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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所未有的浓重威压降临广场。
这是牧承第一次真切感受到元婴境的可怕。
龙鲤之争上虽然五位长老现身,气息恢弘可都不曾具备敌意,更多是一种远观大山的感叹。
但现在,这座大山动了,朝着自己倾倒甚至是当头压下。
“元婴境!”牧晨阳神色骇然。
广场上无数人胆战心惊,身体不住地颤抖,大片普通人坚持不住直接跪倒在地上。
一道人影凭空出现在高空,神色淡漠俯视着众人。
“师父!”袁旭慈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空中的老者,面容枯槁,黑袍上有着蝎子图案,正是黑蝎教派的宗门标志。
胡见鹏只是看了自己这不争气的徒弟一眼,便再没有关注。
视线落在被他用灵力无形中禁锢住身体但仍在奋力挣扎的五爪金龙,眼底闪过火热之色。
“竟真的是龙。”他言语里有着激动。
上古龙族,这可是传说中的存在,万年不遇的先天种族,就是他们教派中供奉的神像,其本尊也无法与上古龙族相提并论。
心里不禁有些后悔,若是早点相信张威的话,他就不会在袁家那般沉得住气了。
直接去牧家将这头上古龙族带走,也免了这白白浪费的几天工夫。
毕竟上古龙族这种传说的生灵太过虚无缥缈,所以初时听了张威的话,他以为不过是形似龙的蛟蟒一类。
由此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反倒更关心盘虬山里的生命液体。
他突破在即,纵使信心满满,但再加上那般奇珍灵物,必然万无一失。
蛟这种东西在南岭还是能看到的,也正是因为有蛟这类似龙的灵兽,以及宗门的一些秘辛传闻,才确定先天种族的真的存在。
虽说浪费了几天工夫,但好在什么都不晚了。
从张威那里听说山里还有一颗吸收生命液体的蛋,想来也有着不凡的来历。
来历不凡的蛋、蕴含浓郁生机的不明液体,还有一条比任何灵物都珍贵的龙,胡见鹏此时可谓是心情大好。
其实他隐藏气息不想出面,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怕引来太华宗的人。
怎么说这里也是太华宗的地盘,他一个黑蝎教派的长老突然跑到这里,务必会引起太华宗的警觉。
而且因为盘虬山的天道雷劫,各大宗门对这边都颇为关注,包括教主在内的那几位大人物为此还与太华宗宗主打了一架。
也正是因为那场架,各大宗门才下令不准长老踏足盘虬山,生怕惹恼了太华宗。
他不甘心,又临近突破,这才冒了大风险背着教主偷摸而来。
而且张威、刘华还在这里,自己到时候也有借口说是两人受了伤,来将两人带回去。
说到底,其实还是各大宗门之间不和睦,无法达成一致。
不然各大宗门联手,就算是两个三个太华宗,一样阻拦不住。
现在一切都无所谓了,干净利落出手,拿上东西就走,只要不是太华宗宗主和大长老齐静先阻拦,其他人都不足为惧。
上古龙族值得冒任何风险,若是把这头龙带回去,即使把太华宗得罪谁,教主也只会高兴赞赏。
太华宗与黑蝎教派本就有着积怨,只是还没有到撕破脸的地步。
不再去多想,胡见鹏眼神淡漠地望向那牧家的小子。
“将东西都交出来,我今天心情好,所有事不予追究。”
要是今天人不多,他就直接出手大开杀戒了。
现在这般情况,整个镇子加上附近几个镇子,都聚集了许多人过来,他不可能将广场上所有人都杀了。
无法做到干净灭口,大开杀戒的念头只能作罢。
不然真因为滔天杀戮惹来太华宗宗主和齐静先,他恐怕还没有回到黑蝎教派的地盘就被抓了。
牧承感觉一座巍峨大山出现在了自己的头顶,牧青汁一双大眼睛也满是害怕地望着天空,想朝他爬过来,却是连动都不能动。
袁成诵走到袁旭慈面前,想要扶起他。
袁旭慈哼了一声,甩开对方的手,眼神冰冷。
刚才袁成诵后退的行为,他都看见了,对大哥这等胆怯行为有不小怨恨。
面对一位元婴境强者,承受着巨大压力的牧承仍是淡定说道:“这位前辈,无主的奇珍异宝自该有缘得之,哪有拱手让人的道理?”
他根本不担心对方会把自己和牧家怎么样,大长老可在旁边呢,怎么会坐视不管?
不过这个时候还不露面,大长老摆明是想看他出丑,这个糟老头子……
坏得很。
轰!
头顶的无形大山猛然压下,牧承脸色一变,身体弯曲,双腿就要跪在地上。
胡见鹏懒得跟一个太华宗的弟子废话,直接动手。
后背传来温热气息,天鲤图腾亮起,一股不屈的意志从体内爆发,强撑着没有让牧承跪倒。
胡见鹏微微惊讶了一下,但旋即,一只手探出。
强烈的危机感袭上牧承心头。
一道雪白色光芒这时从牧府冲天而起。
“嗯?”胡见鹏停手,朝升腾而起的光芒看去,枯槁脸庞变了,“大元婴!”
镇子上竟然藏着一位跟他相同境界的元婴境高手!
一袭雪色长裙的苏然凭空出现,牧承身上来自胡见鹏的危机感和压力顿时烟消云散。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苏然吸引,虽然距离太远很难将那绝美的容颜看得一清二楚,可不论气质身段,都充分展现出了女子的动人与美丽。
袁旭慈望着空中倩影,依稀可见倾城容貌,双眼灼灼:“好美。”
相比袁旭慈,更冷静的郭相气则目露骇色。
那少女竟是一名元婴境强者!
不,一定是老妖怪装出来的。
怎么可能有如此年轻的元婴境?
胡佳鹏一双浑浊眼睛,凝重地望着少女。
牧家竟然有一位元婴境,而且他居然一直没有察觉到对方的气息。
这下麻烦了。
解放出来的牧承,注意力全然不在两人对峙的紧张氛围上。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向一侧,平行挪出一段距离。
然后眼角余光瞥瞥四周,发现没有人注意自己,立马小心翼翼着双眼朝上偷瞄。
随即,兴奋不已的表情变得索然无味。
“什么都看不到啊,这裙底怎么不走光呢?”
他一脸惆怅,只能自我安慰。
“也好,不然也得便宜别人,这可不行。”
下一秒,他毛发悚立,如坠冰窟。
耳边响起听不出喜怒的清脆声音:“你再说一遍。”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