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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晚年睁开眼睛,看向正走进来的桑晏然:“晏然,你的家庭情况怎么样?”
桑晏然爬上床:“我不靠家里,自己的存款也能养你。”
蔺晚年停止打坐,靠上桑晏然的后背:“我有钱,我想问的是你的真实身份。”
桑晏然:“无父无母,自力更生,艰苦挣钱?”
蔺晚年松开他,往另一边盘腿坐,警告桑晏然:“别打扰我。”
说着,闭上眼睛。
【大黄,你说。】
【好叭,他是黑道大佬的养子,未来黑道的继承人,当然对外宣布的身份是一个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的学生。】
黑道?这不是有违价值观的组织嘛!
蔺晚年这该死的正常观又涌出来。
桑晏然还遗憾着,结果旁边的青年又睁开了眼睛,再次爬过来,用那一副认真的表情盯着自己,红唇翕张,问道:“你以后打算从事什么行业?”
在蔺晚年爬动的过程中,宽大的衣领顺溜地从肩膀上滑下来,露出散发着淡淡粉红的肩膀,勾得桑晏然心脏一紧,喉口滚动,伸手搂住他的肩膀,亲吻上去:“只要能挣钱的行业都可以……呼,宝,你真香。”
蔺晚年一脸黑线,摁住他的肩膀:“别挨我……唔”
结果被年轻气盛的桑某堵住嘴。
‘咚当’
两人躺在床上,拉起一旁的被子盖上,被窝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
蔺晚年累得睡过去,情事后的处理由桑晏然做。
桑晏然任劳任怨给怀里的人洗澡,蔺晚年身体的特殊性,**不能留在体内,只能认真清理一番。
洗得香香,套上衣服。
桑晏然抱着人欢天喜地睡午觉。
蔺晚年醒来时候,桑晏然已经不在床边。
他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从床上下来。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
蔺晚年打开门,敲门人正是白鱼鱼,他推开门,两手抱胸看着他:“有事?”
白鱼鱼不像是上午时候可怜兮兮的模样,他阴沉着脸:“你要是再不离开桑晏然,我不会让他好过的。”
蔺晚年一点也不慌,甚至还拍起手:“哟哟哟,真大的威胁。我想请问白老师,你有什么招让他不好过?”
“我,有的是招。比如最近的大学生体育比赛,我是辅导员,能让他没有这个资格参赛。以后关于他的一些学校评优,他都不会享受得到。更重要的是,他会被全班人歧视孤立。”
他说着,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然后得到了蔺晚年的一盆冷语浇灭:“还以为是什么招呢,结果就这?”
白鱼鱼笑意淡下来,眼神里带着恨意:“蔺晚年,你让我感到厌恶。”
蔺晚年微笑:“我看到你也挺讨厌的。”
明明是差不多的两个人,磁场却莫名的相斥。
讨厌就是讨厌,没有过多的理由。
白鱼鱼闭上眼,再度睁开时,眼神变得阴鸷,甚者是带有邪气,他笑得肆意,一字一句喊出面前人的姓名:“蔺晚年。”
这语调跟上次给他下万草枯的白鱼鱼差不多,蔺晚年戒备起来:“小贱人。”
“呵呵。”
白鱼鱼发出哑笑:“看来,你一直都没有记忆啊。”
没记忆?
蔺晚年听着一头雾水:“有话直说,打什么哑迷。”
白鱼鱼摩挲着指腹,稍有趣味看到他不解的样子:“那我不吝啬告诉你吧,我跟桑晏然认识,他才是我的未婚夫,我的道侣,而你只不过是一个人打人骂的第三者。”
蔺晚年点点头:“嗯,然后呢。”
白鱼鱼见他不相信,也无所谓,打个预防针:“你的性子依旧没变啊,依旧让人讨厌,明明我跟他才是竹马竹马,却被你截了胡。你这个人冷漠得狠,又讨人厌,真是不知道哪点吸引到了他。”
蔺晚年伸出拇指掏耳洞:“这话你应该是去跟他说。”
“是我小瞧你了。”白鱼鱼冷哼。
蔺晚年微笑:“我也没想到你这么贱。”
“贱?只要得到他,我就算是入魔我也心甘情愿!”白鱼鱼语气陡然尖锐起来,他说着,抚摸着自己的这张脸:
“知道你们俩为什么闹掰的吗?我变成你的样子,跟他抱在一起的场景被你发现了,如果你晚来一步,那我就可以跟他顺理成章的做起来了,事后他敢赖账也不行,呵呵,真可惜呢。”
他说着还一副回味的模样。
嘚瑟不到几秒,他的脖子被人狠狠地掐住,他呼吸困难,翻着死白眼看向对方。
蔺晚年收起那副玩味的表情,眼眸藏着冷意,睥睨着他:“你想恼火我?非常好,你去死吧。”
白鱼鱼笑着,只是呼吸困难的情况下,笑得很狰狞:“还以为你不在意呢……呃”
他还想说什么,蔺晚年却不给他机会,用力一掐。
白鱼鱼歪头,没了声音。
蔺晚年松手,嫌弃抽一张放在玄门处的纸张,等着系统的审判任务失败。
“咳咳。”
门外却传来咳嗽声。
蔺晚年瞥过去,发现原本应该死翘翘地白鱼鱼爬起来了。
白鱼鱼捂着胸口,眼神懵懵,看到蔺晚年,眼神变得害怕:“你……你别过来。”
豁。
蔺晚年走过去,蹲在他面前,揪起他的衣领:“你跟多少个人上过了?”
直白的话语,让白鱼鱼脸刷刷的红了:“你怎么知道?”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想让我不把这事抖到教育局,丢饭碗。你跟我说在你跟过的这么多人中,你最喜欢哪个人?”
蔺晚年眼神里毫不掩饰的杀意。
白鱼鱼感觉到了,他浑身颤抖着,歪着头:“你让我考虑,别杀我。”
蔺晚年松手:“行,给你一天时间,明天旁晚体健楼天台上见。”
得到解放后,白鱼鱼连滚带爬站站起来,指着楼梯走廊的监控:“法律会制裁你的!”
“是吗?那法律怎么制裁你这种水性杨花的人。”
白鱼鱼气得涨红脸:“这是两码子的事情,你别偷换概念。”
“做了就是做了,怎么你认为都是他们逼迫你。”
蔺晚年瞥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