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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没有多想,心里嘲笑道:这就干得哭爹喊娘了?“冰美女,你又该高潮了。”程宗扬觉察到凝羽体内的异状,他这次没有拔出。
而是深深插在凝羽震颤的蜜穴里,挺着阳jù,在她喂内来回搅动着,顶弄她的花心。肉穴中火热的蜜肉开始痉挛着收紧,阳jù插在里面,能感觉到她体内一波一波潮水般的快感。
程宗扬扒开凝羽紧凑的臀肉和收紧的阴唇,将阳jù插得更深,直直顶在她肉穴更深处。凝羽白滑的臀肉敞分着,yīn道间歇性地抽动起来,不多时,一股暖热的黏液从体内喷溅出来。
浇在程宗扬鼓涨的guī头上。yīn道内的蜜肉同时挤压过来,从阳jù根部一直掠到guī头,然后又是一波。那种超乎寻常的快感,让程宗扬阴囊也为之紧缩,阳jù不安地挺翘起来,他连忙吸了几口气。
然后按住凝羽的屁股,在她高潮的穴内一阵猛干。凝羽这次高潮更加强烈,直到程宗扬忍不住射精,她白嫩的屁股还在抽播。
程宗扬将精液全部射入凝羽的花心,等射精的律动平息,才吃力地拔出肉棒。凝羽下体发出一声湿泞的腻响,一股黏液随之涌出,淫水夹着阳精,泄得满腿都是。
程宗扬喘着气,放开凝羽的身体。已经高潮的凝羽不再磨擦阴阜,头颈却还在摇摆。看她的样子,只怕真要摇到天亮了,程宗扬阳jù湿淋淋沾满淫液,干脆脱下凝羽的鞋子,捧起她白嫩的脚掌,夹住自己的肉棒,把精液、淫水都抹在她脚上。凝羽没有挣扎,即使想挣扎,也没有力气。
她雪白的屁股已经被程宗扬干得发红,臀间一片狼籍。程宗扬想了想,拿过她的衣衫,帮她把下体抹拭干净,然后把外衣披在她赤裸的胴体上。
“别摇了,早点睡吧。”“爹爹”凝羽发出细微的抽泣声,尖石上的水珠滴下,在池中溅出一圈涟漪。凝羽月光似的俏脸映在水中,神情间充满了羞耻的哀伤。“现在我传你一篇口诀,然后有三事相托──你可记得么?”
“让我想想”“一件是锦囊清江玄真观一件是苍澜太泉古阵”“还有一件”程宗扬想起来了──守护好岳帅后人。
可月霜多半只想杀死我吧?不过那丫头吃过摇头丸,趴在地上摇头摆臀的样子还真骚阳jù插进去,不用动,她就自己扭着屁股把它套弄出来,那滴水的小穴又滑又紧咦,好像有些不对。
这个光屁股的女人,不是月霜“公子!公子!”
天还没亮,香蔻儿的叫声就打破了程宗扬的美梦。程宗扬从梦中被吵醒,不耐烦地翻了个身,用衣袖盖住耳朵。“公子!公子!”小婢用力摇着程宗扬的肩膀。
程宗扬闭着眼,不耐烦地说道:“我是商馆的奴隶,不是什么公子!”香蔻儿不由分说地扯起他的耳朵,大声道:“夫人叫你!”
这一声终于把程宗扬吵醒,他睡眼惺忪地坐起来“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时候来叫我?去南荒还差这点时间?”
“快点吧!”香蔻儿用力推着他。程宗扬一肚子的不乐意,昨晚他可是辛辛苦苦忙了半宿,刚躺下没两个时辰就被拽起来,难免心里有气。
在香蔻儿的催促下,程宗扬终于爬起来,来到苏妲己居住的画楼。商馆的女主人此时还没有起身,只让他在外面等着,这一等又等了半个时辰。小婢香蔻儿给他递了杯香茶,就掩门退了出去,想找个人说话也没有。
程宗扬靠在椅子上,一手支着下巴,脑袋一勾一勾地又睡了过去。朦胧中,一个妩媚的声音响起“公子”
程宗扬擦了擦嘴边的口水,睁开眼睛,只见一名媚艳的妇人正倚在卧房门外的花架上,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苏妲己乌亮的长发盘成云髻,身着盛装。她上衣是用朱红色的丝绸精心裁制而成,宽大的襟领像百合花瓣一样高耸着翻开,上面绣满云丝状的花纹。精美绝伦的襟口间,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
下身是一条艳丽的红裙,长长的裙摆拖在丝绒地毯上,迤逦生姿。程宗扬打着呵欠道:“夫人起得好早,真是辛苦了。”
苏妲己用纤指攀着一枝芍药在鼻下轻轻嗅着,漫不经心地说道:“公子睡得可好?”急急忙忙把自己找来,尽说些废话。
程宗扬道:“托夫人的福,本来睡得好好的,还没醒就被人叫起来,”苏妲己嫣然一笑,耳下两枚翡翠坠子垂在腮侧,一荡一荡,在她雪白的脸颊上映出两片翠绿的光泽,那张白滑如玉的瓜子脸更显得妖媚无比。
