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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娘娇媚地轻笑道∶“头一次和三个男人一起做,险些把奴家吓死。那时奴家后庭刚开过苞,正陪客人取乐,那客人有两个朋友来找。那客人不舍得让奴家下来,便一边与奴家交欢,一边让朋友进来。那次他们玩得高兴,隔了几日又唤芸娘来。将奴家婆媳身子都玩了个遍”
程宗扬越看越觉得有趣。那个芸娘虽然柔顺,多少还有些羞涩,丽娘说起这些却是全无羞态,倒像是芸娘的长辈。
眼看萧遥逸大为心动,程宗扬急忙道∶“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我可没心情跟你穿一条裤子!”
萧遥逸失望地陋了陋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张饭桶、石胖子他们倒是肯,我又看不上他们。”程宗扬略去姓氏,笑道∶“老大他们那边,你总看得上吧。”萧遥逸打了个咚嗦。
“别开玩笑,老大非踢死我不可!”他琢磨了一会儿,嘀咕道∶“四哥那边也许能行。只不过我四哥整天阴森森的,我怕他干过的女人都变成冰窖了”程宗扬笑道∶“我管你找谁呢。不过今晚可是我赢了!”
说着程宗扬拥着丽娘一轮疾攻,丽娘粉颊越来越红,媚叫声变得断断续续,翘在程宗扬肩头的玉腿挺直,身子禁不住颤抖起来。
程宗扬一口气干了上百下,将美妓湿腻的蜜穴干得一片火热。丽娘已经无力迎合,只能敞着下体任他插送,眼神越来越迷离。程宗扬笑道∶“萧兄,小弟先拔了头筹!”
接着丽娘低叫一声,她玉体绷紧,下体淫液像泉水一样涌出,被阳jù塞满的蜜穴不停抽动。萧遥逸怪叫道∶“你使诈!我刚才一时分神,这不能算!”
程宗扬得意地说道∶“放屁!胜就是胜,哪儿来这么多废话!”萧遥逸叫道∶“你说了不算!丽娘,你不是演戏吧?可别和那小子合起来蒙我啊!”“奴家真的泄了身子”丽娘娇喘吁吁地说着,一边挺起高潮迭起的下体,用白嫩的纤指分开湿腻的蜜肉。
美妓白美的股间,那光洁的玉户纤毫毕露,如水的月光下像一朵盛开的牡丹微微抽动着,湿淋淋红腻无比。一股蛋清般的阴精从不住收缩的蜜穴间涌出,水汪汪聚在翻开的阴中。
萧遥逸无奈地拿起酒碗,一口气灌了两碗,一边拍着身下的雪臀说道∶“芸大姐,你可坑死我了。”那美妇呐呐地羞禁难言。忽然她眉峰皱紧“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却是被萧遥逸干进另一个肉洞。
“好一朵后庭花。”萧遥逸摩掌着芸娘的香乳,一边笑道∶“丽娘,该你唱个曲子了。”丽娘眉目含春地在程宗扬耳边说了几句。
然后捧起扔在舱中的古琴。那美妓略一端详,不禁讶道∶“好琴!”萧遥逸不服气地说道∶“你们在说什么呢?又想合起来蒙我啊?”丽娘骚媚地飞了他一眼∶“公子看看便知道了。”
那美妓用衣衫抹净手指,将古琴摆在船尾,然后双膝跪地,俯下身轻轻拨了几下琴弦,曼声清歌道∶“丽宇芳林对高阁,新装艳质本倾城。”
她身无寸缕,两手按在弦上,曼妙的玉体曲线玲珑,在月光下雪肤花貌,分外香艳动人,用清丽的歌喉唱道∶“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
优美的琴声在她纤纤玉指上连串滑出,比起萧遥逸又多了几分旖旎的风情。小舟在水上随风摇荡,此时夜色已深,浩渺的湖面空无一人,只有天际一轮明月清辉万里。
丽娘白生生的玉体伏在船尾,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刚刚高潮过的性器淫液横流,月光映入白滑的臀沟,像水一样浸在柔嫩的菊肛上。她一边挑弄琴弦,一边媚声唱道∶“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公子”
丽娘回过头,媚声道∶“奴家的后庭花美吗”刚才丽娘在自己耳边,说的就是一会儿她一边抚琴唱曲,一边献出后庭花让自己享用。
看着这个媚态十足的艳妇,程宗扬也不客气,阳jù顶住丽娘柔软的后庭,用力干了进去。萧遥逸笑道∶“这婆媳俩后庭娇花并蒂双开,也是妙事。丽娘,你刚才唱的曲子是什么?”
“玉树后庭花。是客人为奴家写的词。”丽娘耸着雪臀,媚眼如丝地说道∶“公子的玉树好大,奴家的后庭花都让公子干碎了。”“竟然是为你写的?还有吗?”
