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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肌肤很细,小巧的乳头硬硬翘起,乳晕带着嫩嫩的粉红色泽微微鼓起,鲜嫩动人。程宗扬压在她柔嫩的胴体上,两手握住她的乳球,嘴巴与她唇舌相接,一边吐气,一边一上一下的用力。身体磨擦间,阳jù本能地胀起,硬梆梆顶在少女腹下。程宗扬喘息片刻。
然后深深吸了口气,渡入乐明珠口中,忽然,一股阴寒的气息透人体内,他浑身一紧,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身体一片僵硬。这种感觉程宗扬很熟悉,但他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死亡气息。不仅强大,而且离自己近在咫尺。
程宗扬颈后的汗毛一根根竖起,身体像被冻僵一样,忍受着那股冰寒的气息潮水般从脑侧涌人体内,良久,那股寒意慢慢退去,程宗扬松了口气,视线恢复清晰,然后看到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乐明珠呆呆瞪着眼睛,眼睛越睁越大。
而自己此时以一个很暧昧的姿势趴在人家身体上,两手抓住人家的乳房,嘴巴吻住人家的小嘴。
而且还很下流地捏住人家的乳头,含住人家的舌尖。如果换了自己是乐明珠,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人这样非礼,肯定是先上手一刀砍翻,再问发生了什么事。
可乐明珠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的却不是自己。程宗扬猛地回过头,只见一个黑色的身影从水中缓缓浮现。他丰身没在水中,露出的肢体魁梧强壮,像鱼类一样覆盖着厚厚的鳞片。
他没有毛发的头颅像岩石一样坚硬,眼睑是一层薄膜,上面布满细小的蓝色血脉,深陷的眼窝内能看到一双深黑的眸子。
那人右手握着鱼叉,左手提着一条被撕开的蛇颈。肌肉发达的肩膀上盘绕着一条粗大的海蛇。那条蛇通体覆盖着银白色的细鳞,蛇体最粗处有碗口粗细。三角形的蛇颅被鱼叉刺破,血液汨汨而出。
出奇的是它额头正中生着一支金色的尖角,弯曲犹如匕首,此时正不停滴着鲜血。
“碧鲮族的客人?”那人语调很奇异,发音时喉咙深处仿佛传来共鸣,让程宗扬想起碧鲮族人拥有的鳃。刚才那股强烈的死亡气息,来自于一个强大生命的消亡。这个独自猎杀海蛇的男人,肯定有着非同寻常的实力。
程宗扬赶快趁机放手,一边拉起乐明珠的衣服,掩住她赤裸的胸乳,一边试探着问道:“阁下是从深海回来的吗?”那人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乐明珠胸前,黑色的眸子在淡蓝色的眼睑下慢慢转动。
然后狞然一笑:“我是你们的捕猎者,来自深海的鲛人!”异变突生,那鲛人犹如海中的猎豹一样分开水面,朝两人袭来。
程宗扬随身的钢刀早下知掉到何处,身上除了那口从不离身的背包,再没有任何物品。情急之下,他掰下石上嵌的蚌壳,用力朝那凶恶的鲛人投去,一边跳起来,抖身避开鱼叉。“嗤”的一声,又尖从程宗扬大腿侧方刺过。程宗扬裤子被扎了个对穿,腿上显出一道血痕。
“可憎的碧鲮人!你们背叛了海洋,没有资格再祭拜海王!”鲛人带着共鸣的吼声在耳边回荡:“当你们踏上陆地的一刻,就是所有海洋部族共同的敌人!”鲛人咆哮道:“我们摧毁你们的神殿,就不许你们再玷污神圣的海王!”
鲛人半身没入水中,露出的躯干几乎比得上程宗扬的身高。程宗扬忙叫道:“我们不是碧鲮族人!只是路过的客人,”
“让土地上行走的卑劣生物进入海王的神殿,”鲛入吼道:“还有比这更大的亵渎吗!”
