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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三梅就出现在了观棠院中。
更深露重,下人们基本上都歇下了,除了当值的几个。
见兰支走那些,带着三梅从侧门悄悄进去到程南枝面前,让三梅报给程南枝。
“找王客生?”程南枝散着发髻,肩上披了件衣裳,半倚在软榻上。听到三梅说的,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个玩味的神色。
“你且去回她,本夫人近来没打算让王客生进府。但算算时候,明日王客生该去铺子里视察了。”
“若是直接约他,成事可能极小,不如去铺子里定个包间,再寻个由头叫管事的进去,见到王客生更顺理成章。这也是最快且不令人生疑的法子。”
三妹愕然道:“夫人,您真要顺着表小姐做吗?她这次明显是不怀好意,恐怕会给您带来大麻烦!”
程南枝转了转手上染着体温的扳指。
青黛道:“夫人自有主张,叫你如何做,你做便是了。好了,你退下吧,再晚些回去要让表小姐怀疑了。”
见兰就上前,从袖中掏出个荷包递给她,带着她出去。
三梅掂了掂荷包的分量,不由心生喜意。
果然跟着夫人才是好的!她只要仔细做事,回回得赏,说不定不出十年八载就能攒够银子赎身了!
“小姐,那女人已经去了姑爷书房一趟,说的定然就是湘春楼位置一事。”
“赵家不舍得出钱是事实,她肯定撺掇姑爷走别的渠道凑钱。”
“现在她盯上了王客生,看来是真要走您猜的路,事后再借此让铺子出事坑您呢!欲一箭双雕,她想的可真美!”青黛道。
程南枝也是没想到,叫叶如月知道,效果竟然这么好。
赵烨也是够在意信任叶如月,居然敢在这种事上把自己的私印牌子交给她肆为。
“她何止想一箭双雕。”程南枝道,“她这是想让我大出血一回来出气。恐怕,他们也想让我在事后替他们换借的这笔钱,自己分毫不出。”
青黛啐道:“这还没睡呢,就做这么大的梦!”
“既然叶如月这么想折腾,我怎么能不圆她的愿?”程南枝看向青黛,“你告诉陈望,尽量哄他们多借点。不论他们要多少,都给。”
青黛纠结道:“小姐,这用的到底是咱们的钱,万一他们还不上,咱们岂不是……亏了?”
程南枝眼中掠过道寒芒,“出钱的是哪几个庄子呈上的利?”
青黛道:“正是李嬷嬷夫妇管的那几个。”
“这边对了,就是要他们管的庄子。”程南枝意味深长,“不会亏了的,事后我得到的,只会比付出的多数倍。”
青黛无条件信任程南枝,立马应是出去。
而三梅在外面待了好一会儿,做足自己费尽心力打听的样子,才偷偷摸摸回了寿安堂偏院。
叶如月果然没睡,还在等她。
“表小姐,奴婢有结果了!”三梅照着程南枝教的说出。
叶如月听罢愣了愣,仔细一想,觉得也有理。
她这是要坑程南枝的,自然得低调些,后面才不容易被发现。
若是叫王客生过府,不免留漏处的可能,在外面就不一样了,她见的正大光明!
“好,就这么做!”
叶如月看三梅,“没想到你还怪聪慧的。若此事顺利成了,我日后必定重用你。你跟着我也少不了富贵。”
三梅扑通跪地,“多谢表小姐!奴婢不敢当,只是当表小姐是主子,自一心一意伺候。若能帮助主子,奴婢就再高兴不过了!”
叶如月更满意了,让她伺候着歇下,只睡了两个小时就又起来,赶着清晨赵老夫人醒的时间去伺候梳洗,讨赵老夫人的欢心,顺便趁着赵世泽和赵怀玉一早来请安见见他们。
赵世泽一晚没睡好,都有黑眼圈了。
叶如月心疼不已:“泽哥儿这是因何没歇好?伺候的下人也太不用心了,不知道想法叫主子安睡吗?!”
赵老夫人把赵世泽当眼珠子似的疼,见此也动了气,叫来赵世泽身边贴身伺候的嬷嬷小厮骂了一顿。
赵世泽精神恹恹的看着,等赵老夫人骂完了才开口,说自己梦见没赶上湘春楼的诗会,别人借机出众拜了周相如为师,笑话他没缘分。
“祖母,您和爹爹真的能弄来湘春楼的位置吗?”赵世泽不安的问。
赵老夫人心疼的不行:“当然能了,你爹爹一定会有办法的,晚上肯定能有消息!”
她叫张嬷嬷去传话催赵烨。
叶如月心中暗骂,老婆子跟程南枝一样,光会嘴上说!心疼就出点钱啊!
她更加坚定了要找王客生的念头,等不及请安结束就找借口告退了。
赵老夫人忧心孙子也没有在意。
她叫赵世泽上前,好生哄了番连带作保证,才叫赵世泽展笑回去放心补觉休息。
赵怀玉看的羡慕不已,没有走,道:“祖母,玉儿的夫子会是什么人?”
赵老夫人对她不如对赵世泽上心,道:“这祖母哪儿知道,你去问你母亲好了,估计她可能已有人选了呢。”
赵怀玉咬了咬唇,忍不住道:“若是母亲为玉儿找的夫子……不如哥哥的夫子呢?”
“那有什么。你是个女儿家,又不似泽哥儿这般要承家业,夫子自得是最好的。只要你精通琴棋书画,哪怕只通其中一样,再用心经营,日后便能有个好名声,嫁个好婆家帮衬泽哥儿和赵家。”赵老夫人不以为意的说。
赵怀玉脱口而出:“可玉儿想像哥哥一样承家业……”
“住口!赵家都是泽哥儿的,也只会是他的!而你终归是要嫁到别家的女儿,就如泼出去的水,不再是赵家的人,同赵家家业有何关系?”
赵老夫人沉下脸,“你怎么会有这种和泽哥儿争的念头?是不是你身边的人教坏你了?来人——敢这般教坏小姐,打三十大板都不为过!”
赵怀玉对跟在身边的人都很有感情,忙道:“祖母,我只是随口一问,没人教我。从前也没人跟我说过这些,我一时好奇罢了。下次不会了!”
赵老夫人这才缓了神色,摸摸她的脑袋,道:“玉姐儿,你要记得,你和泽哥儿是同胞,该时时想着他帮着他才是。”
“泽哥儿也不会忘记你的。日后若你嫁了人,还不是得要泽哥儿为你撑腰,做你婆家的底气。所以他好了,你才能好!”
赵怀玉似懂非懂的点头,然而心里却有些说不清的不是滋味儿。
她这回没再说什么,告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