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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周时微才心安不少,之前一直惴惴不安,感觉出了什么事。
这下睡的也香甜不少。
管陶一大早给她打电话,让她陪自己去试镜。
周时微朦胧中怀疑自己是听错了还是怎么。
恍惚中又想起这大小姐好像念的是国内某知名电影学院,在读大一社畜,正在放寒假。
“试什么镜啊?”周时微还没睡醒,语气带着鼻音。
“你来了就知道了。”
管陶从小就一身反骨,高考出成绩后,背着家里人把志愿给改了,管父管母虽然生气,但也于事无补。
管煜倒是没什么意见,只是说,“管家不松口,她还能有戏拍不成?”
意思是,电影学院你就去读吧,出来有人敢找你拍戏算我输。
好在管陶念了这半年书,也从来没提过自己要拍电影进什么娱乐圈,管家人也就没把这事放心上。
周时微起来洗漱一番,换了身舒适的衣服,瞧着外面日头有些大,又戴了副墨镜才出门。
来到管陶发的地址,是一间摄影棚,外面置了几个大的反光板,在太阳下格外晃眼。
周时微扶了扶墨镜,走了进去,周围人纷纷投来目光,悄悄议论是哪个女明星来了。
管陶见她来了,忙冲她挥手,俩人在遮阳伞下面坐着。
周时微见管陶这架势,不由得轻笑,“你这哪里像是来试镜的。”
管陶喝了口果汁,漫不经心地问道,“那像什么。”
“倒像是来投资的女老板。”
管陶被噎住。
不知是谁喊了句,“导演来了。”
那边的人群一阵松动,自动让出一条道来,走过来几个人。
周时微正起身调整椅子,看到为首的那人,有一瞬的错愕。
那男人也惊讶,随即走过来跟她打招呼,“周小姐。”
周时微有一瞬的尴尬,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日跟柳琳希在露台激吻的男人。
“你好。”
“周小姐来试镜?不应该吧?”
周时微笑笑,指了指一旁的坐着的管陶,“她试镜。”
管陶也不说话,笑嘻嘻地冲男人挥手。
那男人瞬间无奈地笑出声,“小陶,你这不是故意为难我吗。”
季凌空知道,管煜可是在圈里放过话的,以后谁也不能找管陶拍戏,俩人又是好友,他自然不会去触管煜的霉头。
“季大哥,我又不是要演女一号,你随便给我个恶毒女配就行,我演贱人很有一套。”管陶拍着胸脯子打包票。
。。。
季凌空被她逗笑,随即招了招手,唤了个工作人员来,“带这两位小姐去休息室,我等会儿过去。”
“是,季导。”
原来这人是导演啊。
管陶也不跟他客气,礼貌一笑,“那我们就先过去啦。”
休息室门被关上,管陶忙摘下帽子补涂防晒,“今天可真晒,好久没出这么大太阳了。”她涂完了又将防晒递给周时微,“冬天防晒也不能少,你也来点。”
周时微笑着摆手,“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说过你哥哥不让你抛头露面吗。”
管陶轻笑,“他的话难不成是圣旨?”
忽地她又换了副表情,一脸八卦,“你猜我昨晚看见什么了?季凌空和柳琳希在化妆间亲嘴儿呢,柳琳希你记得吧,江绸哥的未婚妻!”
周时微一愣,嘴角轻勾,这香艳的场面怎么也被管陶碰见了。
她喝了口茶,淡淡道,“这圈子里,也没什么可稀奇的。”
管陶笑不出来了,她想起自己和管煜的关系,传出去只怕是更炸裂吧。
“我还想用这个事浅浅威胁一下季凌空,让他给我个小角色演演呢。”管陶撅嘴,“对了,昨天池礼哥那画收在管煜那了,他花那么多钱买画干嘛?”
周时微摇头,“齐白石张大千的画也就算了,那是我亲爹的画,你敢信?”
管陶啊了一声,又捂住嘴偷笑,“池礼哥真行啊,这是提前哄岳父开心呐?”
俩人正说着,大门被人推开,季凌空拿着一叠文件走了进来,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没等管陶开口“威胁”,男人已经拿出一沓剧本递给管陶。
“其他的角色都差不多定了,有个角色,不是主角,但戏份不错,人设也饱满讨喜,留给你了。”
管陶倒是欣喜,“这就直接给我开后门啦?我还以为要我费一番口舌才行呢。”
季凌空笑笑没说话,若不是管煜松口,她就算再怎么费口舌也不行。
他又看向周时微,话题一转,“早已听说周小姐在钢琴方面造诣很高,我这戏里还有个角色,是男主死去的清冷的白月光,人设天才钢琴少女,你有没有兴趣试试?”
周时微正准备拒绝,管陶率先开口,“这角色简直就是为我们微微量身定制的!”
周时微轻笑,“抱歉,我对演戏一窍不通的。”
季凌空摆手,“不用演,你就在那弹琴就行。”
直到男人出门,房间里只剩下她俩,周时微才反应过来管陶已经帮她应下这个角色了。
管陶兴奋不已,“正好,当咱俩的电影处女作了。”
管陶知道,这是管煜跟季凌空知会过了,她才得到这个角色。
不过她无所谓,难得管煜能松口,有资源她不用白不用。
周时微不解,“以前也没听你提起你喜欢演戏呀。”
管陶轻笑,脸上带着不明的情绪,“我哪里是喜欢演戏,我这是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对了,池礼哥昨天没来,是干嘛去了?”
“他一个朋友出了点急事,他去处理了。”
管陶若有所思点点头,“这样啊,他应该不会管你演戏的事吧。”
周时微一下子来劲了,“他还能管到我头上!?”
*
两天后,周时微被男人抵到门上,气息相交,“说,温远栩是怎么回事?”
屋里没点灯,暖气也没开,她只觉得后背冰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周池礼单手脱去外套,搂住她的腰,“一小时前。”
周时微不满轻哼,“下次再这样不说清楚突然就走,就再也别回来了。”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贴在耳边,“你还没说,那语音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