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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心里很喜欢你!”素素低头却不说话。
云炫见她娇羞无限,忍不住就去亲她花瓣一般的嘴唇,素素嘤的一声仰就。元炫却忽然间惊奇的瞪大了眼睛:她她的舌头怎么伸到我嘴里了?偏又这般滑、这般软糯香甜原来亲嘴要这样么?他笨拙的吐出舌来,素素的柔舌早就迎上,嘬吸着玩出种种花样,只将云炫吻得心驰神眩。
一吻未毕,云炫早已对怀中少女钟情,情不自禁道:“素素,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素素却笑着抚弄他的肉棒,舔着他的乳尖道:“那就再放进来呀!”云炫本想解释他并非此意,却被素素两下便撩起了欲火,阳物霎时间硬翘如粗茄一般。
他也爱极了少女那柔腴的身体,喘息着想道:也罢,再来一次后再提不迟。手便去抓素素丰硕的乳峰,此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两人吓了一跳,扭头看时,却是卿卿。
只见卿卿笑道:“你们两个小家伙,干的好风流事!”云炫大窘,慌忙扯被子盖住两人身子。
素素却奇道:“你怎么来了?”卿卿边走边松开衣襟,笑道:“我也想凑个趣儿,三人玩耍更加有乐子。”云炫瞠目结舌,心中本是纯纯爱恋,生生被这卿卿弄得淫乱暧昧起来。
他慌忙道:“卿卿姑娘,不可如此!”卿卿走到床边,飞了他一眼说道:“有什么不可?素素,我们先亲个嘴儿给他瞧瞧。”
素素嫣然一笑,妖媚着支起身来,正待献上香吻,却被卿卿紧紧抱住,便挣扎道:“这么用力干嘛,气都喘不上了!”卿卿却不答话,只将双臂越勒越紧。素素情知不妙,叫道:“你是何人,冒充我姐姐!”
待要反抗时,屋外却又抢入一人,双指如戟,点在她印堂之上。素素顿觉一身法力无处可用,软软瘫倒,那卿卿化做一个符纸剪的小人,也跟着落在床上,只见君舆立在床边,看着惊呆了的云炫,将他脱在溪边的衣服裤子扔过去,微笑道:“云炫,胡闹够了就快穿上衣服吧。”
云炫茫然接过衣物,见君舆已经慢慢将干坤袋扎好了,结巴问道:“你、你收、收了她?”君舆嗯了一声,走向门外,说道:“我去捞银犀苇,待会一块掩石灰吧。”云炫叫道:“等等!”
跳下床却发觉自己赤身裸体,君舆却施施然走出屋门了,他慌忙穿上衣服,急急奔出:“师兄!她是妖怪?”君舆一边用一根带钩长竿翻检着溪中苇草,一边道:“若不是妖怪,怎么能被干坤袋收了?”
又道:“你怎么每次都脱得赤条条的去捞,不是有工具么?”云炫却不答他,追问道:“师兄,这个妖怪好像不害人的”君舆哈哈笑道:“等害你时,你死都是个糊涂鬼!”
心内却想,云炫渐渐大了,情窦已开,需得带他离开这点苍山,四处游历一番。名门正道模样好人品佳的女弟子不少,若能给他找个情投意合的伴儿,最好不过。却听云炫又问道:“那个叫卿卿的姑娘,也是妖怪么?”君舆道:“都是!我已将她收了。
害怕你出事,来不及再去找那狐妖,便先赶回来了。”云炫看着他,想了一会,才迟疑说道:“你和那卿卿姑娘也做了我和那素素姑娘一般的事么?”
君舆捞起的一捆银犀苇顿时落入水中,扭头看他:“你说什么?”云炫指着他脖子道:“你颈子上有个红红的唇印。”君舆伸手一摸,指上果然抹下一痕胭红来,他随手捧了溪水擦洗,淡淡道:“但为除妖伏魔,权宜之计耳。”
“那那你要怎生处置她们?”君舆掏出洁白手帕,擦干了脖颈,双目平静的看着云炫说道:“过几日升起丹炉,炼了她们的精魄。这个不是惯例么?”云炫知道师兄所言不虚。
一时间怔怔的站着。秋风吹来,卷起一阵落叶,暖日照拂,更显暮秋之寒。他胸中萧瑟,脑子里乱哄哄的,心头上却满是刚才那少女眉眼间入骨的媚。
君舆领着云炫将泡好的灵犀苇细细锤打,去掉老皮粗壳,剥成条缕,掩在屋后的石灰池中。又将先前池中碱制好的苇条取出,放入楻桶内,添加上等赤矾、火硫等物,以文火慢慢蒸煮。
这一番功夫极费时间,不知不觉已接近午饭时分。今日轮值该当云炫煮饭,他见时辰到了,便自己下厨去了,君舆又将另一批原料制浆抄纸。好不容易忙完,洗净了手,坐在桌旁,见饭菜碗筷已经摆好。云炫坐在一边,呆呆发愣。
君舆也不说话,端起碗来,夹了菜便吃,忽然皱眉道:“萝卜没放盐么?”云炫回过神来,忙道:“我放了呀!”君舆摇摇头,说道:“你自己尝尝看,好一道清水煮萝卜。”又去夹笋干腊肉,放到嘴里一嚼,立刻呸呸吐出:“都放到这道菜中了吧?险些被你咸死!”云炫啊呀一声,抓着头皮道:“对不住,我再去做。”
君舆放下筷子,说道:“还是我去吧。”站起身来,朝厨房走去。云炫跟着他进了厨房,问道:“师兄,她们是什么精怪?”君舆一边打了几个鸡蛋,一边道:“都是花妖。
姐姐是牡丹,妹妹是芍药。想来修行了不少年岁,才有此人形。“云炫说道:“作乱苍琅的,只是那几只妖兽,现如今杀的杀,逃的逃,都被我们料理了,这一对姐妹俩从来也没听到她们什么劣迹,不如”
君舆说道:“不如什么?不如放了她们?”云炫摸了摸鼻子,眼睛却看着师兄。君舆不说话,手中打着蛋花,看神色却在想着什么。半晌才道:“云炫,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对你好,只是想从你身上得到些好处,并不是真心爱你。
倘若只是拿些好处,却不害你,也还算好的。怕就怕有些魍魅魑魉,一边对你虚情假意,一边竟连你性命都要谋去,这才是最可怖的!你千万谨记!”
