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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雨夜病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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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华氏医药集团位于偏远山区的一家小乡镇医院说这里是个镇其实连一般的村落都不如一共就几十户人家。

    我赵钱就是这家十里八村堂堂有名中医医院的院长助理同时兼着药材采购员男护士清洁工煎药工伙夫会计出纳

    说它是个医院实在夸大因为这里除了我之外只有伍老院长而伍老院长年岁已大他原是县城中医院的一个大夫退休后才应聘来了小镇他老人家除了白日里坐堂望闻切诊再者来了卖药材的帮我把把质量关外其它事情一概不管不问。

    不要以为我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其实我是正八经的京城人士今年23五年前高考落榜直接当了兵今年刚退役老妈就托关系把我弄进了如日中天的华氏医药集团。

    本来我是在集团下属的一家中药制药厂工作可不久前英雄救了回美把药厂索经理调戏女员工的好事给坏掉老家伙一怒之下把我配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收购药材还美其名曰下基层锻练将来回厂后准备提升我为药厂第十一生产车间第十二生产小组的组长。

    他的阴谋诡计早被我识穿这是一箭双雕之计要么我服从命令下乡吃苦受累要么就收拾铺盖打道回家两条选择都是要把我从他眼前踢开免得再碍他好事。

    当时我就想炒他鱿鱼辞职可架不住老妈一再的劝说最后只能妥协。

    因为华氏医药集团不是说进就能进的公司在国家五百强企业中他名列第五经营着庞大的药厂和医疗器械厂同时在全国各地还有上千家华氏联锁医院。

    我虽然没有学过医但老妈说医药公司里并不是所有员工都是医生在这样的大企业里工作将来出人头地的机会肯定要大些如此一来找媳妇的成功机率也会高些。

    也怪不得老妈老爸这么想我们祖上三代单传到我这里还是一根独苗继承赵家香火的重任当仁不让的落在我肩上。想我小时还曾信誓旦旦的对老妈保证长大了一定找一堆媳妇回家专门生小孩子可现在被贬到这春风不渡的山区里还找一堆媳妇呢平常能看到个母的就不错了。

    我很纳闷公司为何要在这荒僻之地设个小中医院就算要收购药材也不必如此大费周折。住了一段时间我才知道一点事情的原由原来此处山区盛产的各种药材中有味名叫扎破脚的野药材是这里的独产。

    我只知道这味药材是总公司特别指定收购还有个代号叫sb为啥起这么个傻比名字我就不知道了药材收回去又干什么我也不知道这些都属于总公司的机密我一个小小职工根本无权得知。

    刚来时候伍院长还和我同吃同住闷的时候唠上两句磕可一个月前他老人家跟镇上一个孤寡老太太好上了不久饭都不回来吃两个周前竟然晚上连觉都不回来睡了说是走路不安全这才多远的路啊净为自己的风流找借口。

    这下可好医院里转着圈的八间大房子到了夜晚就我一人有时候这里还经常停电碰上刮风下雨吓得我趴在被子都不敢出来可偏偏今年的雨下得特别频繁。

    伍院长今天随来小镇拉药材的拖拉机去了县城他有几个几十年没有见面的老同学不久前给他来信约好今天到县城聚一聚因为交通不方便晚上就不回来了。

    饭后我检查了一遍门户便早早上了床随手从铺下找了本看起来这些书都是我托来拉药材的司机从城里捎来的还有几本不错的h书幸好有它们不然我更是闷得要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哗一个大闪电接着是一声惊雷15的小电灯啪地一下灭了。你说下雨就下吧还带着刮风闪电只要打雷这灯一准灭这不故意吓人吗。哎在部队上练了五年胆就练成这个熊样真是让人笑话。

    还好我早有准备随手从旁边的桌上拿了火柴将煤油灯点着。外面起了风门窗的密封又不是很好吹得豆大的火苗左右摇摆看着心里就起毛。

    轰又是一声惊雷接着外面就稀里哗啦落下雨点一股阴风吹进来扑地一下把煤油灯给吹灭了我一来有点害怕二来懒得动身去点索性把被子一蒙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起来。

    砰砰砰忽然传来微弱的敲门声虽然微弱可在风声雨声中听起来却是那么刺耳我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伍院长这会儿在县城肯定不能回来这么大的风雨哪会有人来医院那门外会是谁莫非是。

