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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嘲笑道:“请我来是想问问,当时为何他不同我动手吧?”
小野王颔首,沉声道:“只想问问为什么你不同他动手。”
“打不过啊!”语气十分轻松。
小野王不信,打不过,手里头肯定有别的办法,比如那天她解开了绳子,难道是准备重蹈覆辙让东来再抓一次吗?
救回东来后,小野王就不再那么想了,小人要真想阴人,估计两个东来也跑不掉。
“那你可看清路数了?”
“看清了啊!”
小野王身子前倾了几分,“还请提点。”
鹤团团食指戳着脸上的酒窝,眼珠子咕噜噜的转着,像是在思索。
“有什么要求就提。”
鹤团团不为所动,狐疑的望他,“不过是一个马致远,你为何紧追不放?”
“你这么聪明,该是知道的。”
“你想要得到吸收灵根的手段?”
小野王摇头,沉声道:“如果这是你的条件的话,我可以告诉你。”
“啧!”鹤团团失了兴致,“这买卖我觉得亏。”
“对你而言不过是个答案,对我而言不同。”
鹤团团又啧了声,审视着他开始发愣。
忽得问道:“你爹娘呢?”
见人不回答,又道:“怎么这王府好像是你掌管的?”
见他还是不显山不露水的,鹤团团总结道:“我的结论有些难听,我相信你不想听。”
小野王这才沉声再次开口,“所以,你换吗?”
鹤团团又戳了好一会儿的酒窝,ememem的思索了半天,才道:“主要是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所以觉得很亏。”
小野王微眯了眸子,“你知道是谁?”
【我会让你去猜?美的你!】
鹤团团果断摇头,“不知道。”
小野王怎么会信,但她一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架势,他摸不清她的门路,更没有把柄,想了想,最后妥协道。
“我娘是无属性灵根。”
“不在世上了?”
小野王颔首。
“你想报仇?”
“如果可以的话。”
【真话】
鹤团团坐直了身子,态度认真几分,“我想要你手里金圣所有的情报。”
小野王讶异:“所有的?”
“对,而且没错的话,我也许会助你一臂之力。”
“好,这几日就住下吧。”小野王沉声允诺,鹤团团才跳下高脚的桃木椅,“爽快人就是好谈事,救走马致远的就是鹤府的冯鹤。”
小野王:……刚她好像信誓旦旦的说不知道了吧?
“如果冯鹤一早就认识马致远,想来马致远不会被你逼着来找我爹,这里头很有趣哦。”
小野王不置可否。
“那你认他为师的用意?”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嘛。”
小野王了然的抿了唇,默了瞬才道:“你和金圣有仇?”
鹤团团笑了,笑的十分灿烂,“我是想加入。”
小野王:…怎么让她改掉鬼话张口就来的习惯呢?
“冯鹤是金圣的人?”
“这个就…”鹤团团迷茫的摇头,“主要是我爷爷的问题。”
小野王了然颔首。
“我就是看不惯他被人玩弄后开心的嘴脸。”
小野王:…
他很艰难的开口劝道:“女儿家,还是得注意说话的分寸。”
鹤团团无语:“我已经很收敛了。”真的!
小野王放弃:算了!也不归他管。
“那他收你的意图是?”小野王又问:“你身上可有特别吸引他的地方?”
“你问题真的好多哦!”鹤团团一脸亏大了的模样,“我又不是特殊的灵根,至今还没炼气入体成功呢。”
而后又得意的模样,“不过他夸我辣手摧花的心态很可人。”
小野王:……
“那可、真是恭喜!”小野王十分艰难回应,“千里马遇伯乐让你赶上了。”
鹤团团嘻嘻一笑,“同喜同喜,我俩不也是臭味相投,绑在一处了吗?”
被划为同类的小野王:……我没什么想反驳的。
默了瞬,他才道:“如果有需要,金圣的事我会尽量帮你。”
他周身的气压渐低,“但最好别扯上。”
倒是意外小野王会愿意跟金圣掰扯,虽然他是个王爷,但大不出盛京去,这话未免说的太满也对他自己太不负责,鹤团团挑眉:“为何?”
小野王:“你还小。”
鹤团团吹了个狼哨,挑眉示意小野王自个儿的身材。
小野王:……
也不管人信不信,平静道:“我命人送你回房。”
待人走后,小野王打开了红封,掏出了里头的东西,几页撕的不规整的女戒。
小野王:……大意了。
鹤团团倒是没想过小野王会让人把屋子留着,桌上还摆放着自己喜爱的零嘴,一看就是新装上的。
东来跑了来,见他一身轻松的模样,鹤团团讶然道:“责罚这么轻的吗?”
东来委屈道:“东来要是伤了,怎么服侍恩人呢。”
【emmm 这调调,好骚!】
鹤团团狠狠的爱住了,她迫不及待道:“来来来,让姐姐好生抱抱。”
东来瞧了眼鹤团团的怀抱,那么丁点大……
鹤团团也多了丝尴尬,得意过头了,换了说辞道:“快躺好让姐姐给你好好检查一番。”
东来笑的得意,扯掉了脸上半遮面,狐狸眼配着薄唇更魅惑了些许,边走边脱,“宝贝,东来胸挺屁股翘,肩宽又窄腰,皮肤细滑水嫩,真的很棒的。”
被人扶着推门而入的鹤白:……
他都听了些什么荤话?
他不适应的看向扶着自己的人,好像是想得到对方的认可。
袁不悔看着脱得差不多,只剩下裤衩子的东来,毫无波澜。
鹤白被雷的外焦里嫩:野王府的人,他真的见识到了。
东来瞧见袁不悔,恼怒的扯上了被褥遮挡,埋怨道:“干什么干什么,宝贝正要给东来检查呢,你们不知道避讳的吗?”
“团团宝贝那么小,避讳什么?”袁不悔提着鹤白就往里头走,不就是给东来再诊治一番吗?“敲门都是诋毁了我大宝贝。”
这莫名和谐的一幕,鹤白只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看了看东来欲拒还迎,挡的不严的白肉,再看看宠溺望着自家主子的美男。
鹤白:沉默有些振聋发聩。
鹤团团十分享受他们的主动,“哎呀呀,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又看向一瘸一拐的鹤白,“他怎么?”
东来,“他说想尝尝我这种程度犯错的责罚,我就勉为其难的让兄弟们认真上了。”
鹤团团嗤笑出声,鹤白看着东来毫发无损的身子骨:???
鹤白:“你怎么无事?”
东来有些好笑,“我轻些,毕竟自己人嘛,不想挨揍就改别的责罚了。”
鹤白:“比如?”
“给尊贵的宝贝赔罪!”
鹤白:……拳头硬了。
袁不悔听懂了,忍不住也笑了起来,提醒道:“所以,以后看到这个人你就得防着点,就是一祸害。”
鹤白看向鹤团团,不!祸害也许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