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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虽然舞得美妙,神情间多少有些不经意的木然,仿佛一具被掏空灵魂的躯体。两位扮成贵妇的天竺舞姬也加入,绕着母女俩翩翩起舞,台上充满喜庆气氛。
接着侍女捧出一口盒子,城主夫人抬起手,用指尖挑起一点朱砂,扮成女儿的舞姬跪下来,让母亲将自己额心的印记换成红色。
笛声蓦然响起,充满凄厉意味,鼓声突然变得急切,正在舞蹈的女子同时抬头,表现惊恐的模样。
程宗扬看得清楚,旁边几个只是在演戏,只有城主夫人身体一颤,眼中露出真实的恐惧。沉重鼓声中,一队武士手持长矛踏上舞台。刚才的喜悦气氛一扫而空,顷刻间,台上的天竺女子便被武士团团围住。
那些武士都是会馆的女伶妆扮的,她们美丽的胴体上披着仿制皮甲,赤裸手臂和大腿,手里的长矛也是涂着银粉的道具,有的还黏着胡须。
这会儿摆出凶巴巴的表情,把天竺女子驱赶到舞台前方。为首一个身材纤巧的优伶模仿天竺人口气道:“伟大的战神塞建陀!羯陵伽城已经被我们攻破—!你们现在都是征服者的俘虏—!”
穿着绿色纱丽的天竺侍女挺身挡在长矛前,用梵语说了几句。一名优伶武士娇声道:“尊敬的大王,她说这是城主的妻子和女儿,还有来贺的贵妇,都出自揭陵伽城最高贵的家族,祝贺城主出嫁的女儿,请看在湿婆大神的分上,宽恕她们。”
贴着小胡子的优伶首领举起长矛,毫不犹豫地从侍女腋下刺过。侍女扑倒在地,剩下的女子都跪下来,双手合十,举过头顶。
“啪!啪!啪!”耳边传来几声清脆肉响。石超抱着扮成土豚的女伶,高兴地拍着她的屁股。
“快看快看!程哥,戏到这会儿才好看!”被刺倒的天竺侍女纱丽松开,一名优伶武士举刀作了几个劈砍动作,表示将她砍死。剩下的女子哭泣起来,接着在优伶武士威逼下,城主的女儿被带到首领面前。
“羯陵伽城主的女儿,”扮作征服者的优伶桥声道:“你要嫁的男子已经被我们砍下头颅,与你父亲的头颅悬挂在一起。你们居住的宫殿将成为征服者的军营。
有着月亮般美貌的女奴,我命令你,用你的舞姿取悦我的勇士!”城主的女儿在刀枪威逼下,开始为征服者起舞。她乌亮的大办子在身后飞舞,淡红纱丽旋转,不时被人用长矛挑起。看得出这名天竺舞姬已经跳惯这段,脸上没有多少屈辱表情。
甚至故意摇动乳房、摆动屁股,做出种种挑逗的动作。首领大声宣布,羯陵伽城主女儿的额心将被征服者点上红痣,代表她失去的贞洁。城主的女儿装出惊恐的样子,向后退去。城主夫人张开手臂,护住自己的女儿。
首领抓住她的手臂,把城主夫人重重推倒在地,然后命令武士给这个不听话的女俘处以鞭刑。
优伶武士把城主夫人拖到一边,扯下她上身纱丽,用竹片抽打她的背脊。程宗扬目光微微一跳。她背上交错的鞭痕自己在五原城就见过,这时虽然淡了一些,但在雪白肌肤仍然触目惊心。
比起五原城时,她肉体略显丰腴,当时松弛干温的肌肤多了些光泽,看来金枝会馆至少没有苛扣她们的饮食。
但眼角皱纹是再多脂粉也无法掩饰。石超拍榻顿足地鼓噪起来,程宗扬收回目光,只见台上扮作城主女儿的舞姬被人拽住纱丽一角,她身子旋转着,纱丽越拽越长,不多时缠在身上的纱丽便被扯落下来,露出一具光溜溜的肉体。
征服者的轰笑声中,扮作首领的优伶解开皮甲,露出腰间一条黑色皮革,皮革上镶着一根雕刻成阳jù状的白杨木棒。
扮成武士的优伶把赤裸少女按在台上,分开她的双腿,然后首领俯下身,把假阳jù送入少女体内。
台上灯光大亮,她们选择的角度正对贵客位置,扮作首领的优伶翘起雪白屁股,雕刻精美的假阳jù直直插在少女柔嫩蜜穴内,让客人能看清每一丝交媾细节。“好!好!”石超大声喊叫。
随着阳jù进入,一抹殷红液体从少女下体涌出,将木棒染得通红。石超哈哈大笑,程宗扬却吓了一跳:金枝会馆这么下血本,竟然拿处女来表演?旁边的美婢低笑道:“好叫程爷得知,那是假的。
扮作城主女儿那个先拿鱼鳔盛了鸡冠血,塞在身子里,这会儿鱼鳔被木棒顶破就流了出来,”台上少女扭动屁股,与首领交媾着。
她下体丹红流溢,神情凄楚,不时发出吃痛的哀求声,将处女破体的一幕演得维妙维肖。两名天竺贵妇也被拉出来,她们或是乞求,或是挣扎。那些优伶武士大声喝骂。
接着台顶高处抛下两条绳索,她们用绳索将两名天竺贵妇手臂反绑起来,又束起她们的腰肢。绳索向上升起,两名天竺贵妇被吊得双脚离地,身体弯成弓形,相对哭泣,一边乞求自己的神明庇佑。
武士们嘻笑着把她们腰间束紧的纱丽机到臀间,两名天竺舞姬都有着丰满圆硕的臀部,这时束着腰腿的宝蓝和鹅黄纱丽被扯到屁股一半位置,紧紧卡住臀肉,雪腻臀沟敞露,露出大半屁股,下面的纱丽一直垂到脚底,似乎随时都会掉下。
石超喜欢的那个宝蓝色纱丽的天竺舞姬屁股雪白,臀侧打着一个紫黑色烙印。一名优伶武士扒开她紧凑臀肉,朝里面啐了一口。另一名武士举起长矛,用打磨光滑的矛尾捅进她臀肉里。
那名扮作贵妇的舞姬扭动屁股,宝蓝色的纱丽在腿上摇晃,用梵语发出尖亢叫声。优伶武士大声宣布道:“她在说,塞建陀的征服者已经用武器征服她的肉体,她愿意用六十四种不同姿势与伟大的征服者交媾,直到她丰满屁股在交媾中被干得红肿,yīn道盛满征服者的精液!”
