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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到林子承电话到申请调配人员,李益泽整个人都处于紧绷状态,所有事情对接完,他又忙于“摩托车杀人”案件。俊黑肤色也掩盖不住脸上的憔悴,对比他的沧桑,此刻沈清宁的春风得意更加鲜明。
沈清宁不知何时换了一身衣服,严肃又带着休闲的西服,像准备去参加什么仪式,尤其李益泽还闻到了昂贵的香水味。沈清宁跟着他从现场回来,也折腾了许久,怎么还有精力倒腾自己?
在李益泽的疑惑眼神中,沈清宁留了一句“有事电话联系”,自顾自地驾着一辆新跑车,飘离警局,来到c市一家豪华饭店。
沈清宁跟着服务员来到一间包厢内,刚推开门,并听到林子承的声音:“速度还挺快。”
说着他敲了敲手腕上名贵手表,“刚好到吃晚饭时间。”
沈清宁在服务员关上门后,立即贴着林子承坐下来:“子承,你打那通电话是不是想说什么?”
“嗯?”林子承停下手中滑动屏幕点菜的手,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沈清宁摸不清他漫不经心的一瞥,到底是自己自作多情还是林子承故作姿态?
很多时候,他认为林子承喜欢自己,但又没到自己想要的那个度,所以他总怕林子承突然来一句,游戏而已。为此,他迫切急切地想听到林子承一句“喜欢”。
“热心市民,只是兜个风,就引起一桩匪夷所思的杀人案子。”林子承捏着他的下巴,左右看了一会,“这么想要奖励?”
林子承的桃花眼像天生带着笑意,但近距离观看,便会感受到笑意背后冷冷的强大气场。
“那你给不给?”沈清宁没有被林子承轻佻行为以及冷淡气场吓退,他甚至不要命地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我一直记得那天的味道。”
林子承闻声放开手,表情有些复杂。
沈清宁见状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又瞬间沉入海底,像在学校考完试,等待成绩公布,明知名次的成绩。
林子承双手交叉撑着下巴,似笑非笑地问:“什么味道?”
沈清宁沉入海底的心突然又被捞上来,“噗通,噗通”地跳动活跃,他实在难以掩饰此时心花怒放,不由自主地笑起来:“胜过任何美味佳肴。”
林子承的嘴角不易察觉地扬了一下,又假装正经地说:“等下买单的时候,希望沈家大公子也能说出同样的话。”
……沈清宁莫名感觉一阵寒冷。
回去的时候,沈清宁再次弃车坐在副驾驶位置,或许因为一天惊心动魄的舟车劳顿,一不小心他迷糊地睡着了,等被林子承拍醒的时候睁眼一看,发现周遭很陌生。
“马上就到新的家。”林子承瞥了他一眼,“我们原来住的酒店不安全,我重新换了一个。”
沈清宁迷糊的脑子突然清醒过来,沉重地问:“新的家?”
林子承面不改色地注视着前方说:“嗯,我们可能要在c市住一段时间,所以我买了一套房子,当做临时居住地。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如果不喜欢,我们还可以重新选一套。”
沈清宁一怔,回想起白天和保安瞎吹的话,不由得想歪了,下意识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林子承买的房子是一套带小花园的两层独栋别墅,面积不大,快两百平,推门进别墅内,屋里的空调温度刚好合适。第一层是客厅和厨房,第二层是卧室。
沈清宁一见客厅内有一张可以来回滚的欧式沙发,耳朵竟有些发烫,想起周立初案子中,林子承对自己一览无遗的场景。然而还没等他收回思绪,林子承就从他身后贴了上来,随后一把抱住,一只手轻轻地勾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则附在他的肩膀,不轻不重地揉着他的耳朵,继而往他耳朵里吹了一口气。
沈清宁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发烫的耳朵此时成了烧红的锅底,身子也不经同意,跟着烧成一团,他一把抓住林子承的手腕,声音略带轻颤地说:“子承,你干嘛?”
