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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言拿着行李,看着他的囧态,眼里闪过笑意。
他放下行李和徐阔走到一边说话。
“走也不和我说一声,是不是不把老子当兄弟?” 徐阔没好气的捶谢知言胸口。
谢知言佯装吃痛,往后退了一步,俊俏脸上露出格外少见的孩子气。
此时他显得多了几分真心,可能他心里也是有几分想和徐阔做兄弟。
谢知言心虽然冷硬,但并不是冷血无情之人。
徐阔怎么对他,他都看在眼里。
“装什么,老子可没使劲。” 徐阔将谢知言搂住脖子,挟制在怀里。
乔芝芝在一旁看的眼睛珠都快掉地上了,她从来没见过有谁敢这么对谢知言,除了她自己。
两个人之间拳拳到肉回击,在乔芝芝眼里也变成了打情骂俏。
“不打了。” 徐阔包住谢知言手,歪头对着谢知言坏笑说。
谢知言眼里带着冰,要是其他人对他搞这么一下,早就被他打的不成一样,偏偏徐阔与他武力值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
谢知言收回手,转身准备走,徐阔还不知道他气性这么大,看着他背影都都这生闷气样子,不免有些好笑。
“喂,到了记得给我打电话哦,以后要是有人欺负你,就报我的名号,就说你是我——弟弟。”徐阔的声音响亮如洪钟,在谢知言的耳畔回荡。
谢知言的耳朵微微发红,脚步也随之顿了一下。然而,他转身时,徐阔已经离去,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滋滋滋,你是他弟弟~你们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了?”乔芝芝的声音阴阳怪气的,仿佛带着一丝醋意。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就是看到两个大男人如此亲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谁跟他亲密了?”谢知言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跳了起来,激动地反驳道。
“好好好,是我亲密,我亲密总行了吧。”乔芝芝有些无奈地说着,懒得拆穿他。
“你也不许和他亲密。”谢知言的语调中带着浓浓的醋意,就像陈年的老醋,酸得让人牙疼。
“不许和他亲密,那我和谁亲密?”乔芝芝故意问道。
“只能和我亲密。”谢知言的回答干脆而坚定,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自己的主权。
这时,罗通刚上前和乔芝芝说话,却看到那个小白脸紧紧搂着他的金主,卿卿我我,亲密无间。
他和黄文学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
黄文学:“这小白脸,简直一套一套的,勾的乔小姐五迷三道的,根本没有抵抗之力。”
罗通:“谁说不是,咱们以后可得再小心一点,得罪了他,到时候吹枕头风咱们就完了。”
好在乔芝芝也没彻底忘了他们,就在要进去检票时候,转身对着他们挥了挥手。
罗通和黄文学看到立马屁颠颠跑过去,“乔小姐。”
“我走了之后,你有事可以呼我电话,别忘了我交代你的,要是有卖地,立马通知我,还有装修搞活动事,你别忘了盯住了。”
乔芝芝也就来得及交代几句,罗通站在旁边点着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看到乔芝芝进火车站背影,他心里怅然若失的感慨了句:“像是做了一场梦,乔小姐这一走,我这心里还怪没底的。”
“啥做梦,乔小姐不是给咱们一大笔钱,真金白银总不会是假的吧,话说乔小姐真信任你,一万块存折,说给你就给你了。”
黄文学其实想说,这钱要是给他,说不准他真经受不住诱惑跑了,这可是一万块钱!就算是在首都万元户也是不多见的。
罗通看出他眼里的贪欲,皱了皱眉头,“那说明一万块钱对于乔小姐来说并不算什么,有时候不能只看眼前利益,要多想象以后前途,跟着乔小姐,咱们以后能赚无数个一万块。”
黄文学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良久后他突然开口道:“通哥,你和我说实话,你真没起过贪心?”
罗通摇了摇头,钱这东西他喜欢,但他更喜欢被人看中交予重担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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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 市火车站门口,站着一群身着西装、身材魁梧、流里流气的男人。他们看上去绝非善类,明明穿着只有上流人士才穿得起的衣服,却如街头打架耍狠的流氓一般,摆出一副要打群架的架势。
钱多来老远看到谢知言,他的眼角湿润了,“谢哥终于回来了,我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他不在的日子里我睡觉都不踏实。”
王得斌简直不忍直视他的傻样,他率先走过去帮着乔芝芝拿着手提箱。“不用,不用,小斌你帮你哥拿吧。”乔芝芝拽着行李箱,有些不好意思,她提的行李箱比阿宝拿的还轻。
王得斌看了谢知言一眼,接着低头要拿乔芝芝手里的行李箱,她拗不过,还是松了手,彻底成了一个闲人。
“这小子,阿谀奉承真是一绝!”钱多来见王得斌抢了头功,眼睛都绿了,嘴上骂着,身体却很诚实。他左手拿着行李箱,右手又拽着,将谢知言手里的东西都接了过去。
他乐呵呵地笑着,“谢哥,我都不记得你走的时候拿了这么多东西,你们这是把首都的好东西都搬过来了吧?”
乔芝芝听到这话,脸忍不住红了红,这里面有三分之一都是她买的东西,都是些好吃的好玩的,特别是 S 市没有的包包、首饰之类的。
“闭嘴。”谢知言冷淡地说了句。
钱多来委屈地闭上了嘴,心里嘀咕着谢哥是不是不爱他了,这么久没见,一见面就让他闭嘴。
他心里此时哇凉哇凉的。
王得斌走在乔芝芝旁边,嘴角挂着幸灾乐祸笑。
让这小子多嘴多舌,也就谢哥能整治整治他了。
带着欢快气氛将乔芝芝她们送到家后,谢知言又坐上车,往公司赶。
钱多来在旁边,就如同八百只鸭子同时在叫一样,嘴是一刻都没有停过,讲着这些天发生的大大小小事,有些他已经通过电话和谢知言说了一遍,依旧要重复一遍。
谢知言闭着眼睛,靠着车座,也不知道听了还是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