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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疯狗,是不是那只杂交狗?”沈清宁突然放下酒杯惊讶问。
林子承笑着点点头:“你还被凶过。”
周立初眼神一转,盯着沈清宁:“沈少被凶过?看来是不得了的事情。”
沈清宁一笑:“不是特别的事情,我们班上的人都被凶过。”
周立初:“那是被谁打死的?”
林子承靠着沙发,朝周立初略带叹息地说:“不知道,当时发生一场火灾,传闻说它是被打死然后丢入火里。”
“没有想到一只狗也能让周老板这么好奇。”沈清宁玩味地看着周立初。
“只是好奇林少眼中的特别而已。”周立初低下头给他们倒满酒,又端起自己酒杯笑着问,“林少和沈少就读的高中应该是昂贵的国际学校吧,怎么会允许一只疯狗在学校里吓唬学生?”
林子承放下准备喝得酒,神秘一笑:“那就得说我们的校长,他是一个富有爱心的奇怪老头,不忍心看无家可归的动物在外面流浪,所以只要踏进校门,就算学校的一份子。只要不是自愿走出校门,可以长久生活在学校里。”
沈清宁紧接着说:“比如像周老板这样的人,即使身无分文也可以在学校念到毕业。”
周立初苦笑一声:“可惜我没有这个机会。”
林子承:“我有些好奇周老板是如何念到大学?靠国家补助和自己的勤工俭学?还是爱心人士的帮助?”
周立初握酒杯的手不经意地抖了一下,笑着回答:“靠社会爱心人士的帮助,时至今日我依然一直记得这份帮助,所以现在尽自己微薄的力量去帮助那些没钱的学生。”
“没有想到周老板是一个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人,敬周老板一杯。”林子承笑着一口闷下杯中所有酒。
沈清宁身子往周立初这边凑,眼神凌厉地说:“我更想见见当年帮助周老板的人,如果没有当年的帮助,又怎么会有这样的爱心传递。”
周立初毫不避讳迎上沈清宁的目光,坦然回答:“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当年的人是谁,我想可能是不想产生不必要的纠缠吧。”
“我们来敬好人一杯。”林子承举着杯子再次打破两个人之间紧张的气氛。
林子承:“干。”
周立初:“干……”
林子承和沈清宁到凌晨五点才离开尽时,沈清宁不顾林子承的反对愣是要挤一辆车。
沈清宁闭着眼,头靠着林子承,像睡着一样。
林子承意外地没有把他掰开,身子靠着后背,眼神微沉看车窗外明明暗暗快速闪过的风景。
司机问:“林总,是先把沈总送回去吗?”
林子承眼神没有移动回:“不用。”
到了林子承的豪华住宅,沈清宁很自觉地睁开眼:“我以为你会把我送回去。”
“你要愿意回家,一开始就喊司机来接你。”
“唉……和你这样聪明的人玩情调,真无趣。”沈清宁假装叹了一口气,打开车门,跟在林子承身后,“子承,今晚你有什么收获?”
“你的演技太拙劣,他一眼就看出来。”林子承毫不给沈清宁留一点颜面点评。
沈清宁撇撇嘴,两步走到林子承身边:“你这样说,我可真要伤心了,不过可以知道他不认识闻言,但应该认识和闻言有关的人。”
林子承突然停下脚步,冷淡地看了沈清宁一眼:“你为什么会认为我在查找闻言?”
对上林子承逼人的严肃感,沈清宁感觉全身拂过一阵冰冷,立即抬手拍了一下脑袋:“啊……说话没过脑子,我错了。”
林子承并没有理会沈清宁,边解开衬衫的扣子边走到客厅。
“子承,你不会是想查当年那个kindness(善良)助学集团吧?”沈清宁收起平时的玩世不恭,一脸严肃地问。
见林子承没有回复,沈清宁着急地提醒:“林家老爷子和我家老爷子都警告过我们,不要妄图去查这个集团,你不会忘了吧?”
林子承坐在宽敞的沙发上,揉了揉眉心:“在沈少眼里,我像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吗?”
“我是提醒你。”
“我自有分寸,今晚你自己随便找间客房睡。”
沈清宁还想说什么,林子承已经只剩下一个背影,硬生生拒绝交流。
东街区警察局,清晨八点整。
张局端着和他一样年迈的茶杯,喝了几口茶水,算消消火。接着他握住略显太小的鼠标,瞪大眼睛看着电脑,点了几下。
一段他们寻找很久的尽时停车场视频清晰地出现在屏幕上。
张局长:“视频是谁给的?”
李益泽瞅着张局两条难舍难分的眉,思索了一会回:“一个当天跟踪徐敏敏的狗仔队。”
张局瞥了一眼他,靠在椅背上,再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你说谎的样子和你老子一个模子,李益泽,这案子是你一直坚持要查清楚,行,细节我也不过问,但你必须给我马上把案子结了,再拖着谁都不好交差。”
李益泽沉重点点头,走出张局办公室。
李益泽犹豫再三最后回复了一个号码:“我同意你的要求。”
林子承站在窗子边,看着手机上的信息,神情平静,手指一滑,点下手机屏幕上的删除键。
围猎开始……
周沐深和邱泽宇听到周立初又搞来一批新款,二话不说拉上无事可做的沈清宁一起早早来欣赏。
偌大的包厢里,三人像名副其实只知玩乐纨绔子弟,坐在沙发上,轻浮地挑剔新来的文艺“大白菜”。
周沐深:“啧啧……现在很流行制服play?搞得我像在摧残花朵。”
邱泽宇:“你摧残得也不少,周老板说让我们尝个鲜,你还不好意思下口了?”
周沐深:“我也就随便客气一下,清宁,有没有顺眼的?”
沈清宁放下酒杯,挺无所谓瞟了一圈:“没有,我只是来喝酒。”
邱泽宇和周沐深同时对他翻了一个白眼,喝酒不会去乐生千载吗?
新来的白菜经过上岗培训后,熟练地伺候起邱泽宇和周沐深,一身清冷感的沈清宁与旁边的艳色画面格格不入。
邱泽宇咽了一口酒突然问:“清宁,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周沐深挡下旁边美女献上来的美酒,忍不住凑到沈清宁跟前:“是谁让我们沈少洁身自好,出淤泥而不染?”
沈清宁狡黠一笑,放下酒杯,伸手勾住周沐深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说:“是你得不到的人。”
“你和子承一样,总拿我寻开心。”
周沐深推开沈清宁,重新投入美女的怀抱。
邱泽宇:“子承来的话,一屋子的人都不够他玩。”
周沐深:“也不知道最近子承又在忙什么,喊他出来玩,都喊不动。”
沈清宁喝完最后一口酒:“我替你去看看他在忙什么。”
说完不顾周沐深和邱泽宇的挽留,打开包厢门,没走一会,撞见周立初。
“沈少,这么早走?是不合心意?”周立初笑着问。
“子承还在床上等我,我不能晚回去,否则他会生气。”
沈清宁笑起来,语气里满是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