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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丈依旧眉目慈善,不过那双眼睛倒是在牧白薇那具唯有太子殿下肆意为之的娇躯上看了又看,心里亦是在感叹,极品啊,实在是太极品了。如此女人如若能拉上床榻,必定是不一样的享受。
“是吗?方丈的灵力还能与小女共享?”
牧白薇可不傻,方丈的这些话便挑明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说方才方丈给她倒的那杯茶,她是喝也不敢喝,怎么敢喝?万一其中有任何手脚,接下的事情可不是她牧白薇能够掌控的了。
身为太子的女人,便要为太子守身,这一点上,牧白薇无论何时何地,都会做的完美,心里面亦有警惕。
她桃花眼里面闪过一丝精光,脸上带着疑惑:“方丈,小女有一事不明,既然佛祖赐予您无上的能力,让您造福民间,为何江南旱灾,您并未使用您的能力让上苍降雨,造福江南黎民呢?”
说到此处,牧白薇那双能颠倒众生的桃花眼里秋水连连,贝齿轻咬着朱唇,一副可怜楚楚样:“如若在江南旱灾之时,方丈您施展能力,让上苍降雨,那小女的公婆,夫君,乃至孩子亦不会死于这场没有尽头的旱灾中。”
牧白薇衣袖擦拭眼角:“那样的话,小女亦不会成为寡妇,现在小女全家只剩下了小女一人,以后自不知出路在哪·····”
“姑娘,在你来到报恩寺,便有了最终的归宿。”
此女竟然想要找归宿,这种女人最好上手,这段时日,好多吃不饱肚子的女人在他面前都在诉说家里死了谁,只剩下自己最后一人,没了去路,到最后软硬兼施。
虽然第一次那些女人会反抗,惊愕一个和尚竟然会对女人有兴趣,这不是犯了色戒。
但是第一次之后,这些女人尝到了某种甜头,又有包饭吃,别说反抗,只需勾勾手,那些女人便臣服在他这个方丈的袈裟之下。
而眼前此女和以往女人一样一样,毫无差别。只不过此女心中对家人的执念要比以往众女要强烈许多。既然这样,那便再慢慢与此女解释一二吧。
方丈眼里精光闪烁,站起来,想要搀扶牧白薇,却被牧白薇不着痕迹的躲过,他亦不觉得尴尬,瞧着牧白薇吓得恐慌样,双手合实,道了一声佛号:“姑娘,其实不是贫僧不愿施展佛祖赐予的能力拯救那江南黎民百姓,而是····”
方丈叹了口气,满脸惆怅为难:“而是在旱灾即将到来的前夕,佛祖便托梦与贫僧,让贫僧对此次江南旱灾不管不问,如若又过多的插手,佛祖便会收回赐予我的能力。”
“贫僧一心向佛,亦对佛祖敬重怎能会忤逆佛祖的意思,可贫僧瞧着那江南黎民又于心不忍,便暗中拯救了不少江南灾民,此事,不管佛祖会不会知晓,只希望佛祖不会怪罪贫僧。”
牧白薇感觉好笑,眼前这个假和尚真是说的一正言辞,骗人就是骗人,还说的堂而皇之,是佛祖不让他拯救江南黎民还是说他根本没有能力拯救江南灾民?
既然这个和尚能说会道,牧白薇便问方丈,佛祖说过上天有好生之德,为何眼见着江南这么多的灾民,他却嘱咐您,不让您拯救呢?莫非佛祖的慈悲之心本来就是骗人的?
“姑娘可不要妄言评测佛祖。”
方丈表情不悦,义正言辞的说:“不是佛祖不救人,而此次江南旱灾是对大楚的惩罚。”
牧白薇眉头一抬,心中冷笑更浓,问:“方丈为何会出此言论?小女虽为民妇,但是亦知道在旱灾未起前,江南民众安居乐业。”
“公婆更是说在二十年前,此地乃是前燕故地之时,因有皇族的压迫,门阀的压迫,虽然风调雨顺,从来未曾吃饱过。”
“自大楚战六国,灭门阀之后,大楚皇帝便一心为民,自此这接近二十载的岁月里,天下黎民对当今圣上更是连连说好,怎在方丈嘴里,此次旱灾便是对大楚的惩罚了?”
牧白薇说话间,桃花眼里带着不悦,俏脸上更是带着质疑,给方丈的感觉便是质疑说了谎话。如若解释不清楚,她便一走了之。
“姑娘,大楚在你心里竟然这般好?”
方丈眉清目秀的脸上终于有了涟漪,不过转瞬即逝,他只是牧白薇,说:“不错,当今圣上在奠定大楚国祚之后,的确让天下民众吃饱了饭,可是自从有了太子楚千里之后,便变得昏庸无比。”
“那太子做了什么?在皇宫内外欺男霸女,胡作为非。而当今圣上又做了什么?对于大臣们对太子楚千里的指责,他非但没有治罪楚千里,反而治罪那些为了大楚忠心不二的大臣。”
什么?这个秃驴竟然敢污蔑太子殿下,实在该死。牧白薇紧握秀拳,沉默不言,她怎么也想不到事情说来说去又说到了太子殿下身上。
太子殿下是那种欺男霸女,胡作非为之人吗?貌似好像并不是,她这个狐媚与太子殿下之间是一个有情,一个有意,水到渠成,太子殿下从未强迫与她。
再说那湮儿,太子殿下可眼馋了许久,如若太子真是欺男霸女之辈,湮儿这个太子的贴身侍女,岂不是早已经失了身?
还有那霓裳,有闭月羞花之色,亦没瞧见殿下动心,强迫过。
可眼前的这个秃驴竟然口出狂言,肆意栽赃太子殿下,污蔑当今圣上,牧白薇顿时有了怒火,便想与这个道貌岸然的秃驴说些什么,可是转念一想,如若此时暴露了身份,在这报恩寺里面恐怕真的难以逃出生天了。
这时,那秃驴又说:“姑娘,从古至今,唯有那楚千里休妃,这种荒唐之事,只有那荒唐之人才会做出来。”
“想那才女李嫣然,在帝都风评极好,追求的文人墨士不计其数,可楚千里竟然如此对待才女,简直就是混蛋所为。”
“再说楚千里来了扬州,又做了什么?自顾寻欢作乐,根本不顾灾民身处水生火热。如若他在扬州所为有所改观,佛祖岂不会天降甘露,造福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