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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池风收到简慕发来的信息的时候,也有些意外。
景叶的事,事出突然,他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容灵泠此时不在他身边,他按按眉心,打了个电话给简慕,“上周我和你说的那件事,不用查了。”
简慕表示不解,那件事至关重要,牵扯到第一实验组以及很多事,如果就此放弃追查,那么有些线索就会断掉。
“这个我自有考虑,电话里三言两语说不清,等我回去再说。阿慕,你现在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盯紧景叶。”
第一实验组的事是件旧事,牵扯到三十年前的一场阴谋,牵连甚广,盘根错节,非常难查。他为此伤神了好久才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但如今改变过的景叶的出现,却让他发现这件事还可以从另一个方向进行。
曾经以为景叶只是个普通人,但现在来看,她其实与很多事都牵扯至深。
“好!”
墨池风刚放下手机,容灵泠就走了过来,“池风!”
墨池风看着她,目光深深。
景叶的事,该不该告诉她。
按理说,这件事没有人比她更有知情权,但他了解她,她太重情,最怕亲近的人受到伤害。
他担心她在知道后会因为这件事乱了阵脚。
若是放在平时还好,但现在情况复杂,背后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她,一旦她出现什么纰漏,那些人就会趁虚而入。
大的影响可能没有,但陷入被动却是必不可避。
可若是瞒着她,又能瞒多久?
这天下从来没有不透风的墙,总有一天她会知道,到时候她势必会气恼他的隐瞒。
除非他能在她发现前处理一切好。
可是哪有那么容易,这件事牵扯到了那个布下了已经三十年的局,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处理好的。
他将她揽进怀里。
“我刚才看见你打电话了,如果和我有关,你告诉我好吗?”她语气平常,就好像在说,今天是个大晴天,然而墨池风还是听懂了她话中隐藏的威胁,“我不喜欢隐瞒,我会很伤心。”
容灵泠果然敏锐。
墨池风心下叹息。
这下真的是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了。
“灵泠。”他放开她,“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我知道你的性格,我要你答应我,无论出了什么事,你都要冷静。”
这话突然说出来有些没头没尾的感觉,她心底忽然生出了些不祥的预感,抓着他的袖子问他,“怎么了?”
“景叶回来了,还和简慕打了一架,他只记得他,完全忘了你我是谁,我们怀疑,她被改造过。”
“改造”一词,如同一记重锤,容灵泠脑子“嗡”地一声,气息有些不稳,“这……这怎么可能?”
“她没有了一部分记忆,并且突然有了非常恐怖的身手,灵泠,你该知道,这以常理来讲,根本不可能。”
“我知道暗中一直有人在研究这些肮脏的东西。”她的声音沉下来,后退半步,眼中的愤怒与脆弱清晰可见,“可是我一直查不到这些人是谁。”
“我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可他们为何会找上景叶,就因为她单纯,手无寸铁吗,我真希望他们直接找上我,我容灵泠随时奉陪!”
反正是要清洗掉记忆,大可以一次性全部洗掉,让她干干净净,从此忘了所有为他们所用,可他们偏偏不这样做。
他们一定事先了解过一切,所以他们让她的世界里从此只有恨,没有爱,她会向简慕复仇,会果断狠辣,唯独忘了曾经的那些欢欣乐事。
从此景叶的世界里没有容灵泠,她只是那些人手下的完美的刽子手!
“事已至此,只能面对。”墨池风满眼心疼,将她重新捞回怀里。
“这些人针对的不止有你,还有我。但是眼下他们在暗,我们在明,灵泠,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就算简慕再怎么混账,那也是他的心腹,如果简慕真的死在景叶手里,他就会遭受不小的损失。
刚好容灵泠又对景叶情深义重,景叶忘了她,容灵泠不可能不痛苦。
那些人就是想利用景叶来达成他们一石二鸟的目的。
虽然容灵泠满腔怒火,但终归还没有被冲昏头脑,墨池风的话她还是听了进去。
他说得是事实。
那些人想要重创他们,景叶是最好的武器,阴谋已逼近眼前,就看他们怎样面对。
这个时候不能自乱阵脚。
她深吸口气,压下心底的愤怒,只是语气还是有些闷闷的,“我明白。”
……
南锦淮回到南家,刚喝了杯水,李韩就走了过来,“南少,老宅的管家在客厅等您。”
“那老家伙,他来做什么?”南锦淮翘着二郎腿,抬眼看他。
“老爷要见您。”
“嗤!”
他就知道,那老家伙一来,准没好事!
“您要去吗?如果不去,属下立刻将他赶出去。”
他从小就跟着南锦淮,对南家两父子之间的矛盾再清楚不过。南家家主心术不正,南锦淮从小受了太多的委屈,能成长到今天,全凭意志过人。
李韩正要转身,南锦淮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去啊,为什么不去?”
他倒要看看,他那个“好”父亲能搞出什么名堂!
正在客厅等候的管家看见南锦淮下楼,露出一个阴沉沉的笑,“我就知道,少主一定不会让家主失望。”
南锦淮懒得理他,李韩却见不得别人对南锦淮不敬,眸色一厉,“放肆!”
这话也是他一个管家有资格说的?
管家只当做听不见,依旧趾高气扬。
刚上车,南锦淮漫不经心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想要找我,就要按我的规矩办事,不要以为有所依仗就在我面前摆谱,我南锦淮想要杀一个人,可不会看他身后有什么。”
他语调不高,却让管家不寒而栗。
南锦淮的话,是在警告他。
他仗着自己是南家家主身边的人就洋洋得意,却忘了南锦淮从来不是忍气吞声的人,他从不给别人一而再而再而三挑衅他的机会。
好不容易挨到下车,到了老宅的院子里,管家才感觉松了口气,不敢去看如同散步一样悠闲的南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