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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大新宛如未涉尘世修炼的凡夫俗子,对萧钰这位修行界的修士并无半分敬畏。对于萧钰暗含威压的话语,他亦未曾有丝毫在意,依旧泰然自若地沉浸于自己的修炼之中。
然而,转瞬之间,一辆神秘的飞遁法宝——类似世俗界面包车形状的灵光车蓦然降临,稳稳地停在大新的身前。大新见到此景,不禁心中微惊,因这辆灵光车竟直指自己而至。然而,还未待他有所反应,车内便跃出七八名黄发青年,他们皆身材魁梧,熊腰虎背,一股凶煞之气弥漫四周,显然非寻常之辈。
这些青年面色狠厉,甫一下车便径直走向大新,戏谑的眼神紧紧盯着他。大新不明所以,惊疑不定地问:“尔等何人?速将此法宝移开,阻我修行之路。”
尽管大新并非愚钝之人,一眼便看出这些黄发青年绝非善类,故而不敢轻言冒犯,仅是请求他们移开车辆。然而,那几位青年只是淡笑以对,对其言语置若罔闻。
随后,他们自车后抽出七八根灵铁棍,人手一支,接着在大新面前舞动手中兵刃,冷笑着凝视着他。此刻,大新方知,这些人显然是针对自己而来,并且怀有恶意。
他一时呆住,紧张之情溢于言表,脸色苍白如纸。眼前的这些青年,虽看似流连于红尘,实则是修炼界底层中的邪派弟子,对于普通人来说,无疑是难以对付的存在。相较于这些人,大新内心深处自然生出畏惧之意。
毕竟,他手中的些许世俗权柄,在这些邪派弟子面前,如同鸿毛般无力。他知道,这几个邪派弟子背后定有强大势力支撑,身为普通百姓的他,怎敢轻易招惹?
尤其是像他这样生活在底层的修真者,最忌惮的并不是那些修炼正道的同道,甚至是富甲一方的商贾,真正让他感到恐惧的,正是这些游走在世俗与修炼界边缘,肆无忌惮的邪派小混混。
因为他们犹如无法无天的魔头,无人敢于招惹。一旦触怒他们,即便财大气粗者尚能用金银化解危机,而像大新这样的普通百姓,一旦与之冲突,恐怕就如同惹上鬼魅一般,无计可施。
此刻的大新愈发惶恐,口中吞咽着唾沫,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结结巴巴地说:“你们……你们意欲何为?我并未招惹过你们,你们此举又是为何意?”
大新实在想不明白,这几个黄发邪派弟子为什么会将矛头指向自己,在他的记忆里,他从未主动招惹过这类修炼邪术之人,为何他们会找上门来给自己添堵呢?这一疑问在他脑海中萦绕不去。
然而,其中一位领袖般的金发修士,笑容玩味地道:“并无他意,只闻坊间传言,阁下在此地域颇为张扬跋扈,今日吾辈兄弟前来,不过欲挫一挫阁下的锐气,见识见识究竟何等傲气横溢。”
那位金发修士带着蔑视的眼神凝视着大新,满面恶意。 大新见状,忙连连摇手否认:“不敢不敢,我怎敢张扬跋扈?不过是那些凡夫俗子前,略显威风罢了。至于诸位前辈尊者面前,晚辈哪里有张扬的胆量与资本呢?”
此刻的大新已彻底低头示弱,心中清楚得很,自己实在招惹不起眼前这群人,即便他们对自己施以拳脚,恐怕也是徒劳无益。
于是,大新果断认输示弱,几位金发修士听此言笑得更加放肆。为首的金发修士笑声过后,却毫不犹豫地一脚将其踢翻在地。
他冷冷一笑:“休要狡辩,尔等嚣张跋扈之名早已在当地传开,今日吾等兄弟便来此一探究竟,看你究竟嚣张到了何种地步。”
“平日里不是嚣张得很么?起来!若再不起,莫怪我不留情面了。”
倒在地上的大新被金发修士踢中,疼痛难忍,正哀嚎之际,听到这句话,忙挣扎着迅速从地上爬起。
他哪里敢违逆,否则今日这场暴揍怕是躲不过去了。他起身之后,连忙恳求道:“诸位前辈,请高抬贵手,万勿与我为难,晚辈愿献上些许灵石作为赔礼,如何?”
在大新眼中,这些金发修士先前所说的话语,皆是寻衅之辞,恐怕只是为了索取财物而来。身为一名曾经在尘世摸爬滚打之人,他对此类手段可谓心知肚明。
此刻他索性直言要给予灵石,希望以此化解眼前的危机。
金发修士听后一笑:“既然如此,那就说个数吧,你能拿出多少灵石来?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可别妄想逃走。”
金发修士说完,脸上掠过一丝狡黠的笑容,目光紧紧盯着大新。大新应声点头,随即疾步走入修炼物资交换处——菜鸟站,显然是去取灵石了。
而那些金发修士则是在门口谈笑风生,过往行人见此情景,皆是避而远之,无人敢出言挑衅。毕竟谁都不敢触怒这群修为低微但显然背后有所倚仗的小修士们。
就在此刻,白安琪目睹一切,嘴角勾勒出一抹戏谑的笑容,转头看向身边的萧钰问道:“这些人莫非是你特意找来的不成?你好生狡猾,竟然找来这群修士滋扰他?”