鲛人的鱼又落在石上,击出一片火花。看到他足以裂石的力道,手无寸铁的程宗扬根本不敢拿自己的血肉之躯去挡格,只能狼狈地闪避。
忽然一股大力涌来,一只脚踹在腰侧,程宗扬不由自主地斜飞起来,重重撞在旁边的石像上。
乐明珠一脚把程宗扬踢开,又泄愤似的补上一脚,差点踹中他大腿根部的要紧部位,让程宗扬惊出一身冶汗:“死丫头,你杀人啊!”乐明珠紧紧咬住嘴唇,一副随时要哭出来的表情。
他头顶不知何时多了一定朱红色的小冠,上衣勉强拙住,失去束缚的双乳高高耸起,在衣襟上顶起丰满浑圆的曲线。鲛人半身浸在水中,两眼紧盯着乐明珠,一手端起鱼叉。
“我见过你,”鲛人胸腔中发出沉浑的声音“戴着红色头冠的妓女!”乐明珠表情像快哭了一样。
被那个坏蛋轻薄不说,又被人骂成妓女,可自己敢发誓,这辈子都没见过长着鱼鳞的人类。鲛人“呼”的一声跃出水面,露出腰下长近两米的鱼尾。
接着他鱼尾在空中一摆,尾鳍分开,变成两条粗壮的大腿,两只覆盖着鱼鳞的脚掌踏上石台,发出金石碰撞的声音。
鲛人甩下肩膀上的海蛇,将一只银白色的鱼鳞袋扔在蛇尸上,然后低吼着飞身上前,鱼叉划出一道寒光,奔雷般朝乐明珠颈中刺来。
乐明珠的短剑还不及鱼叉五分之一长,长度上大大吃亏。她一面举剑挡格,一面屈指弹出银针。
乐明珠随身带着用来针灸的银针,一共九枚,最细的宛如牛毛,弹出时只有一道肉眼难以察觉的银光,极难提防。可那鲛人仿佛早知道她有银针一般。
右手举叉猛击,左手从右腋下拔出一柄奇异的珊瑚状匕首,一挑击飞了那枚细针。刚刚看到他们时,鲛人的目光仅仅是憎恶和鄙视。程宗扬能感觉到他只是想把自己驱逐出去,并没有使出夺命的招术,但看到乐明珠头上的朱狐冠,鲛人的目光顿时充满仇恨,涌现出浓浓杀机。
他根本不理会旁边的程宗扬,一手持叉,一手持匕,就像一条跃到岸上的巨鲨,疯狂地攻击着乐明珠。那鲛人在岸上的动作明显比在水中笨拙了许多,但对乐明珠的仇恨却让他不顾一切地抛开自己的优势,越攻越急。
他的鱼叉不知是用什么动物的骨骼制成,白森森坚逾金石,长度接近三米。相比之下,乐明珠两尺长的短剑就像小孩子办家家酒的玩具一样,在他的叉影压迫下根本不值一提。程宗扬试图帮乐明珠一把,可他刚一靠近,就被那小丫头毫不犹豫地踢开。
若不是逃避及时,恐怕还要挨上一剑。程宗扬敢肯定,如果不是大敌当前,这丫头第一个要干掉的就是自己──可自己明明是她的救命恩人啊。
这事儿到哪儿说理去?看着鲛人的长击远攻,程宗扬心头渐渐升起一丝疑虑。平心而论,乐明珠的身手并不弱,尤其是在朱狐冠的帮助下,无论速度还是力量都比平常高了一个等级,至少有四级的实力。可那鲛人不但力道雄浑,而且似乎对乐明珠的招术十分熟悉。
那丫头几次刚摆出招式,就被鲛人的鱼叉攻破,完全落在了下风。眼看她短剑划出半个圆弧,准备压住鲛人的鱼叉,那柄鱼叉就抢先一翻,从她身体右侧的空门破入,凌厉的劲风如同刀锋一般切开乐明珠的罗衫,在她胸前留下一道长及尺许的裂缝。
小丫头手忙脚乱地变招,转身间,一团白光光的丰乳从衣衫裂缝中滑出,在胸前不住耸跳。那鲛人长击远攻,逼得她来不及遮掩胸口。程宗扬从石像上扯下一片蚌壳,像抡斧那样用锋利的边缘朝鲛人劈去。
鲛人鱼又一抖,将蚌壳击得粉碎,然后顺势前挑。程宗扬单臂挡在叉尖两股之间,上身竭力向后仰去,虽然避开了要命的一叉,却失足跌入水中。
海水从耳鼻中迅速灌入,平静的水面下,一股潜流汹涌流动,将他扯向海水深处。程宗扬急忙攀住礁石上一件硬物,将身体贴在上面,避开那股潜流。礁石上生满细软如丝的海藻,云雾般将程宗扬裹在其中。那礁石本来滑不溜手,但自己手里抓的却是一件金属物体。
那是一面不知何时遗落在此地的铜盾,边缘卡在礁石缝隙间,表面布满铜绿的锈迹。那些海藻细得几乎看不清,却极为柔韧,蛛丝般缠绕在身上。
程宗扬费尽力气才从海藻的包围中脱出,刚浮出海面,便听到乐明珠“哇”的一声尖叫。那丫头还穿着花苗族的衣着,粉红色的筒裙裹住曲线优美的腰臀,一直垂到膝下,但此时裙底被锐器划破,露出一截白嫩的大腿,而她上身的衣物早巳被鱼叉划得稀烂,只剩下几片碎布。
拜程宗扬所赐,她用来东胸的白绫带早巳松开,除了衣领下半副的衣物还勉强掩住一侧的乳峰,整个上身几乎完全赤裸。两团雪乳不停抖动着。那鲛人完全控制住场中的局势,却不知是忌惮她的朱狐冠,还是出于戏弄,迟迟没有使出杀招。
而是缓步逼近,手中的鱼叉长击远攻,每次剌出,都将乐明珠的衣物撕下一片。刚才那声尖叫就是乐明珠闪避鲛人刺往股间的一叉时发出的。鲛人一击落空,随即回叉,略微转动半尺,刺向乐明珠腰侧。
乐明珠急忙扭动腰肢,她上身几近全课,腰肢一扨,两粒丰挺的乳球随即甩到一旁,充满弹性地跳跃着。她顾不得遮掩身体,急忙侧身用短剑封架。
鱼叉还未触到剑锋,鲛人薄膜般的眼睑下突然射出凶残的光芒,手腕猛地一拧,角叉由弯击变成直刺,从乐明珠腰腹间突然昂起,掠向乐明珠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