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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是秦小姐……”
刘妈正要开口跟贺玄之说,秦筝眸色微动,立即打断了刘妈的话。
“叔叔,这是我听信爸说吃了会很好的中药,想给奶奶试试。”秦筝从容对答。
贺玄之好奇的歪了歪头,“哦?”
贺玄之走上前,秦筝没有动作,反而让出了一条路让他来看。
见此,贺玄之停住了动作,本身他也不懂这些。
“你有心了,最近奶奶身体是不太好,”贺玄之拍了拍秦筝的肩膀。
末了。
贺玄之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问,“听说那天秦小姐好像在公司门口出了事?”
说话时,贺玄之的眼眸流露出好奇,独独没有威胁。
看起来他真的如一个宽厚的长辈,只是在关心你的生活,放心不下你。
“是叔叔,可能是酒驾吧,我也不清楚,没什么事。”秦筝笑了笑。
贺玄之默了默,又嗤笑出声,觉得秦筝十分可笑。
“秦小姐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我说过了吧,跟了云洲你会吃苦的。”
“那叔叔你的意思是想要我跟他离婚吗?”秦筝声音骤然拔高,质问道。
秦筝这么一问,贺玄之恍然回过神来,他中计了!
对着秦筝这么一个小家伙,贺玄之根本不放在眼里,没想到短短几句话就被秦筝套出了话。
刘妈也跟着附和,“是呀,您这是什么意思?”
贺玄之脸色彻底黑了下来,看来这个小家伙还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良善无害。
他一声不吭,直接转身离开。
贺玄之是贺老夫人现在唯一的儿子,是比贺耀宇更不能得罪的存在,只能任由他去了。
……
熬制了大概三四个小时,终于熬出了一个小汤碗的药,秦筝跟着刘妈去了贺老夫人的卧房。
贺老夫人卧房里一阵阵熏香撩人,熏香淡雅清幽。
走近了,贺老夫人手边放着空的药碗,看起来是刚刚喝完。
但秦筝微微蹙眉,隐隐觉得不对,脸色变得有些奇怪。
刚要说话,秦筝就瞥见了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贺老夫人,贺老夫人也注意到了她。
贺老夫人眼前一亮,挣扎着坐了起来,“筝儿。”
秦筝快步上前,好让贺老夫人能扶住自己。
“筝儿,我的好孩子。”贺老夫人上上下下的打量秦筝。
秦筝心思却不在贺老夫人的话上,而是在贺老夫人的身体状况上。
她察觉到贺老夫人的手有点凉。
离开前,虽然贺老夫人身体也算不上很好,但起码不会这么的凉。
这可是夏天,贺老夫人的手竟如此的凉。
发现贺老夫人频频向后看去,秦筝了然,“奶奶,云洲他没有来。”
“哦,没有来啊。”贺老夫人眼神渐渐的暗淡下去。
秦筝沉默了一瞬,最是见不得长辈老人家这样,“奶奶下次我带他回来看您。”
“不用了,奶奶知道你好心,但是云洲他……”
“他恨我。”
贺老夫人说到这里声音渐小,哪儿还有家宴上那叱咤风云雷厉风行女强人的一面。
不止是贺老夫人身体病了,看起来精神状态也差了许多。
贺老夫人深深的叹了口气,又道,“筝儿,你要努努力啊。”
“什、什么?”秦筝微微一愣。
贺老夫人眼神落在她的肚子上,又道,“我死之前也不知道能不能抱上孙子呢。”
秦筝心下一惊,“奶奶!不要说这样的话。”
贺老夫人眉目慈祥,手轻轻的滑落在秦筝的腹部,落在那个地方。
贺老夫人的手略显得粗糙,微凉,隔着薄薄一层衬衫都能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情感。
“人老了,生死有命。”贺老夫人淡淡一笑,看起来似是不在意。
可秦筝在意,贺老夫人的病状看起来不是单纯的因为老化而引起的,更像是人为的。
但是现在秦筝无凭无据,根本没有办法说明。
她想到了贺老夫人的药碗,还有熏香——
到底是哪个有问题?
“对了筝儿,熏香燃尽了,你替我去添一点吧,在我床边那柜子里有。”
正当秦筝苦闷怎么拿到,贺老夫人突然开口,她立马就听话的起身去拿了。
拿的时候,秦筝手腕微动,不动声色地将一些熏香藏起,随后才去往香炉里添了熏香。
贺老夫人看她回来,又抓紧她的手,恳求的喊着,“筝儿。”
“奶奶?”秦筝感受到了手心的用力。
贺老夫人又一次的恳求,“筝儿,赶快跟云洲要个孩子好不好?答应奶奶?”
“奶奶这种事怎么会急……”秦筝要摇头。
可是贺老夫人眼神恳求,再也没有办法让秦筝说出别的话来。
更何况,现在不是秦筝不愿意,是贺云洲——
秦筝虽然信任贺云洲,信任是信任于他们现在是婚姻关系,贺云洲的性格肯定不会越轨。
但万一,万一贺云洲的心里真的还有许清陵,秦筝无法保证。
秦筝看着贺老夫人,脑子闪过一丝灵光,“奶奶,您一直说恨,难道跟孩子有关系吗?”
“没、没有,怎么会呢?”贺老夫人顿了顿,连忙否认。
秦筝一眼就看穿了贺老夫人,现在贺老夫人的精神状态不好,身体也弱,反应也大不如前。
现在随便一问,贺老夫人就露了破绽。
露了破绽是破绽,秦筝却高兴不起来。
不仅仅是答应许清陵改嫁一事,还因为孩子。
如果关乎孩子……
那个孩子是谁的,答案几乎不言而喻了。
可是贺云洲为什么从未提及过,他不是这样不负责的人!
秦筝语气不重,但却很严肃,“我都已经是云洲的妻子了,我不能知道吗?”
“筝儿。”贺老夫人看着她犹豫了起来,心里天人交战,“筝儿,你能保证吗?”
秦筝微微一怔,事关贺云洲,她还是在意的。
“我保证。”
见秦筝答应,贺老夫人感慨之余还是不放心。
“筝儿,奶奶要你保证你知道这件事后也不会离开云洲,起码——”
“起码现在这种困境不要,就看在奶奶这条老命上,算是奶奶求你好不好?”
秦筝微微蹙眉,又缓声开口,“奶奶,您觉得我什么都不知道情况下,您这样公平吗?”
“对不起。”贺老夫人叹息,深深的喘了口气。
几句话下来贺老夫人都累的够呛,现在不说,想来也没有什么时候能说了。
贺老夫人知道秦筝不保证,她大概也会留在贺云洲身边。
因为贺老夫人知道秦筝是好孩子,是善良的。
说句难听的,贺老夫人纵横商场那么多年深谙此道。
不是愚蠢的人好利用,而是善良的人好利用。
“筝儿,其实当年是这样的。”
“清陵她有过一个孩子,但是那个孩子因为奶奶的缘故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