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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阵
石头对着洞口,只是单纯的有一定的压制力量。但若不是有人进入墓地,也绝对不会引得后续的动作。
廖祥冲沐云涛点点头。后者会意,立刻拉着安伟躲在后面。虽然廖祥没有说明,但很显然,这倚天阵绝不简单。
自古以来,倚天的说法就恨特别。大有依仗天地的意思。而这倚天阵,也自然是利用天地间力量的阵法。
廖祥深吸口气,面对这倚天阵他也没有绝对的把握。只不过从墓主人字里行间里判断,这是一种极为霸道的阵法。
他从怀中摸出一张黄色符纸,没有任何纹路的黄色符纸。然后又从兜里摸出一张紫色符纸。
而后,廖祥将两种截然不同的符纸分别贴在石头两侧。手握四方八卦,立于石头正上方,寻找洞口煞气最烈的地方。
待罗盘指针停住之后,廖祥这才高举桃木剑,口中振振有词。随即便看到黄,紫两张既然不同的符纸仿佛收到了某种力量的牵引一般,竟是随风飘动。至于那块石头,更像是被某种力量推动,一点点的向洞口移动。
巨石摩擦着地面,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地面上更是被拖出一道痕迹,看起来触目惊心。廖祥不敢有丝毫停顿,因为在倚天阵驱动的过程中,他惊骇的发现,自己的体力在飞速流失着。不仅如此,桃木剑本身更像是一个黑洞一样,撕扯着自己的力量。
只是瞬间功夫,廖祥便额头见汗,脸色苍白的可怕。若不是一开始就双腿叉开,恐怕现在已经站不稳了。
沐云涛和安伟自然看出了廖祥的情况。但他们也不敢妄动。对于阵法的不理解,让他们只能寄希望于廖祥身上。
而随着石头的不断逼近。洞里面涌出来的阴风越来越强烈。那躁动的力量哪怕是躲在远处的沐云涛和安伟也大惊失色。
可廖祥依旧坚持着。从那阴风中,他明显的感觉到了让他恐怖的煞气。更为主要的是,那股煞气竟然牵动了残留在他身上的煞气。
这倚天阵法并没有实际的操作步骤。所谓的阵法,也不过是利用自身法力,强行驱动符咒的力量,引动天地间的力量搬动石头。
石头距离洞口越来越近,压迫者洞里吹出的阴风,将其一点点的逼退了回去。不仅如此,伴随着阴风同时出现的嘶吼声,竟然也开始一点点的安静下来。
‘嘭…..’的一声闷响之后,石头严丝合缝的堵住了洞口。而随着石头的封堵,众人再感受不到丝毫的阴风和怒吼。
“结束了。”廖祥瘫坐在地上,细细感受着身上的煞气。随着石头的封堵,煞气也逐渐消失。
这个时候,沐云涛和安伟也跑了过来。三人相视而笑,可为何那笑容中充斥着的是无尽的苦涩?
“廖祥,谢谢你。”沐云涛笑着伸出手:“不过请不要误会,我道谢只是因为你救了我们,能让我回去给四个手下立碑而已。”
廖祥笑着握住了沐云涛的手道:“也请你不要误会,我出手相助,不过是不想我和朋友的性命留在这里。”
“既然如此,你我之间也算是互不相欠。今日就此别过。”说完,沐云涛冲安伟点了点头之后转身离开。
待沐云涛消失之后,安伟这才开口:“廖祥,这个人似乎和你不对付啊。”
“是啊,廖家和他们都不对付。我也没有办法的。”廖祥无奈摇头。可心中的苦闷又有谁能懂?
