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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里应外合,是我没护好你。抱歉。”
比起秦歆的乐观,顾斐则是自责。
秦歆是为查真相才被牵连其中,如今在养伤中,还要被人中伤陷害,对方处心积虑要她的命——
他却没能未雨绸缪……
秦歆白了他一眼。
“辰王这手死亡牌,你能打成这样已经不错了。现在三个姓柳的亲人要搞死他——还都有权有势,你有三头六臂也没法兼顾。”
再说了,她也不靠他生存啊。
他们是并肩作战的盟友,曾也是势均力敌的对手,小瞧谁呢。
顾斐淡淡地看着不服气的秦歆。
有那么一瞬,觉着自己在鸡同鸭讲。
她嗓子伤了都还这么能说,真是……
“不过柳家兄妹做这一个局,倒是将一个人推到了必死局面上。”
顾斐手指摩挲着袖口的龙纹,眼底一片冷然杀伐。
秦歆知道这时候不该有破坏气氛的念头,但——
真有种逆子丢出去历练一圈,开始独当一面的自豪感是怎么回事?
咳,及时打断这邪门的脑洞,秦歆绷着小脸,故作严肃。
“你有计划便去做。”
至于她——
“我现在就担心一件事,暗室里那位还在不在。”
宫外“狐妖抓童女”的怪事像是谁为了推波助澜,将她这个妖后的罪名坐实,顺理成章除掉她的手笔。
柳清行事这般谨慎,如果此事是他所为的话……
那,看来上次她找到暗室的事,已被他知晓。
不知真的柳明月还在不在那暗室,她担心——
人已经被转移了。
秦歆想了下,喊出系统:系统,如果我去宁国公府,你能看到暗室里的情况吗?
感觉这个系统很不智能,秦歆便保险起见问了声。
系统:在你周围十丈之内的话,能看到。
秦歆:……
哪个人工智能要靠看的?
但也够了,要是柳明月在,直接搜查便是,如果不在,就只能靠她移动式搜索对方的位置了。
看秦歆神色变化几番,顾斐便猜到她是在和系统周旋。
待她视线重新落在他脸上,他才问。
“有法子?”
他想派人暗中去营救,当然,这个难度很大。
莫说柳清是否已经加强守卫的问题,就说秦歆担心的人被转移这点,想救人,可能大海捞针。
好在,人必定还在京城中,一时难以转出城去。
秦歆唇角翘了翘。
“准确说,有人脉。”
看她这自信乐观的模样,顾斐跟着心情愉悦起来。
“那就靠你了,王后大人。”
想着欢儿说,这人为了维护她,将朱御史都收押了……
秦歆没忍住伸手,在顾斐不明所以的注视下,握住他的手。
顾斐喉结一动,险些没出息地打了个嗝。
他紧张地盯着秦歆,心跳开始不规律……
她这是做什么……
秦歆红唇轻启,又合上,再启。
顾斐盯着盯着,视线就有些游离。
她的唇形还挺好看。
“顾斐,我知道这几天,你扛住舆论压力,坚定地维护我之后,很是感动。”
说着,秦歆顿了顿,眼神真诚,盯得顾斐都有些招架不住。
他脑子有些运转不动了,她是要表达什么?
难道……莫非……
“顾斐,我发现了,你是个讲义气的。不如我们结为——”
哎呀,嗓子疼,秦歆摸了摸喉咙,轻轻咳了好几声,才找回乱七八糟的声带。
她没看到顾斐的脸绯红一片,自顾自地将没说完的话接了下去。
“异父异母的亲兄妹吧!”
脸好似被烫过的顾斐,大脑宕机了片刻。
就像是叮的一声,回了神,理智也跟着回笼。
他收起动容,看着秦歆没心没肺还义正辞严的嘴脸,咬着腮帮子,拿起绢布扔她脸上盖了个全乎。
尤其挡住这双过分澄澈的眼睛。
转过身生闷气:那天就不该不要命地冲进去救她!让她当个哑巴挺好的!
顾斐深呼吸:我的期待值该和道德素质一起再降低点。
不过,他刚在期待什么呢?
秦歆将绢布从脸上拿开,一脸的无语。
“不想就不想,那继续当随时能散伙的塑料搭档吧。”
哼,小气鬼,一定是识破了她“想当暴君他妹,坐拥金银与美男各万千”的妙计。
寿康宫。
“你太急功近利了。”
太后手里的珠子快被她盘包浆了,她烦躁地转着珠子,不悦地望着底下的柳烟冉。
柳烟冉坐在那品茗,心情很好的样子。
“姨母您就是太谨慎了,此时不动手,还要等待何时?”
她不以为然。
不过是杀了个慧嫔,便能起到煽动后宫妃嫔抵制秦歆、给陛下施压的作用,简直……
死得太值了。
要不是太后阻止,柳烟冉想,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几个,就不信陛下被朝臣刁难后,还能护着那贱人。
柳烟冉想到秦歆即将面临的下场,便笑出了声。
一朝雪耻,定要从秦歆千百倍地讨回她所受的气和屈辱。
看柳烟冉如此沉不住气,太后唇紧抿。
半晌才摇头。
“罢了,接下来你别妄动,哀家自会替你收拾王后。”
一个从别国远嫁来的黄毛丫头,除了顾斐,便无所倚仗,想捏死她,轻而易举。
之前是没将她放在眼里,但现在,居然查到自己头上了,那必留不得她了。
太后将珠串往桌上一拍,眼里杀意毕现。
“太后,国公求见。”
等柳烟冉一走,赵嬷嬷缓步上前,低声通传。
太后神色冷漠。
“这个时候,他来做什么?让他进来。”
夜色深深,柳清穿了一袭黑色斗篷,进到殿内,才将兜帽取下。
“兄长怎有空来。”
太后坐于高位,神色冷淡。
柳清神色也冷,语气更是。
“京中闹狐妖一事,是你做的?”
“怎会是哀家?”
太后故作疑惑地反问了声,然后唇边笑意加深,极为阴冷。
“自是兄长的人做的。”
“你!”
柳清气极,捂着胸口咳嗽不止。
好一会,才顺过了气,看着上方冷漠又残忍的妹妹,眼里很是痛惜。
透过这张脸,他像是在看另一个人。
面带悔恨。
“是我的错,不该与虎谋皮!不该帮你,而害了柳家的门楣啊!”
看着底下病弱的男人,太后眼底满是嫌恶。
“若都像你这般懦弱,或是她那般伪善,柳家的门楣,早就没了。”
“收手吧,你们的斗争,和京城百姓无关,不要一错再错了!”
柳清上前一步,想劝说太后。
“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何必再铤而走险?”
太后脸色一沉:“住口!我想要的是什么,兄长难道不知?是他们先妨碍我的,就别怪我无情。”
怕柳清误事,太后倏然低声威胁道——
“兄长,泉哥儿那孩子贪玩,你又无暇照顾,妹妹便替你照看一阵,待烟冉怀上龙种,坐稳中宫,泉哥儿定白白胖胖地回到府上。”
柳清闻言,瞳孔一震,指着上方冷静中疯癫的女人。
“你,你,你真是彻底疯了!”
将柳清轰走,太后刚转个身,眼角余光瞥到一角,立时警惕。
“谁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