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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云君痛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下意识地直起腰,免得被他插得太深。程宗扬看似嚣张,其实心里有数。卓云君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女孩,比如芸娘和丽娘都是一副娇花弱柳的样子。
但身为成熟女子,对交合时的粗暴动作忍耐度其实极高。用力点也干不坏,尤其是芸娘,每次都要被自己干翻才能爽透,何况卓云君常年修行。无论肉体的承受力还是恢复能力都不在话下。
程宗扬挺起腰,阳jù用力干进卓云君又圆又翘的大白屁股里,在她丰满白腻的臀肉间用力挺动。
卓云君屁眼儿像爆开一样,阳jù每一次插送都带来火辣辣的痛意。她咬住唇瓣,用柔嫩后庭承受他粗鲁的进出,手指死死抓住床罩。
随着臀后重压,膝下充满弹性的床垫不停起伏,自己像伏在水面上,被身后男子强壮身体和膝下翻滚的波涛所包围。
程宗扬怀疑这张床的弹簧是特意加长的,弹性特别强,但稍一用力,摆动幅度就接近半尺。身下的美人儿仿佛一匹光溜溜的大白马,被自己骑着屁股在床间上下颠动。
到后来程宗扬摸到诀窍,每次抱着卓美人儿的屁股猛干几下,然后松开手摆好角度,卓美人儿的大屁股会自动弹起来,用屁眼儿套住自己的阳jù一上一下,仿佛主动送上后庭,给自己肛交。
程宗扬一口气干了半个时辰,自己感觉很爽,卓云君却痛得几乎昏厥,红肿的嫩肛像一张红嘟嘟的小嘴,紧紧含住阳jù,随着肉棒进出在臀间不停翻进翻出。
她臀肉滑腻之极,光润臀沟被干得张开,在程宗扬小腹火热地摩擦下被干得发红。
“卓美人儿,爽不爽?”程宗扬一边干一边挤眼,坏笑道:“刚才在你妈妈面前,丽娘是怎么说的?你再说一遍。”
卓云君痛楚地颤声道:“妈妈问女儿被人干后庭是什么感觉丽娘姐姐替奴婢说就像一截好粗的屎刚拉出去,又被人塞进来搞得屁眼儿又胀又痛”
“呃”卓云君喉头哽了一下,含着泪花吃力地说道:“奴婢肠子都被塞满了”程宗扬大笑着把阳jù顶到卓云君屁眼儿深处,在她直肠内痛痛快快地射精。卓云君无力地倒在床上,雪滑臀肉间黏糊糊沾满液体,红肿的屁眼儿圆张着,能看到充血的肠壁和肠道内黏稠而浊白的浓精。
与痛楚相伴的还有强烈的便意。肛洞里似乎还塞着那根热辣辣的大肉棒,屁眼儿和肠道胀得发痛。
卓云君一手掩住小腹,强忍臀部的便意。程宗扬却仿佛看出她的窘迫,懒洋洋笑道:“卓美人儿,是不是想拉大便啊?如果我猜得没错,旁边那间应该就是厕所。”
卓云君中午只吃了一颗水果,喝了些水,肚子里没有多少东西,但这会儿很想上厕所,只好被他扶着去厕所。程宗扬拉开房门才知道自己猜错了,那个房间何只是厕所,整个房间全部用白色大理石砌成,面积不比卧室小多少。
里面的大池子与其说浴池,倒不如说是室内游泳池。墙边有几张嵌着玻璃镜的梳妆台,似乎是给曾在这里住过的女人用的。厕所在浴室一角,离房间倒很近。里面不出所料,用的是抽水马捅入。
出乎意料的是马捅入竟然是玻璃的,虽然色泽有些发绿,与窗户用的白玻璃相异,但透明度极高,而且马捅入的位置很高,要上两层台阶。
坐在上面想不被看到都不可能。至少卓云君看着那个马捅入,脸色不是普通尴尬。程宗扬吹了声口哨:“好你个姓岳的!真会玩啊!卓美人儿,坐上去吧!保证比你以前用过的马捅入舒服!”