“妾身请公子来,是想知道公子往南荒去,可要准备什么东西?”程宗扬打起精神“要几个押货的人。不需太多,三四个就足够了。”
鬼知道霓龙丝在什么地方,人少一些,自己要逃走也方便些。可苏妲己似乎早料到他的心思“三四个人未免太少。
商馆里有几个长年走南荒的,让他们随你一同去。再则南荒部族众多,难免含有衡突,凝羽在我身边也没有事做,叫她也同去好了,另外你再去挑些力气大,能走路的奴隶,路上好办事。”
其他的倒也罢了,让凝羽跟自己一同走,程宗扬又是高兴,又是担心。那丫头被自己搞上手,路上说不定还有便宜可占。不遇有她跟着,自己想逃走就没那么容易了。
“全听夫人吩咐。”这本来是句平常话,苏妲己听到,身子却忽然一颤,攀着花枝的撇指猛然拧繁,指间花茎折断,那朵盛开的芍药低垂下来。
她扶着花架,红裙轻颤,似乎里面的双腿在微微颤抖。就在这时,程宗扬听到一个隐约的声音,仿佛是马达震勤的嗡嗡声。程宗扬恍然大悟,明白这妖妇为什么一大早把自己叫来,却只是聊天打屁。
抱着看好戏的心情,程宗扬皱起眉头,思索着道:“如果人多的话,这一路花费可不少。要有焉匹、运货的车辆,还要有帐篷、粮食、衣物”
苏妲己打断他“这些自然是要配备的。公子不必多虑,只是”苏妲己松开花枝“公子擅长南荒的巫术,可知道那支神具的来历?”
程宗扬胡诌道:“那神具是我从南荒深林中的一个部族得到的,传说是南荒魔神的分身。只要依术念咒,南荒魔神就会附身在神具上。幸好我学过咒语,才花费重金把它买来。”
苏妲己道:“不知公子的咒语是从哪里学来的?”程宗扬咳嗽一声“那是很多年以前了。有天我在路上走”
程宗扬正拿着烧饼,蹦蹦跳跳地穿过马路。一名背着九个麻袋的乞丐突然出现,挡在年少无知的程宗扬面前。
“靓仔!我看你骨格清奇,相貌不凡,有一道灵光从天灵盖冲出,乃是万中无一的咒术天才!这里有一本南荒秘咒记载着这个世界上最强大、最神秘、最恐怖的禁咒!只要一点钱就卖给你!”苏妲己道:“他要多少钱?”
“十个铜铢。”
“十个铜铢?”苏妲己有些失神。“哦,我身上只带三个铜铢,所以他把我的烧饼也要走了,交给我一本南荒秘咒”苏妲己呆了一会儿“你就是这样学会南荒的巫术?”程宗扬谦虚地说道:“一点皮毛而已。”
苏妲己这会儿没有心情探究他话里有几分真假,急忙道:“那你可知道如何破解咒语?”看着苏妲己着急的样子,程宗扬几乎笑破肚皮,他靠在椅背上,笑咪咪道:“那要看夫人想破解的是什么巫术了。”
苏妲己颊上升起两片红云,水汪汪的媚眼中露出一丝妖淫的媚意,玉齿咬着唇角,腻声道:“知道了还问。”程宗扬愕然道:“夫人不说,我怎么知道?”
苏妲己踌躇半晌,含羞道:“那支神具妾身放进去取不出来”程宗扬好不容易忍住笑意“放在什么地方了?”苏妲己身子轻颤起来。
“就是那里”程宗扬搓了搓手掌“让我看看!想个法子!”苏妲己欲言又止,她羞眉微颦,满脸红晕,那枝折断的芍药花在她鬓侧摇曳着,洒下湿媚的香气。
程宗扬站起身,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衣袖“既然夫人没有什么事,奴才就先告退了。”说著作势要走。“等等!”苏妲己叫住他。程宗扬转过身,看着这个几乎站立不稳的艳妇。
“死奴才”苏妲己唇角翘起,飞了他一个白眼,然后拉开腰间的狐皮。狐皮下是一条鹅黄的丝绦,上面还系着一角白巾。
妖艳的美妇解开裙带,两手挽住裙腰,将华丽的红裙褪到臀下,颤声道:“就是这里了。”一条洁白的丝巾缠在美妇腹下,丝巾底部已经被淫水湿透,正不断渗着水。
她两条丰腴的大腿紧紧贴在一起,能清楚看到她两腿中间,一个粗大的圆柱体顶起丝巾,正在她腿缝间不停旋转。失去丝巾的束缚,按摩棒旋转的力度立刻强了几段,苏妲己娇喘道:“快快让它停下来”
程宗扬一点都不着急,他翘起腿,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口里道:“我说夫人怎么总站着,原来是坐不下来。站那么远,我怎么能看得到?请夫人走近一些,让奴才仔细看看。”
苏妲己无奈之下,只好脸色绯红地双手提起长裙,大腿紧紧并着,夹住腿间转动的物体,一步一颤地走过去,立在程宗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