两名贵妇的纱丽被扯到脚下,赤裸雪白的乳房和臀腿吊在半空。武士搬来木笼,然后解开皮甲,露出和首领一模一样的假阳jù,站上木笼,一个从后面干进贵妇屁股,另一个从前面干进她的嘴巴。
石超已经按捺不住,解开衣服与那个女伶大战起来,少女和首领的交媾仍在继续,下体已经被血迹染得殷红,终于,扮成首领的优伶拔出阳jù,一名武士抓住少女的辫子,迫使她抬起脸。
首领扶起滴着鸡冠血的假阳jù,在她额心留下一个鲜红印记。娇笑声四起,扮成武士的优伶们发出欢呼。刚才强暴时的急切鼓声也变成柔媚笛音。一双湿润唇瓣触到下体,带来酥软快感。程宗扬发现自己目睹台上淫艳的一幕时,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变得亢奋。
伏在自己膝上的芝娘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地扯起他的衣袖遮住面孔,一手扶起他的阳jù,用唇瓣轻柔地含住,小心地吞吐起来。
服侍的美婢脸色也微显酡红,轻笑道:“听那些女奴说,羯陵伽城破后,城主的女儿被带到军营,叛军让她光着身子跳舞,不听话就用棍子打她。
最后还逼她跟破城的勇士们轮流交媾,在宴会上取乐。”石超身体肥胖,用一般体位交合不但费力。
而且有肚子上的赘肉碍事,顶多只能插进一半,难以尽兴,这会儿索性张开腿半仰在榻上,让那个扮演土豚的女伶跪在榻前凹处,朝后撅着屁股,用蜜穴套弄他的阳jù。
这样只是两人性器相接,既轻省又快活,还能尽兴。他抹了把汗水,堆起满脸笑容,气喘吁吁地朝程宗扬说道:“程哥,你看有趣吧!听说那个什么什么城一破,城里的女人不分贵贱都被这些蛮贼逮到军营里。
那个什么城是什么都城,说起来有东天竺的贵妃、娘娘,被叛军逮住,全都光着屁股吊起来,不管是当官的还是当兵的,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嘿嘿,那些蛮贼倒会寻快活。也亏得章老板有心思,弄来这班天竺女奴”程宗扬正要开口。
忽然眼角一跳。城主夫人受过鞭刑,纱丽滑到腰间,赤着上身被带到台上。饶是那些优伶只做做样子,背上也多了几道红痕。
扮作叛军首领的优伶娇声道:“这个卑贱的女奴自认为身份高贵,可以违背主人的意志。以神圣的塞建陀之名,我宣布取消她的婆罗门种姓—!
从今往后,她属于不可碰触的贱民!在她的屁股上打下低贱烙印,然后给她戴上狗炼!”优伶武士嘻笑着剥光城主夫人的纱丽,用道具烙铁在她臀上盖了一个鲜红印记,把一条狗炼戴在她颈中。
旁边的武士用长矛戳弄她的肉体,在台上扮出各种羞辱举动。美婢用询问的口气道:“石爷?”石起兴奋地挺动阳jù,喘着气叫道:“还问什么?当然是全本的!”
美婢目光流转,笑吟吟看了程宗扬一眼“只要两位爷不忌讳就好。”芝娘滑腻香舌在阳jù上灵巧地转动,传来阵阵快感,程宗扬忍着身体的冲动问道:“这里还有什么忌讳?”
美婢笑道:“这戏是依着实情编的。那位城主夫人本来是最高等的婆罗门,被剥夺种姓就成了贱民。
在天竺,贱民天生就是不洁、有罪的下等人,说来也算不得人,只能算人形牲畜。就是种地的农夫也不肯跟肮脏的贱民接触。”
“是吗?”美婢笑道:“她们是这样说的,我也不知道真假。这位城里第一美人儿成了贱民就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