芸薇的第一眼,心里就很不痛快。
此话一出,围上来的众多官家小姐都讥笑出声,心里面觉得很是痛快。
而黄埔逸寒面色突然一冷,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就听见南宫芸薇漫步走上前来,对着皇甫逸铭礼貌地福身,轻声开口道:“参见太子殿下。”
“臣女知道自己身份与这皇家猎场不相符,根本也没有什么资格来参加,想想在医馆坐诊也挺好的。”
“只打我过来之时,这里面的大多数人都对我抛出敌意的目光和嘲讽的面容。”
“可我也没有办法,不来甚是不妥。”
说完她从衣兜里掏出一张请帖,高举在空中,请帖上扣着皇上的玉玺之印。
这时的南宫芸薇,气势冷冽了几分,冷声开口道:“这里面的所有人都可以瞧不起我,我也不在意你们的目光,可这是陛下给我的请帖,请问嘲讽我的那些人,掂量一下自己是什么身份。”
“还是那句话,嘲讽我可以,但至少你们的手中也要有一张这样的请帖吧!”
此话一出,本还对南宫芸薇嘲笑的人,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片刻,用那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南宫芸薇。
甚至有的官家小姐在底下小声议论。
“这不可能吧?南宫芸薇怎么可能是陛下亲自下的请帖呢?”
“是啊,她何德何能啊!”
“难道蠢货都可以嚣张跋扈吗?”
“小声点,刚刚我偷瞄了一下御玺,那是真的,现在的南宫芸薇今非昔比,可千万不要得罪她。”
……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纷纷把焦点落在南宫芸薇身上。
而皇甫逸铭脸上露出尴尬之色,刚刚他所说的话,很好地打了自己的脸。
南宫芸薇根本没有善罢甘休,对着皇甫逸铭再次开口,“太子殿下怎样说臣女都可以,可这陛下给了我请帖,对照您刚才那番说辞,臣女是不是可以理解,你在讽刺陛下有眼无珠。”
黄埔逸铭脸色突然一变,“放肆!”
“果然是没教养的女人。”
黄埔逸寒哪能容忍这些,似笑非笑道:“皇兄为何动怒?薇儿说的有道理。”
薇儿!
竟然这般甜蜜地称呼这个女人,皇甫逸铭的内心更加的不悦了。
片刻,黄埔逸铭顾作讥讽一笑,“薇儿?皇弟何时能说出来这般肉麻的话了!”
“难道本宫不要的女人,你觉得还可以!捡了本宫的剩?”
黄埔逸寒又难看了几分,那凌厉的双眸如同刀子般紧盯着皇甫逸铭,并且放狠话道:“皇兄今日让我很不高兴,赛马比赛,有我在,你就别想着第一了。”
一向沉着冷静的黄埔逸寒,被皇甫逸铭彻底激怒,甚至可以说与黄埔逸铭直接红了脸。
黄埔逸铭倒是觉得很高兴,嘴角微微上扬,“哦,那就到时候见了。”
“如果皇弟有兴趣的话,不妨与我打个赌。”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人群后面传来了一声大喊,“赌什么?”
众人纷纷朝着后面望去,只见二皇子黄埔逸轩正气于不凡的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把折扇,看起来风流倜傥,潇洒至极。
黄埔逸铭看不惯黄埔逸寒已经很久了,尤其是知道了他和南宫芸薇总在一起有来往,让其对皇埔逸寒的怨气更加的明显了。
虽说这个赌约是半开玩笑的,可实际皇甫逸铭笑里藏刀。
黄埔逸铭看着黄埔逸轩,轻声道:“二皇弟来的正好,给我们二人做个见证。”
“如果这次赛马比赛我赢了,三皇弟就远离南宫芸薇这个女人。”
说完他脸上的讥讽更加的明显了,对着黄埔逸寒笑着道:
“如果三皇弟不敢打赌的话,可以现在就和我说一声。”
“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敢对赌,未免有失颜面。”
南宫芸薇看着黄埔逸铭那自信的目光,总感觉哪里有什么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什么。
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黄埔逸铭不可能逼着黄埔逸寒答应赌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