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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男女授受不清,但是现在情况特殊,我总不能见死不救,随着衣裳的进一步剥落,一具完美的女性胴体呈现在我面前。
我的目光好象被磁石吸引住一般,那如凝雪般的光滑肌肤,丰满坚挺的双峰,不足一握的盈盈腰肢加上修长的美腿,无一处不是老天的杰作,无一不诱惑着人。好滑,从手上传来的感觉我吃惊地看见我的手竟然已掌握了她胸前的娇嫩
一双大手捧着那对小白兔呵护着,我触电般缩回手,可是缩不回那滑腻柔软弹性的美妙“小伍,你是在趁人之危!”我责备自己的荒唐,定下神来,又把自己的湿衣服脱去。
然后,闭上双眼,暗念“不许想,不许动!”六字真决,双手一拢,将阿秀往怀里一带,我要用自己的体温给阿秀取暖。
好香,迷人的少女的芬芳在鼻端缭绕,一般的绝代佳人都有体香的,我怀中的这位更是如此。好软,阿秀似乎软若无骨的胴体全方位在我怀中,二团软绵绵的物体在我的胸前挺拔着。
慢慢地,这完全的亲密的接触令空气充满挑逗的味道,我感觉我的下体变的坚强起来,那小强直矗着,在阿秀的双腿间完全自我地试探磨擦着,敏感地传达各种信息。
我抱在阿秀玉背后的手心都出汗了,我极力压抑自己的情欲,这种取暖的方式让我快乐并痛苦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阿秀的身子也暖和起来,呼吸也渐渐平缓起来,精神一松,我也疲倦不堪地进了梦乡。
天高云淡,原野上野花如星,我骑着一匹骏马奔驰在原野上,近了,远方的人儿正欢笑着向我跑来,那飘逸的长发,那如画的娇容,让人心醉!“小伍!在这里!在这里!”她挥着手,跳跃着。
“阿秀!”我轻舒猿臂,一把将阿秀捞上马背。“驾!”带着风狂飙,美人在怀,我意气风发,昂天长啸!
陡然间,风云变色,黑雾弥漫,伸手不见五指,马失前蹄,惊叫声起,我们甩倒在地,伸手一摸,阿秀不知所踪!“阿秀!阿秀!你在哪里!”我惊恐地嘶喊着。没人回声,寂静的可怕。
“阿秀!”我流泪了,这时,遥远的天际射来一道灿烂的光线,直刺我的眼睛,很痛!“啊!”我狂叫一声,睁开眼来,原来是一场噩梦。入目处,风景依旧,不同的是怀里多了一个温香软玉的可人儿,我们还是坦诚相见?美妙的触感给了我肯定的回答。
此时阿秀的脸庞靠在我的手臂上,那双妩媚至极的眼睛,正静静地看着我,她的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容。我不由得脸红耳赤,挣扎着就欲脱开,阿秀不满地双臂缠着我不放,如同美女蛇般,几下就化解了我的意图,我不敢乱动了。
略为一动,就和阿秀的胴体厮缠,那种滋味难以言述,而且我胯下那小强也苏醒过来,兴奋地在阿秀的玉腿间探头探脑,也凑热闹来了,害的我好不为难。我想劝阿秀放开我,结果话一出喉就变了。
“这个啊啊。阿秀!你,醒了,好了?”我傻傻地问道。“嗯!”她的琼鼻一声醉人的轻哼,玉臂搂住我的脖子,一只玉手轻移至我的额头,玉指理着我惊梦汗湿的发丝。
然后,滑下,抚过我的眉头,脸颊,如春风般地气息。“阿秀!”我轻轻地唤她。“嗯,小伍!我好幸福!”阿秀突然说了一句。
“幸福?”我喃喃道,好似一道暖流流过心间。阿秀突然俯过来,在我的脸颊上用力亲了一下,然后低着头,偷偷地笑。
这一吻,是我处男十九年的第一个吻,吻在我的脸颊,烫进我的心里!“小伍!”阿秀仰起娇媚的俏脸,星眸隐启,樱唇微开,吐气如兰!
我无法忽视了,一种来自男人本能的烈性在燃烧,浑身血液沸腾,那些不属于此刻的国家民族军纪什么的都为眼前的唯美让位,暂时退隐了!
