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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欣最开始想研究的是软筋散,立时起效的那种。
但是,王欣的研究很不顺利。
其实,早在穿越过来的第一天,父母的遭遇就让她有了制些药物防身的想法。
今儿浩哥儿打架,只是加重了制药的紧迫性而已。
王欣前世小说看得多,隐约还记得【软筋散】又叫【十香软筋散】,那就与香料有关了,正好她诊所里加上杏林堂里,可做为香料的中药远不止十种。
便都拿出来一一试着调配。
在她第十八次配比失败后,外面响起浩哥儿惊奇的声音。
“姐姐,姐姐,姐姐!”
小孩儿声音叫得急,王欣连忙奔出去。
“怎么了?”王欣跨出诊所大门朝浩哥儿看过去。
浩哥儿喘着大粗气,小脸上带着惊异之色,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在灯光下泛着不安,“我预约明早的鸡蛋时,看到昨天取了鸡蛋的地方,又多了两个鸡蛋!这是怎么回事?”
王欣松了口气。
这事萌萌告诉过她,她忘了给浩哥儿说了。
先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小肩膀,微笑着道:“这是姐姐的疏忽,忘记告诉你,神仙爷爷说,这里面现有的东西用了后,十二个时辰会自动补上。但里面没有的东西,就需要我们自己去挣钱买了,用完也不会再补。”
浩哥儿小手捂着胸口,眼睛亮晶晶地:“那岂不是,那什么巧克力、薯条我想吃多少有多少?”
王欣看着他那小馋猫样,也被引起了馋虫,突然想起厨房冰箱里,还有她原来批发来的“巧乐滋”。
今天浩哥儿一天都没发病,吃一根应该没事。
便拉着他的小手,去拿了两根,递给了浩哥儿一根。
浩哥儿学着姐姐的样子,试着咬了一小口,先被冰得皱起了小脸,然后就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一口接一口地吃起来,简直吃得停不下来。
在姐姐的一再要求下,才稍稍放慢了速度,一边吃一边眼睛弯成了小月牙,小脸上带着快活极了的美滋滋。
吃完巧乐滋的浩哥儿,被王欣勒令洗漱后,又一次强押到了床上。
王欣则回去继续研究她的防身药物了……
王欣研究得入神,直到浩哥儿揉着惺忪的睡眼,叫了她一声“姐”,她才知道,不知不觉自己竟配了一夜的药。
王欣揉揉酸痛的后脖颈,伸了个舒服的懒腰。
送走浩哥儿后,王欣索性关了杏林堂。反正也没病人,没得气闷。
回到空间正好小歌儿醒了。
给她换了尿不湿,喂了奶,这次逗她玩了一会儿,看她睡了。
就又一头扎进了诊所,继续她的“配药”大计。
日子就这样过了三天。
这日下午,王欣刚吃完午饭,正准备休息一会儿,就听见系统熟悉的小奶音再次响起,“宿主,宿主,隔壁赵婶子敲门了。”
王欣出了空间,穿过后院,刚拉开门栓,门就开了。
就见赵婶子带着她家二小子赵明义,小名虎子,一个十岁左右,虎头虎脑的小少年。
虎子是浩哥儿在南麓书院的同窗,今年春天一起考上的。
此时,两人面上都是焦急不安的神色,虎子还满头满脸的汗。
赵婶子一只手还举着,保持着拍门的姿势。
王欣诧异道:“赵婶子,您这是?”
旁边性急的虎子已竹筒倒豆子般噼里啪啦说了起来,“欣姐姐,浩哥儿在书院里被污蔑偷了孙存礼的玉玦!夫子要将浩哥儿开除书院,让我来通知家长将人领回去!”
王欣心中一沉。经过这几天相处,她知道浩哥儿绝不会做这种事。
这一定是有人陷害!
