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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完后,顾雁歌就在屋里有些坐立不安,活生生的一条命呢,就她这一张嘴下来,孩子就没了。诚郡王这个渣,要了清清白白的身子,不负责任就算了,还满心的鄙夷。
这萧二姑娘也是个悲催的,好好的姑娘家,怎么可以轻易托付给诚郡王这样的人。
就为着这事,顾雁歌一整天都无法安静下来,晚上萧永夜回府时,发现顾雁歌有些心不在蔫,便问道:“雁儿,怎么了,我看你心事重重的,府里有什么事让你操心了吗?”
顾雁歌知道萧永夜也烦扰着,朝堂上的事一堆一堆的,现在正在闹心的时候,她也不能在这时候拿后院儿这些事烦他:“没事,我这也是不习惯,从前被惯懒了,现在做了你的管家娘子呢,上上下下这么大一伙子人,有此不适应,现在都还觉得迷迷糊糊的呢。”
可想瞒过萧永夜不容易啊,那眼睛看朝堂上的事可能还不能全看透,可要是说看顾雁歌,压根不用费多少心思:“雁儿,别瞒着我,府里的事儿也不是你一个人的,现在娘是身子不好了,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真的没事……别这样看着我啦,真的没……”上一刻还在辩解着,下一刻就连嘴唇带声音被全吞入了某人的腹中。
细细地啃咬着如菱花般的唇,那温软饱满的触感,在彼此的嘴间发麻,酥麻的感觉一直从口腔里上升到脑袋顶上。两人都是浑身一僵,呼吸在彼此热烈的需索中一点点变得短而急促。
顾雁歌脑袋里轰然一声,舌头被紧紧缠住,湿热的气息夹杂着麻麻的感在嘴里缠绵,轻轻吸吮着她舌尖的唇,像是揪住了她的心一般。那双手也开始在她的身上游戏,衣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半敞开,萧永夜的嘴唇喷着热气儿从唇一点点移下去,瞬间她的胸口一片即热热地气息,胸中早已烈火如燃。
两片滚烫的嘴唇轻轻扫过她敏感至极的花骨朵儿,一点点喷着热气,让那小小的花骨头更加红艳水润,直至它在烛光中傲然绽放时,才勾起手指微微弹了一下,那花有朵着波浪在摇曳的光景之中起伏。只听得萧永夜低吼一声,另一朵花骨朵又被呐入口中,一双炙热的手扫开两片衣襟,一睡向下……
“轻点儿……那儿……不要……”顾雁歌忽然间猛地一惊,睁开眼,却看到某人正埋首在雪峰之中舔咬着,那表情竟可以那么专注,不带半点XX之气……反倒是她脸红心跳地都快把自己烧着了。
萧永夜抬头对上顾雁歌的眼,浅浅一笑,恶作剧般地当着她的面儿,屈指将那两枚花骨卷入掌心轻轻地摩挲着,非常轻微的拨弄在光影下被放大,投照在深红地床幔上,显得那样勾人心魂。
顾雁歌脸一红,也屈着指尖扫过萧永夜的胸口,满意地看着他浑身颤抖了一下,不由地呵呵笑出声来,手指沿着结实地背一点点向下去,萧永夜忽地僵直了身体:“雁儿,你的手放哪里呢?”
“呃……”看来这是某人的那啥点,于是顾雁歌用十指挑拨得越加欢快,引来萧永夜一声接着一声的低喘。嗯,怪不得男人喜欢挑拨得女人低声高声地吟哦,原来还蛮有成就感的。
“雁儿,我的雁儿……”萧永夜浓醇如酒的声音,带着无尽的诱惑力,勾得顾雁歌恨不能就此揉进萧永夜的骨血里。
当微曲的指节沿着挑起的线条,一点点下移的时候,那些愉悦的感觉,如潮水一般宽上她颤抖的身体和心。几乎就要把她淹没了,而萧永夜背在烛光里,看不太清神色,而衣裳褪去后的健壮身躯,却如同刀削斧凿一般。
正在她欣赏着那健康而壮实的男性身躯时,萧殷夜的手指,轻轻地挑开花朵儿,叩入那深深浅浅地浮谷之中,郁郁地花朵之上,丝涤如覆,在丝绦之下,那些动情的汁液慢慢涌出来,一点点濡湿了床单。她已经动情如此,萧永夜却还在那儿强忍着。
萧永夜虽然是脑袋里升着火焰,却依旧拨出一丝清明来,轻轻地转动手指,抵达那些层层叠叠心头之后,再也没有任何动作,只贴着她的耳边轻轻道:“雁儿,告诉我什么事……”
顾雁歌只觉得脑子里轰地一声……这个人,怎么这时候还能记起事儿了,枉费她今天这么配合又卖力……咬紧牙关,就是不说,哼……这时候还带打埋伏的,真煞风景:“没事……啊……讨厌……”