卓云君无言地坐在马捅入上,她赤裸下体浸在淡绿玻璃中,从外面看来分外白皙。马捅入弧形的表面宛如一个放大镜,更将她下体部位放大出来,程宗扬站在下面,能清楚看到她红肿的屁眼儿收缩着,排出一股白糊糊的浓精。
除了精液,卓云君没有拉出更多东西,但她还是坐了很长时间,直到肠道的便意被释放。程宗扬留意看着房间的设置。
厕所的水管是陶制的,埋在墙内,顶端竹管刚更换过,还是新的。很明显姓岳的没有造出水龙头。无论浴池还是洗手池都是淙淙流动的活水,但他怎么把水引到楼上,自己就看不出来了。
卓云君从马捅入上下来,在池边撩水洗去臀间污物,将雪滑屁股洗得又白又亮,接着程宗扬把她推倒在大理石池沿上,从正面又一次占有她,直到她蜜穴灌满自己的精液。云宅书房内。
“这是大江,这是云水。”云苍峰在地图上指点道:“大江东流南折,由合浦郡入南海。云水南流东折,由晴州入东海。天下富庶之地,大江流经十之三,云水流经十之七,因此晴州一港富甲天下。”
除了那个不完整的地球仪,这是程宗扬第一次看到六朝地图。整幅图卷由四块羊皮拼接起来,云水与大江用蓝色线条勾勒,仿佛一大一小两张弯弓,分别由西北流向东南。
云水北方依次为秦、唐、汉。秦都咸阳依茎水,唐都长安傍渭水,汉京师洛阳滨洛水。南方依次为昭南、晋、宋。晋都建康与宋都临安自己都不陌生,可昭南的都城却是自己从未听说的麟趾城。
麒麟之趾,踏而为城,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国度?云苍峰手指在地图上移动,从西南侧的大江画到云水:“广阳渠南连大江,北通云水,其间二百一十二里。
一旦能够通航,我们云家的船队便可经广阳渠直入云水,北达秦、唐,东及晴州。”他没有留意程宗扬的疑惑,手掌按在地图上,带着一丝欣慰叹息道:“我平生最大的愿望便是亲历海外十洲五岛。
昔日先父与大兄曾从晴州出发,乘坐帛氏船队的船只游历数洲。若广阳渠开通,老夫便可乘坐自家的船只直入东海。”程宗扬还在盯着地图。
自己终于敢肯定这不是地球,至少不是自己熟知的地球。六朝版图与自己所了解的有异有同,图上不时有熟悉地名跃入眼帘,位置却似是而非。秦咸阳、汉长安、唐长安,在地图上分为三处。函谷、虎牢雄关仍在,位置却在易州。
昭南境内的帝丘、昆吾之间夹杂夭鸿、火渎这样闻所未闻的地名,而且六朝版图相加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大。
程宗扬发呆一样盯着地图。别墅的地球仪连半成品也算不上,云家这幅地图是他第一次目睹自己立足的世界,内心的震撼无以复加。云苍峰终于觉察到他的异样:“小哥,怎么了?”
“我没想到天下这么大”程宗扬指尖在羊皮的线条上移动,从建康画向东南的临安,沿着曲折海岸线边缘寻找自己熟悉的岛屿,但那里已经是地图边缘,只有一片窄窄的空白。
“外面呢?”程宗扬带着一丝急切道:“地图外面是什么?”云苍峰有些尴尬地说道:“我们云氏的船队只到过南海一带,这边的东海海域是帛氏和瑶氏船队的天下,外人难知其详。东海之外的十洲五岛传到建康已经真假参半,方位更是难以确定。”
程宗扬心里涌起一股冲动,脱口道:“我要去东海!”云苍峰一愕“小哥宝号尚未开张,为何要去东海?”他像一只嗅到烧鸡味道的老狐狸,眼睛立刻眯起来。
“小哥为何对东海如此有兴趣?”程宗扬打了个哈哈:“听老哥说起海外十洲五岛,让小弟大为好奇,生出寻幽探胜的心思。”云苍峰笑道:“原来程小哥也留意山水。你知道老哥最钦慕的人物吗?”
程宗扬玩笑道:“不会是赵鹿侯吧?”云苍峰大笑两声,说道:“老哥最钦慕的人物是一位古人,徐弘祖。”程宗扬摇了摇头“不熟。”
“小哥可知这地图是如何绘制的?”云苍峰抚图叹道:“这幅地图东西南北各一万余里,即便是商贾,一生也未必能走遍其中两成。
老哥年过五旬,一生大半时间都在路上,所经之地也不过三、四成。云氏能绘成此图大半要归功于徐弘祖徐前辈的笔记。
徐前辈一生浪游山川,足迹遍布天下,又勤于著述,所留笔记近三百万言,分为十卷,除六朝以外,尚有北原、西陲、南荒、海外四卷。可惜大多散轶无存。我们云氏之所以能独占南荒商路,正是因为得到徐前辈南荒之行的残卷。
遥想前辈当年风采,云某每每向往不已,”云苍峰的崇拜对象居然是个大旅行家,在这个时代也真够罕见。程宗扬看了看地图,果然南荒一带标注的十分详细。
南海因为有云氏的船队出行,也标注过一些地点,除此之外的海面就是一片空白。白龙江口、熊耳铺、蛇彝、花苗、白夷、盘江、碧鲮这位徐弘祖居然连鬼王峒也去过。程宗扬指着一个地点,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琉璃谷。”云苍峰眼中露出回忆的表情“这是南荒景色最瑰丽的一处。整座山谷尽为琉璃所化,阳光下七彩纷呈,美不胜收。可惜小哥上次南荒之行错过了。”程宗扬看着地图,奇道:“南荒竟然也这么大?”
“小哥上次行经之地不过是南荒一隅。”云苍峰点着地图上一个地方,感叹道:“这处神木我已经念了三十年,至今无缘一睹。”
程宗扬笑道:“我听死老头吹牛时说过。真有比山还大的树?”“南荒流云溪以南有神木,如万仞之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