我颤抖,感觉是在颤抖,望着阿秀那二片任君采撷的樱唇,我失魂地一寸寸低头,接触了,是芳香的永桓。不管今后如何,都将让我铭记一生,我心里暗暗地说。吻着,紧紧吻着。那感觉就像生命只有一刻钟。
为了追逐这黑暗前的光明,一瞬间的完美,我们相拥,生死相依的感受,内心的倾慕,令我们神魂颠倒,紧紧地拥抱着,恨不得搂进骨头里,化成一处,日月星辰与共!
我忘情地亲吻着阿秀,大嘴将那滑嫩的香舌含在口中,不停地吮吸品咂,将一股股甘美的津液,不断地咽入自己火热的腹中,那丁香的舌头狡诈地在我大嘴里躲闪,我不甘心地找着它,缠着它,谁知越吸越是不舍,越吸越是难分
阿秀浑身颤抖着,媚目紧闭,娇喘连连,一双白藕似的玉臂紧紧扣住我的脖颈,樱唇中咿咿呀呀地传来她那令人销魂荡魄的娇嫩呻吟,雪白坚挺的乳峰上两粒小红豆红艳艳的,尤如含苞欲放的小花蕾。
难耐地在我的胸膛挤压着。半晌唇分,我喘了几口大气,沉醉地看着身下的女人,俯下头,轻轻地将嘴唇从阿秀光洁的额头,深情地、一点一点地向下吻去。那弯弯的柳叶儿眉,那如梦般的的眼帘儿,那小巧的秀鼻儿,那抹了蜜般的珠唇儿,那修长的玉颈儿,还
有那高耸的雪乳上二粒相思豆儿每一个亲吻我都细细地品味!好象每一处都那么的特别,那么的不同!“小伍抱紧我抱紧我”
她昵声道,芬芳的气息如兰似麝,呻吟连串,中人欲醉。我身子一抖,原来不知不觉阿秀的纤纤玉手一把握着我的粗壮坚硬的灼热,这还得了。
那物儿在玉人手中越发的不可一世,不可收拾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春笋般的纤纤玉手,紧握着那不发一言却热情似火的沟通大使,雪白的玉腿缓缓张开,导向那向往已久的神密乐园,我的身躯重重压在那雪白圣洁无暇的胴体,向下一沉。
“啊,呀。”我和阿秀的身体都不约而同地顿了顿,又同时地双手互抱。我脑子里没想别的了,第一次深入女人,第一次感到痛疼,第一次又感到舒畅。
初时那物强硬地挤入一个窄窄的空间,很紧又很有吸力,唯一的愿望就是冲击,我嘶吼着,向那能达到的地方猛扎而去。“呃”还没来的及体味美妙的滋味,阿秀的下体内似乎有无穷的吸力般挤压着似乎很神勇的入侵者,我挥戈进取不过几秒,就死死地抵着,哆嗦起来,身子儿抖动着,十九年的存货狂泻而出。
“阿秀我。”我伏在阿秀身上,涨红着脸儿,虽然那物儿还软软在阿秀的体内,可是心里却不得劲儿地难受。因为听班里的老兵们讲那调调儿时说过,男人干这事持续力短了就意味着阳萎,多么可怕的词儿,可是我偏偏一上阵就没了。
我“没关系小伍男人的第一次都是这样”阿秀柔声道,双手捧着我的头,送上红唇,又一会唇舌交缠。初尝禁果,食髓知味,我感觉那物竟然又勃大起来。
比刚才更粗壮灼热,阿秀也感觉到下身的异常,俏脸含春,水样的眸子里露出渴望和等待,我试探着一挺身,阿秀张开缨唇,忘情地“喔”着呻吟起来。
那娇美酥软的声音,如同助燃剂般,使我内心的欲火燃烧的更旺更炽。我开始缓缓的一抽一送,温暖湿滑的玉房里,访问的来宾受到无尽的体贴和欢迎。
又软又紧的玉房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那物,深入骨髓的快感使的我更加地向上挺动腰部,让它一次次地、强而有力地撞击着,扩展着自己的领土,每一次纵送都爽滑快美。
随着快感的增加,我抽送的速度也渐渐变得飞快。阿秀雪白的胴体极力迎合着我的攻势,两条修长而浑圆的玉腿交缠在我的腰间,玉臀摇摆,以便我更勇猛地冲刺。
“喔小伍轻点”“啊天哪太美了啊。”在这一波一波的高潮中,阿秀感觉自己好似在空中漫步,身不由己想找到一处稳稳的落身之处,为此,她惶恐,她寻找
她又好似波涛中的一叶小舟,随着汹涌的激流,一会跌入深谷,一会又被抛向浪尖,想找到一处停泊的港湾她又好象万花丛中一朵最甜蜜最娇嫩的一朵花儿,被一只硕大的蜜蜂入侵,那贪婪的吸管在她的花蕊里来来去去,她只会恣意呼喊,纵情发泄了。
起初我毫无技巧可言,只凭着本能,一下又一下挺进,抽出,再挺进,而后我感应到阿秀的一些需求,双手扶持她的细腰。
旋转着进入,由慢到快,由快到慢,时而生猛,时而温存,几番翻云覆雨,几次死去活来,体内流淌的快感让我们欲罢不能,欲仙欲死!
