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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可笑的抽泣声在房间里回响。
忽地,门口传来一声尖叫:“笑笑,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你……”
来人正是方夫人。
她是被相熟的夫人拉着上来的,原本想看看是哪家女儿这么不要脸,在这么大的场合闹出这样的事情来。
谁知道,吃瓜竟吃到自己身上了!
方夫人朝方可笑飞扑而来。
当看到方可笑衣衫不整,模样狼狈时,她本已经急火攻心,方可笑脖子上触目惊心的吻痕更是如同湍急洪水,将她彻底击溃。
她只觉得一阵晕眩,一屁股坐到沙发前,捶着地板嚎啕大哭。
“是哪个杀千刀的?居然敢这么糟践我女儿!我女儿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这要她以后怎么做人呐!”
一些被堵在门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人听到方夫人的话,顿时茅塞顿开。
哇喔,这瓜居然是方家那个刁蛮小姐的!
太甜!
太香了!
方可笑被方夫人的哭声弄得脑袋突突突跳。
这在她的意料之外……
本来她的计划只是将这件事情闹开,坐实司慕寒侵犯她的事实,以此来逼司慕寒放过方家。
最好让司慕寒和姜宁离婚。
到时候,她就可以成为司太太,姜宁所享受的这一切都归她所有了。
如果可以,方可笑也不想出此下下策。毕竟她心里的白月光不是司慕寒……
可她实在是没办法了!
上午听完大哥和二哥的话后,她整个人如同坠入冰窖般,眼前除了坚硬的冰块,别无出路。
按照父亲的意思,他是打算把她交给姜宁的。
姜宁手中握有她携恶行凶的证据,不管是曝光还是交给警察,她的后半生算是毁了。
与其受制于人,还不如另寻他路!
司慕寒,就是她寻好的出路!
理清楚形势后,方可笑心里稳如泰山,但是面上却挂着两行泪。
她像是受到极大的委屈一样,扑到方夫人的怀里。
“妈,我不想活了,我对不起你和爸爸的养育之恩,来生我再好好报答你们……”
方可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还没动,身体就被方夫人紧紧抱住了。
“傻孩子,你不要做傻事!你妈妈还没死呢!妈给你做主!”
方夫人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
事已至此,她再哭也没有用。
当务之急,就是替笑笑讨要个说法,讨个公道。
“笑笑,你告诉妈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可笑摇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笑笑!”方夫人抓住方可笑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笑笑,你要冷静,你只有告诉妈妈发生了什么事,妈妈才能替你做主。
“厉总很和大家都是见证人,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侵犯你的人的!”
厉斯淼:“……”
所有人:“……”
他们怎么就成见证人了?
他们单纯就是在吃瓜好不好。
还做主!
就方可笑在京都的风评,做出比这疯狂的事情他们都不奇怪,更别说是在别人家里睡男人了。
“笑笑,妈妈刚才听你说你在求司慕寒,然后他失控非礼你了?”
方可笑紧紧咬住嘴唇,做出极其痛苦的模样。
“妈,你别说了!司总他可能喝醉酒了,不然他不会、他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的。
“妈妈,我好害怕啊!我以后没脸见人了……”
母女俩哭哭啼啼的,让吃瓜群众受不了。
有人说道:“司总到底对你做什么了,你倒是说清楚啊!不能你模棱两可地说,让我们随便猜测吧?”
“就是!司总已经结婚,他再怎么样想必也不会做出对不起他太太的事情来。
“司总和他太太非常恩爱,我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
也有不同声音的。
“男人,管不住下半身很正常!谁知道那个司总和他太太只是表面恩爱呢?”
“貌合神离的情况又不少见,夫妻双方各玩各的大有人在。”
“司总要和他太太恩爱,过去那么久了,他太太怎么不来找她?”
说着,有人朝沙发后躲着的男人大声喊道:“司总,你就别躲了。敢做就要敢当,你做了那样的事情来,总要出来给人家姑娘一个交代吧?”
所有人都盯着那双脚看。
可是,久久不见动静……
方夫人怒极。
她想了想,看向脸色黑沉如墨的厉斯淼。
“厉总,司慕寒是你邀请来的,你必须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方夫人说的没错。这个司慕寒是厉总邀请来的,谁知道他们是不是计划好的,毁人清白……”
“嘘,你小声点!得罪厉家,不会有你好果子吃。”
“这京都又不是厉家只手遮天!他们敢做出这种缺德的事,还不给别人说了?”
“吃瓜指南: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信。反转很多的,谁的脸被打肿到最后才知道。”
有好心人提出中肯的建议。
那人还想说什么,被身边的人给制止了。
“闭嘴,好好看戏!”
厉斯淼蕴含凉意的眼扫了方夫人一眼,声音如冰。
“方夫人想要我给你什么说法?”
到底是久居高位的人,威压强大到令人牙根打颤。
有那么一瞬间,方夫人吓得想要偃旗息鼓。
可是转念想到自己的女儿,她咬咬牙,硬着头皮说:“司慕寒的为人厉总比我们清楚,这事是在厉家发生的,如果厉总您不给我们笑笑讨要个说法的话,传出去,厉家还怎么以德服人?”
“所以呢?”
方可笑担心方夫人会乱了她的计划,在方夫人没有回答之前,她抢先说道:“让司慕寒离婚,娶我!”
在场哪个不是聪明人,听了方可笑的回答后,大家茅塞顿开。
“妈耶,方可笑居然要嫁给司慕寒?”
“我算是明白了,这就是她们方家给司慕寒布的局啊!目的就是取代司太太,嫁给司慕寒。”
“想想也能理解,司家在罗宁地位非凡,司慕寒年轻有为,又是司家的掌权者。嫁给他不比嫁给京都的世家差。”
众人议论纷纷。
就在这时,一道清冽森寒的男声响起。
“谁说要我离婚的?我又要负什么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