“你不是要奖励?”林子承感受到沈清宁身子轻颤了一下,于是努力憋住笑意,从善如流地顺着他握住自己手腕,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沈清宁的耳垂:“不想吗?这么拼命得来的奖励不想要了?”
沈清宁感觉自己身子有些发软,林子承趁机往他膝盖处一抵,顺势推倒在沙发上。
沈清宁一直很喜欢林子承那双眼睛,尤其四目双对,漆黑眸子逐渐散开的暧昧信息素,叫人堕云雾中。林子承长长眼睫颤抖了一下,沈清宁的喉咙也跟着抖动了一下。
林子承慢慢凑近,沈清宁全身的肌肉骤然紧绷,呼吸都停顿了好几下。林子承先是若有若无地碰了一下他的嘴角,随后温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我对第一次的人都很温柔。”
沈清宁听到‘第一次’,倏地惊醒过来,面对此情此景,哭笑不得。他咳嗽了几下,清了清嗓子说:“子承,如果你在下面,我会更开心。”
“清宁,你知道我的技术,我不会让你疼。”
林子承嘴上说着,却没有进行任何动作,这让沈清宁觉得,他刚才做得一切都是在拿自己寻开心。
想到这里,沈清宁竟有些恼怒,双手准备推开林子承,却反被林子承抢先抓住,他有些尴尬地说:“放开我。”
“清宁,以后再敢一个人胡作非为就不只是这样。”林子承别有味道地一笑,“下次我不介意一次性做完。”
沈清宁眼角一跳。
林子承是因为自己今天的行为,生气了?
他沉默地思量了片刻说:“我算不算引狼入室?”
“差不多。”林子承暧昧一笑,“可惜发现太晚,味道不错。”
沈清宁:“……”
林子承站起来,走进厨房说:“你上次说索要奖励时有酒就好,我刚好买了几瓶,今晚一醉通宵。”
还躺在沙发上,没有恢复过来的沈清宁听到这句话,不知是该夸林子承记忆力好,还是该骂自己当时的嘴贱。
第二天一大早,李益泽根据林子承给的地址来到别墅门口,按了很久的门铃,铁门才打开。
穿着宽松睡衣,头发杂乱的沈清宁,拖着一双兔子形状毛拖站在门口,睡眼惺忪地问:“李警察,你怎么来了?”
李益泽见惯高高在上,优雅得沈清宁,一时无法接受眼前衣冠不整的样子,尤其那双白色兔子拖鞋,可爱得有些过分。
沈清宁顺着他的目光移动到自己的拖鞋上,心里默默叹气,昨晚在自己的“新家”逛了一圈,才发现林子承把他的一切洗漱用品安排成一列些可爱模样。
恶趣味的林家大少爷……
“林子承,不在?”李益泽的视线避开那双兔子拖鞋,往门里看去。
“他在洗澡,你先进来。”
说完沈清宁打着哈欠,先进屋。昨晚和林子承喝酒,没有想到他竟然先醉了,他依稀记得林子承帮自己擦了身体,又抱着进卧室……
跟在后面的李益泽疑惑地看着前面的沈清宁,心里嘀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沈清宁时而握紧拳头,时而揉了揉头发,最后脸还红了……
“昨天被杀的人资料查出来了,是b国b市内一个连环杀人案件的通缉犯。”李益泽坐在沙发上,看着林子承,“你上次让我调查b市内近二十年无人认领的死亡案件,里面就有这个人的案子。他作案凶残,喜欢把人的四肢全部砍下来,整整齐齐地放在一起,和当初在游轮上杀钟宇文的手法一样。”
说着李益泽把手中的文件递给林子承和沈清宁:“b市警察几次追捕他,但每次他都能巧妙地消失,尤其在最后一起案子后,像从人间蒸发般,查无此人。现在突然被人杀了, 不知道是被复仇还是有人怕他泄露秘密。”
林子承翻看了一会,问了一个和案子毫无关系的问题:“李警察,你昨天申请调人的时候,有没有遇到阻碍?”
李益泽摇头:“没有,我一说明情况,那边立马配合我。”
沈清宁和林子承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