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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灵芸见他如此说,暗暗吁了一口气,心中石头落地,见君舆走向房门,又有些不舍,脱口叫道:“君舆哥哥!”君舆回头,薛灵芸扑在他怀中,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君舆笑道:“怎么了?”
薛灵芸光滑的脸摩擦着他的胸膛,并不说话。君舆将手放在她的纤腰之上,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忽然想到她身体的娇柔,竟有些不能自抑。他正要去亲吻薛灵芸的耳朵,却见她突然放手,后退了两步。
只见薛灵芸竭力平静了一下,眼波盈盈的望过来,含笑说道:“你也早些歇息。”君舆一怔,也不纠缠,笑了一笑,转身出门而去。薛灵芸关上门,背靠在门上,心中想起君舆临走的笑容,禁不住抿嘴浅笑。
忽然间便满脸飞红,耳根发烫起来,君舆辞别薛灵芸时已是亥时初刻,他全无睡意,心中亦是甜丝丝的回味不已,他信步走着,也不辨方向,忽然发现前面庭院陌生,是平时未曾履足之处。
他略一打量,又觉得自己好像来过此地,心中正在狐疑,便听到一个女子声音说道:“掌门人何故深夜至此?”君舆回头,见那人一身缟素,倚着院中桃树,拿着一樽酒,正在独酌。
他站定脚跟,出了一会神,嘴角边突然泛起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这才说道:“夜来无事,随处闲逛,不想打扰了婶娘。”
那女子正是秦妙蕊,听他如此说,便道:“说哪里话?这山上的产业人丁都归掌门所有,掌门人想怎么花便怎么花,想怎么逛就怎么逛,只怕是奴家打扰了掌门人赏月的兴致。”
君舆踱了过去,说道:“婶娘,我拿山上的钱财去赈济灾民,你是不是还在为这件事而怨我?”秦妙蕊看也不看他,浅浅呷了一口酒,说道:“奴家心痛就有,含怨却不敢!
你救济灾民也是积德,那人便不如你,他太重钱财,不修功德,才落得早早死了。”她一扬脖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转过头来,说道:“独酌不如共饮。掌门人既然来了,可要尝一尝这葡萄美酒么?”君舆在她跟前的石凳上坐下,说道:“那便叨扰婶娘一杯酒来吃。”
秦妙蕊背倚着桃树,她已经喝了不少酒,酒意化作热气上逼,故而外套也没穿,连白绡孝衣的前襟都松松的拉开,隐约露出那软腴的乳沟来。
秦妙蕊鹅蛋脸型,第一眼看到,便让人觉得是个丰韵少妇,但若仔细打量,便可发现这妇人其实凹凸有致,该收的地方收的恰到好处。那一条白绢系着的纤细腰肢,就算和瑄儿这种苗条少女相比,也不显得粗赘。
但自腰之下,裙裈突然被密实的臀肉撑满,薄薄白布勾勒着丰隆的曲线。她似乎有意将裙子裁得贴身无比,布料与肌肤敷贴之密,足让那肥圆如满月的雪臀纤毫毕现。虽丝毫不露,但更比完全赤裸更加勾人心魄。
秦妙蕊双腿交错摆动间,君舆甚至可以看出她大腿丰腴浑圆的轮廓。这妇人仗着酒意,斜眄着君舆,醉眼酡颜间吃吃笑道:“掌门人也好这杯中之物?”
君舆道:“婶娘,请直呼君舆之名,不必叫我掌门人。”秦妙蕊往杯中倒着酒,说道:“那你也叫我妙蕊好了,婶娘端的把人叫老了,说不定我还比你小呢!”君舆见她虽作新寡妇人打扮。
但年龄确实不大,最多与自己同龄。她脸蛋上薄施脂粉,眉毛虽画得比薛灵芸更加窈窕多情,但容颜娇嫩,一样的吹弹得破,却不知道她身上那一股薛灵芸所没有的成熟风韵,从何而来。
君舆又看了几眼,心中了然:“是了!她的美正在于臀尻之间,虽是少艾,丰润却不逊于徐娘,故而天生带一段风流媚态,诱人垂涎。”
秦妙蕊眼波流转间,已将酒杯斟满。她先将酒饮了一小口,仿佛醒悟过来似的,连忙停杯,因嘴闭得急了,一道红酒汁液从唇角倾出,顺着她小巧的下巴,蜿蜒滑到她光洁的颈项上,又慢慢滚向她深陷的乳沟。
秦妙蕊手指伸出,揩着了那滴酒,却不忙拭去。春葱一般的手指轻轻打着圈儿,在那雪白膏腻的乳丘上,将那红滴缓缓磨成闪亮的一片水光。秦妙蕊似叹似嗟的嘤咛了一声,说道:“哎呀!说话忘事,差点就喝了你的这杯酒呢。”
她袅袅娜娜的俯下身子,兰指捏着那酒杯,递到君舆面前,说道:“那奴家往后便叫你君舆了君舆,你不嫌弃用妙蕊的酒杯吧?”君舆望着她微微一笑,伸手接过那杯子,那杯以一整块上等白玉雕就,晶莹剔透,杯中酒做琥珀深红,清香扑鼻。
朝着君舆这一边的杯沿上,却分明印着半枚鲜红唇印,正是秦妙蕊香口所遗的残脂。君舆并不以杯就口,他嘬起嘴唇,凌空一吸,那美酒如一条细小水龙般从杯中腾起,顷刻间便被他吸进口中。
君舆在口中略一品味,便一口咽下,笑道:“好酒!”顺手将杯子递还给秦妙蕊。秦妙蕊笑吟吟接过杯子,说道:“你这个喝酒的法子,还真是少见!”君舆道:“见笑了。
免得弄脏了你这么名贵的杯子。”秦妙蕊粉舌伸出,轻轻舔着杯缘,呖声说道:“酒里有我的唾液,你都不嫌弃喝,妙蕊又哪里会怕你的唾液呢?”
