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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宁,这下你高兴了吧?你开心了吧?我的父母都死了,我现在一无所有!一无所有!”秦翩然恨的牙牙痒的看着秦舒宁,然秦舒宁却是一脸轻蔑的笑。
她轻蔑的看着她笑了,眼里的嘲讽令秦翩然想要动手打人。
可秦舒宁又怎么可能随便她打,不还手不制止。
她伸手紧紧的拽住了她的手腕,眼里满是仇恨,她朝她歇斯底里:“是他们先杀死我的孩子的!秦翩然,这是报应,报应!他们活该!这是老天爷给他们的报应!”
秦翩然脸色惨白,面对秦舒宁的歇斯底里,她竟发现自己没话反驳。
是,秦舒宁的孩子,是他们一手设计才胎死腹中的。
可这有什么,是她先抢走钟厉烽的,如果她没有做第三者,没有抢她的未婚夫,在订婚典礼上给她难堪,乃至怀上一个不属于她的孩子,事情根本不会发展成这样。
归根结底,也都是秦舒宁不自重!
她凭什么伤害她的家人!
“你放开我,放开!”秦翩然挣扎着,想从秦舒宁的手中挣脱,可不知道她最近吃什么药吃多了,力气竟大的惊人。
秦翩然就这样被她拽住了双手手腕,脸上满是愤恨和难堪。
“秦翩然,你准备好去见我的孩子了吗?”说这话时,秦舒宁的眼里闪过一丝残忍。
秦翩然有些恐惧的盯着她,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你说什么?”什么去见她的孩子,她的孩子,不是已经胎死腹中了吗?
“我的孩子已经死了,而如果不是你和你的父母,她也不会死,你不觉得,应该一命抵一命吗?”
秦舒宁眯起眼睛看她,拽住她手腕的双手越加使劲了些。
秦翩然只觉得手腕处宛如骨裂一般,剧痛难忍。
她忍不住朝她怒吼起来:“秦舒宁你这个疯子,什么一命抵一命,我的父母都死了,他们都死了,我现在一无所有了,你觉得这还不够吗?你想杀我是吗?好啊,你杀了我,杀人偿命!你以为你能在杀了我之后,一点责任都不用负吗?”
秦舒宁冷笑一声,嗤笑道:“你以为我不敢吗?秦翩然,请你永远都不要低估一位母亲丧失孩子的痛楚,你绝对不能想象我现在有多疯狂,我在心里已经杀了你不止百次了。”
秦舒宁的话说着,顿了顿,随即又继续说道:“而我现在,只需要杀你一次,你就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不,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好似是感受到了秦舒宁的认真,过分恐惧死亡的秦翩然突然用脚踹起秦舒宁来了。
不得不说,人类面对死亡时,潜力是无限的,两个女人si逼起来更是。
因为秦翩然突地一脚猛踹,秦舒宁拽住她的手松动了几分,秦翩然也是趁着那个节骨眼上,挣脱了束缚。
秦翩然上了秦舒宁的车,她开车朝秦舒宁撞去,秦舒宁反应过来,拔腿就跑。
她几步边跑边骂:“靠了!不是该我开车撞着你跑吗?秦翩然你个不要脸的,竟然开我的车,还企图开车撞我,撞死我就算了,要是我没死,我非得弄死你!”
秦舒宁的话说的有些恶毒,但是比起秦翩然对她做过的那些事,这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秦翩然像是疯了一样的开车打算撞死秦舒宁,然秦舒宁跑上了山,她也没办法,车开不上去了。
“哼,荒郊野岭的,秦舒宁,你就等着死在孤山吧。”秦翩然开着车上不了山,索性开着秦舒宁的车直接离开了,秦舒宁身上连个手机都没带,见秦翩然把车给开走了,她分分钟想骂她碧池。
真是小砸!