    还没等我再往下联想门外哗啦一声接着就没有了动静。这么在被窝干趴着不是个事儿我点着煤油灯壮着胆下了床趴在门缝朝外喊了声:谁啊

    门外没人应声不好难道说是半夜鬼敲门可我也没干什么亏心事啊不管了死就死吧我一手举着灯一手开了门。

    呼地一阵风夹着雨点把我手里的煤油灯又给吹灭了雨下得正急门外黑呼呼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因为灯灭了又没有现什么情况这让我心里虚的很转身就想关门上床猫着去。

    脚裸突然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吓得我头根根倒竖差点没把煤油灯给摔出去伸脚就想去踢抓我的东西。

    突然地下一声虚弱的声音道:医生你行行好快救救我妹妹她高烧。

    我本以为像故事里碰到了鬼拦脚却没想到原来是一个女病人倒在门口刚才我根本没有留意满是雨水的地下原来敲门后的哗啦声是她摔倒在地上。

    虽说现在夜不算十分晚可这天气实在太坏又是刮风又是下雨怎么挑这么个时间来看病再说伍院长从来不出趟差今天去了县城就让她俩给赶上了。

    风太大开着门我根本点不着煤油灯再说人家病人在外面淋雨怎着也要先顾她们我随手把煤油灯放到一边伸手就去扶摔倒在地上的女人。

    雨下了这么久她们早在路上就淋透了黑糊隆咚的我也看不清地上人的具体位置一把抓下去感觉满手是软绵绵弹乎乎的肉上面似乎还有一粒硬硬的小豆豆。

    我地妈来虽然我没有真正摸过女孩子的那地方可没有吃过猪肉还没有看过猪走啊自己可真会下手一把就正中要害。

    快放手别碰那儿我妹妹还在地上呢先去扶她。傻子都知道我抓的地方不对了更何况那设备在人家身上还能感觉不到

    我也顾不得道歉冒着雨在门口的地上摸索起来忽然一个闪电照得世界一片明亮只见我屋门口的地上一前一后躺着两人闪电时间太短了两人啥样子根本没看清不过位置却是瞧得清清楚楚我抱起后面的那个妹妹赶紧进了房中把她放在我的床上后又返身去帮那个姐姐的忙。

    很显然姐姐是拼尽了自己的力气才把妹妹背到医院来不然也不会到了门口突然虚脱倒了下来。二人都进了屋我立刻关紧房门接着就摸到火柴点亮了煤油灯。

    灯光摇曳那个姐姐满头长散乱在脸上梢还在不停地滴着水衣服像刚从水缸里捞出来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这番景像给我的第一反应是这女孩子太性感了小身材简直比药厂那色狼的小秘书还要棒。

    这种天气为何还要来医院不能等明天吗再说伍院长他今天去了县城晚上没有回来啊。我对姐姐解释道。

    姐姐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觉自己的曲线全部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她双手紧紧抱在胸前遮住外露的春光声音颤抖地对我道:傍晚时候我妹妹突然高烧我们村又没有赤脚医生我只好背着她来镇上伍院长不在这可怎么办我妹妹刚才又淋了雨会不会加重病情啊你不也是大夫吗你快给她看看啊求求你了求求你快救救我妹妹我俩从小相依为命我不能没有她的。

    刚才在门口我把衣服也全淋透了一阵小风吹来不由的打了一个大冷战。还救人呢搞不好自己也要大病一场。

    我对那姐姐道:我可不是医生只不过是个打杂记帐的收购员平常只负责医院里鸡毛蒜皮的事儿治病哪行呢我看你们还是另想办法吧。

    姐姐突然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求求你了这周围三十里就这么一家医院你让我再上哪里想办法我妹妹不过是感冒烧你跟在伍院长身边这么长时间一定有办法给她退烧的求求你只要你治好我妹妹的病你让我干什么都成做牛做马做你老婆我都心甘情愿求求你了大夫。

    她这一跪把我的心都跪碎了我最不见不得这场面赶紧扶她道:我也是刚来没多长时间这里又没有西药中药治疗成不成我没有把握。

    姐姐看了一眼床上因为高烧昏迷不醒的妹妹道:治好了我妹妹我们终生感激你治不好那是我们的命运我们谁也不怨。

    这要是在县城或者是我京城的家里随便找几片退烧药片给她吃应该就能解决问题可这个山区却是我见过最偏僻最落后的地方周围除了我们这个小医院再找医院就要去三十多里外的大镇。

    这三十里可不是城里走马路山路难行况且又没有得力交通工具这种天气想去那家医院根本不可能。再说看躺在床上妹妹的脸色只怕烧的不轻转院耽搁了时间烧坏脑子也有可能。

    今晚这病号我不接也得接了虽说我没学过医可这段时间的打杂工作没白干不就是个高烧吗想办法给她退烧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