“安总,咱们回去吧。你的人估计也等的着急了。”既然廖祥发话了,安伟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墓地的事情就此也算告一段落,廖祥之前和沐云涛的交谈他也听的明白。只要把他们是身上的煞气除尽之后,这墓地也就能够填平了。
回到工地之后,龙头急忙赢了上来。他已经等了足足两个半小时之久,一直担心两人出事,现在见他们无碍,自然兴奋不已。
“咦?和你们一起下去的人呢?”显然龙头还记得沐云涛他们。但廖祥并没有想要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随意敷衍过去罢了。
之后,廖祥和安伟仔细的商讨了一下接下去工地的进展情况。这墓地虽说出现的突然,但里面的情况安伟也清楚。如果贸然请相关部门过来,势必会带来很多麻烦。何况眼下墓中的情况已经解决,安伟可以将墓地填平重启地基了。届时廖祥只需要安抚一下墓中的亡魂就可以了。
对于廖祥的安排,安伟自然没有意义。这一遭可谓是真的经历了墓地里面的情况。其中的遭遇光是想想,就让他头皮发麻,自然是不敢再胡乱为之的。
既然工地的事情已经决定,那么剩下安排也就可以由安伟自行解决了。廖祥已经把自己该做的都做了,只要在做一些法,工地就会平安无事。
所以第二天一早,廖祥便和安伟找了一个合适的时间做法。抚平了墓地里面的煞气和怨气。然后选择了一个吉时,工地也就重新动工。
安伟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廖祥悬着的心也就暂时能够静下来。
他掏出从墓室里面带出来的紫色符咒,研究了起来。奈何这些符咒上面,什么都没有,廖祥一时半会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
无奈,他也就暂时收了心继续忙碌中介的工作。这段时间,中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每天除了发发房源信息之外,就剩下聊天打屁。
和小米,陈哥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倒也冷的清闲。对于中介现在的情况,张雪柔很满意,所以也懒得管廖祥他们的闲聊。再者说张雪柔和其他老板不同。她并不是一个见不得员工开小差的老板。
所以,越是像张雪柔这种格局大的老板,越能够得到员工的尊重。换言之,越是那种一看到员工在发呆,或者玩游戏,浏览网页就发毛的老板,你看吧,他的公司一定走不远。或许这么说有些片面之词,但这就是人性,也是本性。只知道一位要求他人而不懂得张弛有度的老板,生意不会做的长久的。
百无聊赖中,时间过的总是很慢的。
而就在中介快下班时,却是迎来了一个长相不错的女人。只不过女人的面色看起来惨白,白的毫无血色。
女人冲众人点点头直奔张雪柔的办公室而去。众人自然是一阵疑惑,不过总算是迎来了一些谈资,多少也算有点彩头吧。
廖祥没有参与到大家的聊天中,因为从这个女人身上,他嗅到了一种很奇怪的味道。而且伴随着这种味道的同时,还有一股莫名的阴冷。
“佩佩?你怎么来了?”见到自己多年的好友,张雪柔自然是激动的赢了上去。
“没什么,我来找你谈谈心。”叫做佩佩的女人垂着头说道。虽然她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但女人的心思如何敏锐,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佩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张雪柔给佩佩倒了杯水问道。
“雪柔,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是两个人的感情重要,还是孩子重要?”佩佩一脸严肃的问道。
不知为何,张雪柔感觉到佩佩眼底的渴求。似乎她很期待自己的回答,却又不敢期待一样。
“怎么说呢?”张雪柔沉默片刻,终究还是说道:“佩佩,你也知道我还没结婚,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不过如果平心而论的话,我觉得两个人的感情自然要大于一切的。但是佩佩,两个人在一起不可能只是为了自己的感情,必然也是为了传宗接代,否则人在一起是为了什么?再相爱的人,时间久了也会变成亲情你说呢?”
张雪柔的确没有结婚经验。但这并不妨碍她对这种问题发表评论。
那些肥皂剧看多了,自然会在脑袋里形成潜移默化的标准答案。而这种答案,对于女人而言,或多活好都有一定的推动作用。
“亲情吗?”佩佩喃喃说道,申请一下子又失落起来。
“佩佩,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时不时你和大鹏又吵架了?”张雪柔激动的问道。
“不,不是的。大鹏对我很好,是我的问题。”佩佩越说越没底气,越说心思越重。
“佩佩,你到底怎么了?你快说,急死我了。你放心,如果真的有什么麻烦就告诉我,我和警察的关系还不错,我可以找人帮你,我…….”
张雪柔还想说什么,却被陪陪打断:“不,雪柔,真的没事,真的只是我自己的问题。我……我…..我又流产了。”
“什么?”这一下,轮到张雪柔惊讶了。
自己的这些同学里面,关系好的一共五个人。而佩佩是其中结婚最好的一个。结婚四年的她,算上这个已经流产了三个了。第二次流产张雪柔就去看过她。当时医生说她是容易流产的体质。
“我和大鹏全力想要保住这个孩子,可到头来还是没能保住。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大鹏,我真的不知道了。”佩佩掩面痛哭。作为一个女人,多次无法保住自己的孩子,是一种说不出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