“璧月夜夜满,琼树朝朝新。”丽娘娇喘着婉转唱道∶“玉树后庭花,花开不复久”“好端端的,怎么又悲了起来?”萧遥逸笑道∶“我再给你续两句吧∶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美妓玉体横陈夜,自献娇花谢风尘。”
程宗扬笑道∶“我在南荒听到那里的山歌∶青松倒在玫瑰上,压的玫瑰颤微微!不如改成∶玉树干进后庭花,插得美人儿颤微微。”说笑中,萧遥逸自罚五碗。
然后两人一边听着丽娘的琴曲,一边干着两个美妇的后庭,一边你一碗我一碗的畅饮。萧遥逸带来的毕竟是烈酒,虽然两人酒量都不小,半瓮下肚也有些醺然。
又抽送了半个时辰,两人几乎同时在美妓后庭里一泄如注。程宗扬浑身畅快,把丽娘抱在怀中,听她唱画舫花船间的淫词艳曲。
忽然听到一阵调笑声,却是萧遥逸让芸娘把鬓侧的凤仙花取下来,放在穴中戏弄。芸娘虽然害羞,对客人却百依百顺。她躺在萧遥逸膝上,一边将那株凤仙花放在湿滑的蜜穴中,含笑张开双腿任他狎弄。
这边丽娘嘻笑着伸出玉足,纤美的足尖伸进美妇股间,挑弄她的艳穴,修长的玉趾不时挤进柔腻的穴口,这会儿程宗扬再笨也看出来,丽娘虽然是媳妇,却比芸娘这个婆婆的地位要高。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丽娘年轻貌美,更受客人欢迎,才会出现这种怪事,而芸娘不但没有丝毫不悦,反而用蜜穴迎合着丽娘,让她用玉趾将那朵凤仙花在自己玉户间揉得粉碎,鲜红的花汁混着淫水将蜜穴染得殷红。萧遥逸唇角挑起,笑道∶“好一对恩爱的婆媳!”
说着他手臂一伸,从那堆衣物下拔出龙牙锥,回手便刺。锋锐无比的龙牙锥犹如闪电在空中划过,从一名汉子颈中穿过,在他脖颈另一侧露出尺许。
龙牙锥没有沟槽,鲜血聚在伤口中,萧遥逸回手一拔,热血喷涌而出,洒在两女赤裸的胴体上,这时程宗扬也心生警兆,一把抓起身旁的古琴,贯满力道,斜挥出去。
另一名刺客刚从水中露出,就被琴身击中头颅。程宗扬手劲不小,萧遥逸一脸肉痛地看着自己那张价值千金的古琴四分五裂,那刺客也随即一声不响地沉入水底。
这时程宗扬才看到被萧遥逸刺穿脖颈的汉子拿着一柄模样古怪的尖刀,穿着黑色的水靠,头脸都被遮住,只露出一双死鱼般的眼睛。船在湖中,视野毫无遮蔽,周围几里范围内都尽收眼底,自己也因此放松警觉。
真不知这两名刺客怎么潜到这里?难道他们也能够在水下呼吸?丽娘和芸娘白美的肉体洒满血迹,她们被这突如其来的鲜血吓得呆住,片刻后才同时惊叫起来,萧遥逸出手如风,将两女点倒。
然后微微摆头示意。程宗扬仔细看去,只见湖面上多了一根细细的芦管。那刺客多半借助芦管呼吸,才一直潜到舟侧。却不料萧遥逸如此精细,醉乐之余仍然看出破绽,一举将刺客击杀。
程宗扬心中一凛,朝舟侧看去,果然还有两根芦管在波光涟涟的水上露出寸许,正从肉眼无法察觉的角度朝小舟移近。萧遥逸朝他打了个手势,然后赤身翻入水中,没有发出丝毫声息。
他身体彷佛紧贴在湖面下,显出一个白色的影子,箭矢般朝其中一根芦管移去。程宗扬想起谢艺的泳技,两人泳姿如出一辙,几乎看不到任何动作,就像在水中毫无滞碍的飞行。就在萧遥逸接近那名刺客的瞬间,那个黑色的人影突然从水中跃起。
他拿着一个月牙状的弧形兵刃,手掌握住锋刃背面的横支,展臂朝着萧遥逸颈中抹去。萧遥逸游鱼般在水中翻了个身,龙牙锥破水而出,朝刺客腕中刺去。那刺客手腕一退,兵刃重重劈在龙牙锥上。
他那枝兵刃是用精铁打制,寻常兵器被锋刃劈中,至少也要迸出缺口,可龙牙锥若无其事地被锋刃击中,连声音都没发出多少,反而递长尺许从那刺客肘间刺过,顿时废了他一条手臂。
那刺客咬紧牙关,一声不吭,萧遥逸也不出一声,倒像是两边都心虚,怕惊动了湖上的其他人。
刺客不出声,自己完全能够理解,可萧遥逸也把嘴巴闭这么紧,倒出乎程宗扬的意料。程宗扬这会儿才发现,一个光屁股的男人也是可以很潇洒的。
萧遥逸那小子水性奇佳,那枝龙牙锥落在他手里就像龙归大海虎入深山,显得霸气十足。那刺客在水面略一使力,便腾出丈许,显然也是江湖中出色的好手。
可在萧遥逸的攻击下毫无还手之力,不多时,小腿又被龙牙锥刺穿,身体一斜,半身沉入水中。
程宗扬料想这趟出来不会运气那么好,会再遇见云丹琉,没有随身携带他的双刀,这会儿看着另一枝芦管突然漂起,接着水面微起涟漪,不禁暗叫不好。这名刺客肯定是发现异常,吐掉芦管,加速朝小舟移近。
这会儿自己手无寸铁,刚才的古琴已经砸在那名刺客头上,萧遥逸又在十几丈外,等他赶回来,自己身上说不定已经被刺客扎了七、八个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