“阿秀我”“给我小伍给我不行了喔!”“小伍我的男人好烫”当我再一次嘶喝着把人生最美最热烈的精华注入阿秀的子宫后,阿秀激情地双手抱着我的背。
尖尖的十指在我的背上留下爱的印记,她无力的瘫软在我的怀里,身体上布满了米粒大的汗珠,又细又白的皮肤在这些汗珠的映衬下格外的妩媚和诱人,她有气无力带着娇媚的表情看着我。
“阿秀,你痛吗?”我抽回抚摸她乳房的手,温柔的抚摸她那光滑的秀发,从我的内心里,我感激阿秀,她让我经历了一个少男成人的过程,特别是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灵肉合一是那么美妙!“不不太痛小伍”阿秀还是那么温柔地说。
不过我看到她的眼角处一滴亮晶晶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阿秀?!”我吃惊地伸出手指,接住那滴眼泪,放在口中,咸咸涩涩的。
“小伍,你想想过能出去吗?”我沉默,是呀,一旦能出去,我们依旧是敌对二国的军人,我们的祖国还在打仗,阿秀还能接受我吗?
我还能把阿秀当俘虏吗?我的心揪紧,绷的好痛!似乎看出我的想法,阿秀微微一笑,认真地看着我:“小伍,不论能出去,还是不能出去,阿秀永远是你的,永远!”说罢,她又叹了一口气“我们都爱自己的祖国。
也不惜为自己的祖国付出其实,我觉得这儿也挺好,山青水秀,就好象古代隐士居住的地方。“她把头搁在我的肩上,纤白的手指在我的胸膛划着圈。“老公,你说对吗?”老公?!
我怔怔地望着阿秀,这一句话使我的心潮涌动,我有老婆,我的老婆是阿秀,在这绝谷里没有国家,没有民族,也没有军人,有的只是一对相爱的年青男女。
如此而已!轻松,突如其来的轻松,压在心头多日的巨石一下没了“阿秀,老婆!”我双手捧着她的娇容,深情款款道。“我可是你的俘虏哦”阿秀眼中一亮,嘴上俏皮地说。
“不,傻瓜,你不是你不是你是我的老婆阿秀”我低头亲吻着她脸蛋。“我是你的俘虏!”她坚持说道。“因为你俘虏了我的心啊!”她媚眼如丝,补了一句。
“啊”我无语了,随后咬牙切齿,一翻身,又将阿秀压于身下,嘿嘿笑着说。“那让老公再俘虏你一次吧!”顺着已开辟的道路,驾车轻熟,长樱再进。
阿秀娇呼一声,玉腿张合,春意无边。从此,在这个荒无人烟的绝谷中多了一对夫妻,少了二个军人,这个绝谷的被他(她)们称为忘尘谷。
我们不知道的是,中国政府在达到惩罚越南的战略目的之后,宣布从越南撤军,部队前锋仅离惊慌的河内政府一步之遥了!
我们不谋求他人领土,也决不容许他人侵占我一寸之地。随后,就是差不多十年的枪炮声。多年后,中越二国政府举行友好平等的边界谈判,终于堪定彼此的陆地边界,陆地之争从此平息,而辽阔富饶的南海却暗流汹涌起来!
我们更不知道的是,在中越二国关于这次战争的档案上这样写着:中国:刘伍,四川重庆人,汉族,十九岁,于xx年参军,xx年58师160团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于xx年x月x日押送俘虏途中失踪。
越南:阮文秀,陆军316a师少尉军官,其父为战区xxxxxxx,于xx年抵御中国侵略军战役中英勇牺牲。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