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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雪吸了吸小巧的鼻子:“那那你帮我挤吧我自己可下不了手”吴七闻言一愣。“怎么?不愿意?”吴七赶紧回答:“不不不,让老奴为小姐效劳,求之不得。”欺雪脸一红,将一对晶莹雪白的嫩足伸了过去。
吴七颤巍巍地伸出长满老茧的手捧住了文家大小姐完美的玉足,呆呆地看着。光洁的脚面上隐约可以看见几条淡青色的血管,十根玉趾如同粉雕玉琢一般整齐而乖巧地排列着,指甲修剪得很整齐。
足弓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脚踝微微突起,显得很性感。整个脚白嫩柔滑,很娇小的天足,吴七的大手刚好能够包裹着。
仔细闻闻,空气中似乎飘荡着嫩足散发出来的幽香。欺雪被他看得粉面通红:“吴七,你看什么呢?还不快点帮我挤水泡!”吴七的魂魄这才归位,赶紧将小姐的嫩足抱在怀里,脚底朝上。
但见她脚底同样细嫩,只是双脚前脚掌着地的地方磨出了几个水泡。吴七小心翼翼地用指甲挤破了一个,欺雪“哎哟”一声,脚一缩,奈何双脚被吴七紧紧搂在怀里,挣不脱。吴七笑道:“小姐,忍着点,待会儿上了药就不疼了。”
欺雪只好紧咬朱唇,让吴七将水泡一个个挤破。随后吴七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打开,里面是一些白色的粉末,他仔细地用手指沾着,抹在欺雪水泡被挤破的地方。
欺雪只感觉脚底痒痒的,想笑,却又笑不出来,更糟糕的是,顺着脚底,脚脖,小腿,产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酥麻感。
这种感觉甚至延伸到了大腿根部。吴七开始捧着欺雪的脚,伸出舌头在白嫩的脚背上来回地舔着,并将玉趾一根根含在嘴里吸吮。欺雪很想反抗,却感觉全身无力:“吴七你在干什么”
吴七并不答话,只顾捧着一双玉足细细品尝着,他的舌头很粗糙,欺雪甚至感觉到了舌苔滑过自己娇嫩的脚背的触感,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挣又挣不脱,她怒喝道:“吴七,快住手!”
吴七抬起头来,脸上却完全换了副表情,不再是那个唯命是从的老仆人,换成了一副淫猥邪恶的面孔。欺雪大惊,欲要起身时,却发觉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吴七淫笑道:“别挣扎了。
我的大小姐,刚才我给你抹的是独家秘药,能让贞洁烈女变成荡妇婊子,而且全身都使不上劲。”欺雪睁大了一双美目:“你不是吴七?”“嘿嘿,我是吴七,人送外号摧花一点红的吴七。”欺雪愕然道:“你是一点红?!”
“对。”“你一直都在我家中,未曾出过远门,如何有时间到处作案?”吴七一笑:“就凭老夫这身轻功,日行一千夜走八百根本不成问题。”“为什么要潜藏在我们家?又为什么要杀我全家?”欺雪的眼睛都要喷出火来。
吴七冷笑一声:“小骚货,让老夫边肏你边告诉你前因后果吧!”说完,手脚并用,顷刻之间欺雪就被剥成了大白羊。颤巍巍饱满的雪白椒乳,光滑纤细的柳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圆润修长的洁白玉腿,全部展露在淫魔吴七眼前。
吴七望着她完美的身躯,不禁叹道:“老夫这些年来也干过不少女人,却从未有任何一个的身体能与你相比。”
欺雪杏眼几乎都要瞪出血来,银牙紧咬,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吴七。吴七也不去看她,只顾上下其手,把玩着她完美无瑕的身体。他双手各握住一只饱满的椒乳,轻轻揉搓着,玉乳在他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
一会儿又低下头叼住粉红的乳头用力吸吮着,欺雪浑身一颤,自己从未让男人看过的身子,现在却被一个老淫魔恣意亵玩着,她寻死的心都有了。
充分品尝过少女散发着体香的乳头后,吴七把手探到她的胯下,抚摸着玉腿间那个销魂蚀骨的桃花洞,嘴贴在她耳朵边:“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采花么?”欺雪乜斜着眼睛瞪着他。
“告诉你,我是为了报复。天下人人皆负我,为何我就不能负天下人!”欺雪道:“谁负你了?”