秦翩然将车开走后,秦舒宁才从山上下来,待在柏油马路上站着,秦舒宁不断的摸索浑身上下,企图摸出个通讯工具来,然而无果。
除了手上有块钟厉烽送的表,她身上连块可以充饥的巧克力都没有。
“靠我怎么就打不过她呢?亏我还特意开车把她载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结果这这是我自取灭亡?”
秦舒宁为自己没打得过秦翩然而懊悔不已。
她开始思索自己该怎么离开孤山,孤山离她所在的市中心有几百公里的距离,她开车载着秦翩然来就花了快3个小时。
秦舒宁默默的蹲在那儿,现在也只能祈祷有人能发现她不见了,然后找她了不过,谁能想到她会跑到孤山这种偏僻的地方来啊。
秦舒宁有些无助,捂住自己的肚子,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而此刻的钟厉烽正解决完公司的事,往家里赶,也是回了家,他才发现,秦舒宁竟不在家,都快七点了,这个女人又跑哪儿去了。
秦舒宁最近情绪不是很稳定,钟厉烽的脸上满是担忧。
这个女人,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钟厉烽放下公文包后,便唤住了平日里负责照顾秦舒宁的女佣爱儿。
“秦舒宁呢?”钟厉烽盯着爱儿的眼神有些恐怖。
爱儿颤了下身子,才战战兢兢道:“夫人她,她说她说出去散散心。”
“她去散心你怎么没跟着!?”钟厉烽有种不祥的预感。
“夫人以死相逼,说只是去散散心,不希望有人跟着”爱儿战战兢兢的回着话,就差没给钟厉烽直接跪下了。
好在钟厉烽没打算追究她的责任,秦舒宁的脾气他知道,她要是急起来,以死相逼这事她干的出来。
“知道她去哪儿散心了吗?”
“夫人自己开车出去的,没说去哪儿,也不让问”
“好的,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直到她平安回来之前,你都在这儿守着,不许睡觉。”
“是。”钟先生这次对她也算是很仁慈了,就罚她不睡觉。
钟厉烽没重罚她全然是因为他有找到秦舒宁的办法,他送给她那块表,可不是白搭的,就是为了随时随地知道她在哪儿。
而在钟厉烽动身去找秦舒宁时,秦舒宁正蹲在原地瑟瑟发抖,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孤山连个路灯都没有,黑的要命,若不是还有点月光,秦舒宁觉得自己能被淹没在黑暗里。
她恐惧,觉得自己可能会死在这里。
不饿死也冻死了大晚上的怎么这么大风。
但是她又不敢去山上找个山洞躲躲,要知道,乌起嘛黑的,要是不小心再遇到什么动物,她可不敢继续想象下去。
“孩子,你说妈妈会不会死在这儿啊。”黑暗中,秦舒宁伸手抚摸着肚皮,话里带着讽刺意味。
她的孩子都没了,她这么跟她说话算是在自言自语吗?
冷风呼啸而过,秦舒宁伸手环抱住自己,企图让自己温暖些,可是该死的风好像没打算放过她,越刮越大。
秦舒宁脑子像是被放空了一样,站在那里感到不知所措。
钟厉烽找到她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晕厥过去了,她晕厥在漆黑的柏油马路上,浑身冰凉,好似一具死尸。
钟厉烽将她整个人抱进了车里,司机默不作声的开车,车内的温度令秦舒宁浑身暖和了些,钟厉烽紧紧的拥抱住她,生怕她真的就这样晕死过去。
再也不会醒过来看他一眼,叫他一声钟抠门。
“秦舒宁,醒醒,醒醒。”约摸过去一个小时,秦舒宁的身体不再冰凉,钟厉烽企图唤醒她。
然而秦舒宁却像彻底失去知觉一样,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钟厉烽眼眸微眯,眼里闪过几丝危险的光。
回到家里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了,钟厉烽将秦舒宁整个人放在沙发上,就把家庭医生请下来了。
“看看她,到底怎么了?有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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