她站起身来,回身朝房间走去,声音极软的飘了过来:“夜深了,外面凉,我要回屋去了,你若还要喝酒,便到我房里来吧。”她缓缓走着,肥美的圆臀左右摇晃,簌簌抖动不已。
然而身后君舆却毫无声息。秦妙蕊又走了两步,手扶着门框,忍不住回头偷觑了一眼,背后空空荡荡,已不见了他的身影。
秦妙蕊暗骂一声,咬着嘴唇进了屋子,反手将门关上。黑暗中一个身影窜了出来,猛地将她拉进怀里,秦妙蕊吓了一跳,这才认出是袁夜来,便恨声骂道:“死人!”袁夜来脸俯在她面上,早将她嘴唇黏住,舌头撬开她牙关,就往她嘴里钻。
秦妙蕊嗯有声,牙齿作势在他舌上就咬,袁夜来吃了一惊,连忙分开,手却在她的肥臀之上掐了一把,骂道:“小娼妇!你真狠呀!”秦妙蕊舌头伸出,在自己唇上来回舔动,媚笑道:“知道奴家狠,你还敢不敢来呀?”
袁夜来被她一诱,登时拿捏不住,嘻嘻笑道:“姐姐如此尤物,便浪死在你身上也甘心!”他又扑到秦妙蕊身上,含住了她的粉舌,秦妙蕊酒助情欲,早就浑身火热。
一条香舌如热锅里的泥鳅一般在袁夜来口中抵命搅动,绵手拉开他的衣襟,在他羸弱的胸膛上四处乱摸。袁夜来被秦妙蕊摸得也兴奋起来,手抓在她饱满的臀瓣之上,不住掐捏。
秦妙蕊蝎手蝎脚的解了他的腰带,将他裤子望膝盖上一褪,柔荑便抄上了那根沉甸甸肉棒,爱不释手的玩弄起来,袁夜来被她摸的舒爽,便也毫不客气的去扯她的裙裈。
他肉棒硬梆梆翘起,龟首及脐。秦妙蕊弯下腰,樱口裹住了那guī头,漉漉的吞吃起来,袁夜来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样子。
只见她螓首摆动,自己guī头被一个温热的柔腔包裹着,不断的被含吐啜吸,肉茎沾满津液,在那两片红唇的摩擦套弄间,发出滋滋的淫靡声音。
袁夜来咬着牙呻吟道:“小娼妇,你这么爱吃呀!”秦妙蕊吐出那湿淋淋的guī头,舌头边在马眼周围打转,边含糊说道:“谁叫它这么大,奴奴爱死了!”袁夜来骂道:“那你还去惹刚才那个小白脸?他若进来了,还有我的份么?”
秦妙蕊又美美的给他长舔了一下,才说道:“我本来是想戏耍他的,他真要毛手毛脚,老娘就趁机给他一个大耳光子,骂得他狗血淋头。”
袁夜来说道:“再舔!边含边舔,最好从那春囊底下开始。”秦妙蕊手拍了他腿一下,嗔道:“死人,腿分开些,不然怎么舔你底下?”袁夜来道:“你为何恨他?”
他边说边张开双腿,几乎扎成个马步,秦妙蕊跪在地上,她裙子已被袁夜来拉松,这一跪间,裙裈脱落,露出白嫩嫩的肥腴圆尻来。秦妙蕊雌犬一般趴在他胯间,仰起粉面,说道:“奴奴原指望他守住家业,却不料是个败家的。”
袁夜来见她纤腰下两团雪球一般隆起的肥臀,便弯腰去摸,秦妙蕊嗔道:“你屁股撅那么高,奴奴舔不到了。”
话音未落,她股间娇嫩的蜜蚌上已被袁夜来满满摸了一把,她一声浪吟,气喘吁吁,摇晃着丰臀娇道:“你是要想摸奴奴,还是要奴奴舔你呀?”
袁夜来摸得满手滑腻,啐道:“小娼妇,你明明被他挑得湿成这个样子,还说什么要戏耍别人?”秦妙蕊撒娇道:“奴奴分明是见到你这死人才湿的。快把身子端直了,不然舔不到!”
袁夜来直腰沉臀,只觉秦妙蕊光滑粉嫩的脸蛋在自己腿间不断挨擦,须臾,后庭一凉,一条柔嫩的小舌早已顶在其上,正蠕蠕而动。袁夜来牙缝里倒吸凉气,忘形之下禁不住叹道:“姐姐!
你柔舌如此之妙,正如春风之度玉门”他正要摇头晃脑,忽觉妇人舌头一滞,立刻醒悟她不喜欢这般咬文嚼字,便粗着声音骂道:“小娼妇,你把老子屁眼舔得好爽!”秦妙蕊吃他一骂,果然满心欢喜,舌头愈发刁钻,将幻作袁夜来的子骞舔得通体毛孔都舒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