“我老婆!”“你有老婆?你不是说你‘无妻’么?”“吴七是我后来改的名字。我真正的名字叫吴远山。”
“吴远山!你就是三十年前纵横江湖鲜有敌手的天南怪客!”“你听谁说的?慧静?”“是,师傅曾经提及过江湖上一些名人。”“哈哈,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那是在我出事前了。”
“出事?”“对三十年前,有次我因事出了趟远门,等到我回家时,发现我的妻子竟然跟我最要好的朋友偷情,当时我恨不得当场杀掉这对奸夫淫妇。
后来我妻子苦苦哀求,我一时心软,就想放过他们,谁料到他们竟趁我不备联手偷袭我,虽然最后他们都被我杀了,但是我也被他们所伤。”
“祸不单行,当我来到陈州打算找个大夫帮我疗伤时,遇上仇家,一场恶斗后仇家败走,而我伤势更加严重了,勉强支撑到文家大院就昏倒了,三天后我醒来时才知道是当时的文老太爷文开山,也就是你曾祖父,收留了我,还请了大夫为我治病。”
欺雪听到这,忍不住怒叱道:“我曾祖父万不该救下你这白眼狼!”说着话眼角不时地瞄向门窗。
吴七冷笑道:“哼哼,别看了,武擎天被我点了昏睡穴,没那么快醒得来。也别担心,我不会杀他,我从不轻易杀人。我只杀那些背着丈夫偷汉子的女人!
先把她们折磨够了,再杀掉她们。“欺雪啐了他一口:“别的我不清楚,就那个峨嵋派的祝小倩,也是偷汉子的女人吗!”
“她虽然不是,但是她却是我老婆的野汉子的侄女儿。我那是报复,让那奸夫在九泉之下睁大眼睛看着我怎么奸杀他的侄女儿。”
“那我们文家与你又有何冤仇?你要恩将仇报灭我满门?!”吴七道:“我原也对你们文家感恩戴德,觉得文老太爷对我是真不错,不但收留了身受重伤无家可归的我,后来还将个如花似玉的丫鬟桃红许给了我。
而我也已经厌倦了险恶的江湖,就想跟桃红好好过日子,安安份份地在文家做一个仆人,好好报答文开山老太爷,了此残生。”
“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我不想惹麻烦,麻烦却偏偏找上我。一日我去为文老太爷收租,中途发现忘了带帐本,于是回来取。
等我到家时发现房门紧闭,按说这个时间,桃红应该是在房里做女红的,为什么要把门窗全关上呢?等我点破窗棂纸往里面看时,你猜我看见了什么?”欺雪只冷冷地盯着他,并不言语。
“我那新娶没多久的妻子桃红,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身上压着一个人。你道那人是谁?文开山的独子文育德,也就是你爷爷。”欺雪怒喝道:“胡说!我爷爷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
吴七冷笑一声:“在你眼里,不,在很多人眼里,文育德确实是个大善人,修庙布施,广结善缘,在乡亲们眼里那就是一个活菩萨。
但是我不管那些,我只知道他干了我媳妇儿,而且不止一次。他们干事儿的时候,桃红还说了句,‘还是跟你干舒服"。”“那也不是死罪!我曾祖于你有大恩,难道就不能相抵吗?”“不能!”
吴七斩钉截铁地说道:“我最恨别人偷我老婆!”欺雪又问道:“那为什么当时你不动手,而是要等到现在?”
“一、文开山老太爷还在世,他于我有恩,我不想伤害他,所以只是寻机用药毒死桃红了事。二,我内力尚未完全恢复,未必是那些管家护院的对手。三,不久之后,文育德的儿媳产下一女,就是你。
我就决定等到你长大后再动手,文育德不是日了我的妻子吗?那我就日他的孙女。”“那天我趁文育德和文轩在前院算账时,潜入你母亲的房内,把她强奸了。
然后杀了她,随后出来杀了文育德和文轩,还有文思泉。我脸上蒙着布,那些护院管家哪里是恢复了功力的我的对手,全都没能近我的身,更别说看见我的脸了。
干掉他们后,那些婆子老妈都躲起来了,我潜回自己房间换了一套平时穿的衣服,假装负伤,前去白衣庵找你。”欺雪听到这里才恍然大悟,闹了半天,近年来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的淫魔摧花一点红竟然就潜伏在自己身边。
而且现在自己还被他剥得一丝不挂,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凌辱,想到这她恨不能一头撞死,但是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