萧钰听罢,淡然一笑:“那又如何?此人行为举止,与世俗的地痞恶霸相差无几。若他尚年轻几分,或许比起这些金发修士更甚一筹。”
“这些人,只是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罢了,并无真要对他如何之意,最多也就是些皮肉之苦。你看,你现在竟为他担忧起来了?”
说到此处,萧钰坏笑地捏了一把白安琪的小翘臀!
白安琪娇喘一声,无力地伏在萧钰身上,刚才那一捏让她疼得直抽气。她立刻央告道:“好了好了!我哪有为他担忧?这个老家伙,教训教训他是应该的,你快点放手,大白天的,你就这么欺负我,太过分了!”
萧钰在此刻显得愈发欺仙成瘾,邪魅一笑,道:“但现在我体内灵欲涌动,难以自制,该如何是好?不如我们移步飞车上如何?”
言毕,萧钰便欲强行将白安琪摄入身旁的遁光飞车内,显然是想在车内行那修炼者禁忌之事。然而,此刻正值日正当空,且飞车停驻之地正是人群熙攘的坊市边缘,白安琪哪敢如此行事?
她连忙挥袖拒绝道:“休要胡言乱语,这朗朗乾坤之下,怎能做出此种悖逆天道之举?你莫非失心疯了不成?我们可不是那等恣意妄为的妖兽,岂能视天条如无物?”
说罢,白安琪轻轻一拧萧钰的手臂,痛得后者瞬间面露痛苦之色,只得松开了她。他苦笑一声:“不过是与你戏言,瞧你紧张的!” 萧钰对她翻了个白眼,白安琪则含嗔瞪了他一眼,旋即不再理会。
尽管萧钰无奈摇头,但此刻他的心中却想起了李丹。若是此刻同行之人换成李丹,或许他真的能够引她入车内,共赴修炼者的秘境之旅。对此,萧钰有着十足的把握。在他眼中,李丹已然全身心地臣服于他,任由他调遣修行,怎似白安琪这般,不仅冷言相向,甚至还会对他施以反击……
想到此处,萧钰不禁对李丹的柔情蜜意生出一丝怀恋之情。不过终究只是想想而已,毕竟此刻李丹并不在身边。而白安琪则并未察觉萧钰的心思,她正聚精会神地观察着前方菜鸟峰的动静。
不久后,大新自菜鸟峰内走出,手中提着一叠叠泛着灵光的金色灵符——那是修行界的通用货币。他恭敬地将这些灵符递予黄毛,微笑着说:“诸位师兄,我这小店实在收益微薄,些许心意,还望诸位收下,权当是小弟请各位品饮灵液之意。”
黄毛随手接过金光闪闪的灵符,略微感知其内的灵气含量,确认确有价值万金之后,才微微点头表示满意。然而,他面上的笑容却未因此而展露,反而是一脸狡黠地笑了笑,随后将手中的灵符交给身后的小弟,转而对大新说道:“区区这点灵符,怕是还不足以令我等兄弟满意吧。”
大新的脸色在听到此言后顿时变得尴尬无比。在他看来,那一叠叠灵符价值连城,原本他还以为足以应付眼前这群修为低微的散修。然而让他始料未及的是,这些人似乎仍不满足。
此刻的大新进退维谷,只能惶恐不安地央求道:“诸位师兄,小店生意实在清淡,若下次各位再来,我定会多备些灵符奉上!”
然而,黄毛听了这话,冷笑一声,言语中充满了轻蔑:“少在我面前耍滑头,老头子,你以为给这么点灵符,我们就不会找你麻烦吗?”
“告诉你吧,今天我们就是来找你算账的,谁叫你胆敢得罪了尊驾大人呢。” 黄毛说完这话,也不再遮掩,果断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众弟子准备出手教训大新......
在众多弟子看到他这一手势时,立刻领悟其意,纷纷露出邪魅的笑容,将修炼者大新团团围住。
大新此刻恐惧无比,心头阵阵颤抖,一时之间竟无计可施,只能连连哀告,然而他的恳求在这些人面前却如同虚设!
这群炼体境的小混混毫不留情,对大新展开猛烈攻击,不多时,大新已被揍得口鼻出血,惨不忍睹。
见大新被打得这般凄惨,那位黄发修士微微点头,示意手下弟子停止动手。弟子们闻令,立即收手退去。
黄发修士俯视着瘫在地上、痛苦哀嚎的大新,冷笑一声,讥讽道:“老朽,你最好好好反思一番,今日之辱仅是皮肉之苦,若再敢目中无人,下次所受惩罚可不会这么简单。”
大新躺在地上,满面鲜血,颤抖的手指向黄发修士,怒吼道:“为何至此?究竟发生了何事?又是何方神圣遣尔等前来?又是何人指使尔等行此恶举?”
“你们既已出手教训,如今也该明言原委了吧?即便是赴死,也需死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