赵婶子也在一旁安慰:“欣姐儿别急,我陪你去书院看看,这事一定别有内情。”
王欣略一思量,低声道谢应下。
去后院抱了小歌儿出来,锁了大门。
她本想将小歌儿就放在空间家里,但又不知书院的事会用去多少时辰。
索性去街对面杂货铺,将小歌儿托付给了刘娘子暂时照顾。
一行人坐赵婶子家马车,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
南麓书院坐落在城南郊区一座小山丘上,位置偏远,依山傍水,环境清幽。
周围除了有两家客栈,几间食肆,还有几间书铺外,再无其它铺子。
看得出来,将书院设在这里,远离了热闹,是想让学子们专心学业,创办者也算用心良苦。
几人敲开书院大门,说明来意。
门房见虎子还穿着书院学子统一服饰,问明他是初级班甲班的学子,便挥挥手让她们进去了。
南麓书院分初级班、中级班、高级班。分别招收读书有天赋和过了童生试的童生、秀才和举人。因此私底下学子们将初级班又称为童生班,中级班称为秀才班,高级班称为举人班。除高级班外,每级又以成绩优劣分为甲、乙、丙、丁四个班。
因这几年连续有学子高中,是以凉城南麓书院名声日响。
浩哥儿和虎子便是在春季的招生考试中,一举考入了初级班甲班,显见是学得不错的。
虎子带她们穿过一排青砖瓦房的回廊,来到东侧的一间书房中。
房中此时只有四人,浩哥儿正跪在一位面容严肃的中年老者面前,看样子是他们的老师黄夫子了。另有两个年纪约十一、二岁的少年立在一边。
一看此情形,王欣心中的火气腾腾的往上冒。
那黄夫子见赵明义领了人来,直接一指身旁桌上的一块环形玉玦道:“王浩偷了同窗玉玦,现人证物证俱全,却拒不认错,品行不端,我教不了这样的弟子,已禀告山长,人你们领回去吧!”
浩哥儿见到姐姐,一直在眼眶打转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扑簌簌滚落下来。
此时用袖子一抹眼泪,哭喊出声:“姐,我没偷!”
王欣强压下心中火气,安抚地拍拍浩哥儿的头道:“姐相信你!”
转身向黄夫子施了一礼,道:“黄夫子,人我可以领回去,但这个‘贼名儿’我弟弟绝对不背,他绝不会偷东西,还请夫子查清真相,还我弟弟清白。”
赵婶子也在一旁作证:“黄夫子,我是她们姐弟俩的邻居,我可以作证浩儿绝不是会偷东西的孩子。去年元宵节,浩儿在我们铺子前捡了个荷包,里面有十几两银子,浩儿足足等了两个时辰,才等来了失主,为此连花灯都没看上。”
黄夫子皱眉道:“可是现在人证物证俱全,今天中午午饭时间,教室里只有王浩和杨怀文在,杨怀文说他爬在桌上午睡,醒来时看到王浩从王存礼桌前离开,而玉玦也正是从王浩书包里找到的。”
王欣听到杨怀文的名字,心中一动。
她转头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两个少年。
瘦一点的那个,眉目间与她那前未婚夫有几分相似,应该就是杨怀文无疑了。
杨怀文见她看过来,得意洋洋地瞪了她一眼,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
另一个少年是个矮胖子,皱眉立在一旁,又轻蔑扫了一眼浩哥儿,应该就是那玉玦主人王存礼了。
王欣沉吟片刻,便有了决断。
她不动声色地抬手将头发往耳后捋了捋,道:“黄夫子,即使我弟从王存礼桌前离开,也并不能证明玉玦就是我弟偷的,只因人证杨怀文与我家小弟有过节。”
黄夫子一愣,“哦,可我问过他们,他们三人都说没有过节。”
王欣看了一眼浩哥儿。
浩哥儿抿了抿唇,低声道:“解释起来要牵扯到姐姐,我就没说。”
王欣安抚地拍了拍他,说:“无妨,事情很快就会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