“是讨厌么,那雁儿就不要迎上来……”萧永夜已经被某人带坏了,床第之间竟是越来越大胆和放纵。
嗔怪地看了一眼,不要了,裹被子侧身睡,某人的手指凉凉地还滴着汁液,被晾在了床中间儿。看一眼,她不由得偷笑,萧永夜啊!让你跟“经验丰富”的本姑娘逞这强,看是你忍得住还是我忍得住。
欢快地扭了扭腰身,感觉着身后越来越火热地眼神,不久后顾雁歌就发现,她已经被狼盯上了。
某人一个狼扑,把她这小绵羊圈在身上,又腿往上一拉,顾雁歌遂瞪大眼睛……咳……今天晚上要换个体位么,太荡漾了……
如她所想,果真换了,不过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某叔叔已经得到一丁点满足的时候,竟然就卡在中间儿再也不动了:“雁儿,是什么事……”
顾雁歌意乱情迷之中左点就漏了,可莫名地越不想说了,呃……她能说她喜欢这感觉么,舔舔嘴儿,勾起浅浅地笑,娇媚地看着萧永夜喊道:“永夜……永夜……”
她这一声声的娇喊,差点就让萧永夜把持不住了,额头上的汗一滴一滴地掉下来,落在她肌肤上,显得有些发烫。可他……竟然还忍得住,不但忍得住,还伸出一只手指,轻轻地一弹那溪从之间的小小花蕊,引得她全身上下不住颤抖。
在颤抖之中,溪谷间涌出潺潺地水流,在强烈地伸与张之间,某叔叔终于忍不住了,一声狼嚎,深深地埋入溪谷深处,哪还管得了什么事,不管什么事,都不能比此刻更重要。
听那些吟哦声在耳边回荡,听着那些微小的汁液撞击之声,听着顾雁歌在云端高声尖叫着他的名字时,一切都不过是浮云一片,尘土一颗。
云消雨散之后,余味儿在两人胸口久久回荡,顾雁歌推了压在她身上的萧永夜一把:“别压着了,疼,自个儿睡去!”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某人又来了精神,刚刚才扔掉的念头此时又跑了回来:“雁儿,不闹了,府里的事儿,你压在自己身上,我怎么能忍心。本来这一府的事儿就复杂,这节骨眼上更不能出错,雁儿,别事事都扛着。”
翻白眼,都把她折腾成这样了,怎么还有工夫想这件事儿,叹口气,这萧永夜真是执着到死了。她倒是忘了,这可是在嘉临关外七十里,一个人整整趴了七天七夜,靠着一点干粮和一点水过来的,就为了守着回屹运送兵器的队伍。
好嘛,她耗不起,她投降:“二姑娘似乎是挺心仪诚郡王,我探了探诚郡王的口我,嫌二姑娘不是嫡出的,我这不正为这事儿操心嘛。这可是我头一回行长嫂的权利,总不能薄了妹子不是,就这事……行了行了,我都招了,可以让我睡觉了吧。”
半真半假最能骗过人去,萧永夜侧着脑袋一想,自家那二妹,似乎真是提过诚郡王,后院里的事儿他很少过问,如果连他都知道了,看来还真是这么回事:“二妹也想太多了,别说诚郡王不肯,就是诚郡王肯,宗亲们也不能答应,你好好劝劝她,将来给她找个合门合户的,做正妻比什么都强,别成天盯着那不上进的诚郡王。”
“我也是这么想的,等明儿我再好好劝劝她,断不能让她走歪了路。”唉,劝……已经晚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萧就夜从后头拥着顾雁歌光洁的身子,声音低沉而醇厚地道:“雁儿也别累着了,府里的事儿有管家和嬷嬷,你只拿拿主意就成。他们实在要闹事儿,你就跟我说,这府里上下的人,你不好管教,我却好收拾。”
“知道了知道了,敬爱的王爷千岁,现在是不是可以让妾身好好睡觉了。”顾雁歌真是累极了,被萧永夜这么折腾了大半夜,这才知道人和人的体力真是差远了。明明白天在朝堂上不轻闲,晚了晚了还生龙活虎的……
萧就夜闻言轻轻蹭了蹭顾雁歌的肌肤,那似呢喃似撒娇的语气,让萧永夜无比宠溺地一笑,道:“本王准了,爱妃好好睡!”
是夜无语,可明天还有一大堆子事儿呢,朝堂上的托孤之臣不好当,一如这萧家的女主人,不是个轻省的活一样,哪儿也讨不得好。
那位庶出的小姑子,还不知道会闹出多大风浪来呢!
(借素千呼万唤始出来的肉肉,肉好吃不,似乎是清炒的,啧……啥时候来个口重的捏)(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