云炫低低答应了一声,心中却想:她如要取我性命,当时我那般意乱情迷,毫无防备,随手间就可将我的小命勾销了。
我现在好好活着,可见她并不想要我性命,可她偏是个妖精她对我真的是虚情假意么?君舆炒着鸡蛋,又道:“更何况我们正教和妖魔道本就势不两立。
如果再往前推二十年,那时妖魔道得势,天下何处不惶惶?寻常百姓受尽欺压也就罢了,若是正教子弟落入那些妖魔手中,无不折磨凌辱殆尽后,方才变着法儿杀死,死状之惨,骇人听闻。”
“当年仙芦岛曾被攻陷,岛上一干男女道众不过百人,却整整被屠戮了数月才死绝。每日岛上凄厉惨呼之声,直冲云霄,连海鸟都远远绕行。至今仙芦岛依然一片焦土,怨灵不散,渔夫舟子,不敢履足。”
“十八年前,昆仑振臂,群贤响应,终于掀起那轰轰烈烈的平妖一役,多少前辈豪杰,不惜费尽千年修行,抛热血滚头颅的苦战,这才将妖魔道那熏天的气焰给压制住。师傅师娘当年也在其中。老天眷顾,让他二老将我从魔掌中救出,抚养教诲成人。”
“云炫,如今妖邪虽然式微,却如一点鬼火,始终不灭,如若放任不理,必当死灰复燃,重现那万民倒悬的人间地狱!
我们既为正道弟子,自当扞卫今日之局面,千万不要忘了那血海般的深仇,更不能存着妇人之仁,养虎贻患,放虎归山!”
“云炫!大丈夫须提三尺剑,怀一腔碧血,斩尽世间妖孽!”平妖之役的惨烈故事,云炫也听父母讲过一些,但今日师兄这般慷慨呈辞,却属罕见。他听着师兄的教诲,追思当年那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禁不住豪气渐生,热血沸腾。
忽听师兄沉默,他抬起头来,正好与君舆凝视他的目光相触,只见师兄神色柔和,目光中满是对自己这年幼师弟的关怀与激励。再想到父母去世后,师兄对自己种种提携爱护,云炫胸中情绪涌动,喉头似有东西哽住。
良久,云炫才轻声道:“师兄”君舆看着他:“什么?”“鸡蛋已经糊了”两人用清水萝卜涮着笋干腊肉勉强对付了一顿午饭。饭后继续制作符纸。
他们点苍符箓与寻常符箓不同,并非用普通黄纸或锦帛画符,而是自制的符纸。点苍山脉在山阴凹陷处有一大湖,水泊上生长的灵犀草,汲取山川水泽之精华,正是做点苍符纸的绝佳材料。
那做符纸的步骤极其麻烦,大步骤便有选材、浸泡、掩灰、蒸煮、晾晒、制浆、捞纸等七步之多,耗时极巨,光浸泡一项就得半年之久,故需时常生产,方能保证每一步上都能有充足材料以供制作。
其中种种繁杂细微之处,不必细表。师兄弟二人忙到晚饭后,才制出一批空白符纸。君舆长吁了一口气,说道:“今日大早起来,来回奔波,又忙到现在,还是早些歇息吧。养足精神,明日才能画符。”
便与云炫道了晚安,洗漱后各回房中。君舆盘腿坐在床上,将内息灵力运行了一遍,他所习的内丹之法已有小成,所遇的关卡便是阴阳采补之道。
今日遇到卿卿,锋芒初试,竟大有斩获。因卿卿乃是花妖,他毫不怜惜的狠伐,此时默默运功,提采摄补,炼化周天,一时间竟打通了诸多之前凝滞的节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