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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店大厅这一场架打得轰动,迅速地被传开来,还|并连同隐婚一事都被拿出来当话题。
这么爆炸性的消息一下子在政商界传开来了,两人都是豪门第二代,特别是向震宇的家世更是诸多人津津乐道的事,不论是他英挺的外表还是庞大的产业,身为向氏集团的负责人,他在商界有一定举足轻重的地位,这样年轻有为的人竟然已婚了。
更让众人跌破眼镜的是,他娶的老婆竟然是差点因为周转不灵破产的安氏负责人安娣。这两人的不合早在多年前就一直有传闻,谁都没想到传了这么多年的消息,最后证实的竟是两人已经结为夫妻。
因为当初两人是法院公证结婚的,连宴会都没有,现在被发现了,自然是要问哪时会公开宴会。
而打架的事在纪一笹跟边幽兰出面下,至少是解决了,但安娣跟向震宇之间的问题还没找到解决的方法前,没想到向母先找上门了。
那晚向震宇不但怒气冲冲地载她回家,还帮她脱衣服洗澡。
两人泡在偌大的浴白里,湿透了的衣服褪去,安娣白嫩的身子印在眼前,向震宇按捺不住被燃起的欲火,让她跨坐在自己腰间,他粗鲁地顶进了安娣。
“唔”安娣被顶得难受,忍不住挣扎着。
向震宇欲火刚起,还没满足前哪里肯让她离开,顶得安娣不知是疼还是怎地,浴室里满是她的呻吟声。
直到两人高潮了,向震宇满足后才将她抱出浴室,穿好睡裙,吹干头发,而后将她搂在怀里。
明明经过了那么激烈的**,理当该累得倒头就睡的安娣,却因为酒意退了,反而没睡意了。
她闭着眼睛,耳边听着向震宇胸口传来的心跳声,她想开口问向震宇这些天没回家他去了哪里,却又拉不下脸问。
本来她只是气不过向震宇用那么卑鄙的手段娶她,才会想要离婚。
可是宅在家里这些日子,她想了又想,又觉得他这样做好像也没有多过分,况且是她自己愿意嫁的,她如果不肯,大可以找别的男人结婚不是吗?
说到底,向震宇还帮了安氏,身为安氏的总裁,她该谢谢他的,于情于理,向震宇并没有对不起她。
那这个婚还需要离吗?
如果今晚不是向震宇见温子逸搂她而失控,反而是她看到向震宇搂另一个女人时,她还笑得出来吗?
光想到那一幕,不管对方是谁,她都嫉妒得要命,怎么都不能接受。
心里挣扎又挣扎,安娣决定先低头收回离婚的想法,这个婚,她不离了。
没想到她才刚要喊向震宇,想要哄哄他后再耍赖说她不离了,那个离婚协议书无效,反正三个月很快就到了,她只要装傻就过去了,却听到向震宇低沈的声音传来。
“安娣。”
“嗯?”她朝他怀里靠去,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她觉得安心又满足。
“离婚的事我想过了”
安娣缓缓睁开眼,抬头想看他,以为他是要说他不会离婚,可却听到了相反的话“我同意离婚,那张离婚协议书你不用管了,看你哪时有空,我们找律师把手续办一办。”
本来这就是她要的结果,但在她不想离婚、不想放他走后,这突然来的结论却炸得她灰头土脸、全身发僵,嘴唇掀了又掀,想说什么却又发不出声音。
明明被他抱在怀里,偎着他温热的身躯,一点都不该觉得冷,她却从脚底冷到全身,只觉得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往下掉,掉得又深又沉,她连捡都来不及,久久后她听到了一声破碎的声音,不敢往下看也不敢多想,因为她知道那是她心破碎了的声音。
安娣觉得胸口涩涩的,有一种钝钝的疼在胸口蔓延开来,很疼很疼,眼睛眨了又眨,怎么都不想承认自己有想哭的欲望,她死死地咬牙,忍着眼眶里的泪水,她才不会这样就哭了。
向震宇沉重地说完这些话后,表情凝重不再出声,长臂只是将安娣搂得更紧,像是要将她嵌进心里似的。
这一夜,安娣以为自己肯定睡不着,可是窝在向震宇的怀抱,她却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在她半睡半醒反手抱住向震宇的腰时,她只有一个想法,她不想失去这个男人
隔天安娣醒来后,床上早不见向震宇的踪影,她全身酸痛,一步都没离开家里,整个人恍神,除了吃饭外几乎都在床上度过。
一整天没有一通电话,安娣傻傻地盯着手里的手机等着,可是她等到了晚上,向震宇不但破天荒地没打一通电给她,甚至这一晚也没回家。
连着三晚,向震宇不见踪影。
这三天,外面传着她与向震宇结婚的事,安娣选择不听不看,她不知道向震宇要怎么应付被爆开的婚事,这几天她一直都待在家里,反复去想着为什么向震宇要改变心意跟她离婚。
只是她想破了头就是想不透,甚至还越想越生气,却忘了一开始是她非要找向震宇离婚不可。
有好几次她都想冲去向氏找向震宇,却又拉不下脸,骄傲的她开不了口收回不想离婚的话。
就在她郁闷地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向母的到来让她的心惊了一下。
安娣在客厅与向母两人面对面地坐着,从她的头撞破一个洞到今天,已经有两个多月没见到向母了。
“我看你们的婚礼最好赶快办一办。”向母喝了一口安娣泡的茶说。
安娣以为向母是来跟自己摊牌,是向震宇找来跟她谈离婚的,谁知向母说出来的话却出乎她意料之外。
不是来找她离婚,而是要谈婚礼的事,难不成向震宇又改变心意了?因为跟她一样也拉不下脸,所以找向母出面,是这样的吗?
安娣这几天的心如同洗三温暖,百感交集,这些天的胡思乱想终于可以结束了。
向母见她没响应,又出声“婚礼场合就在边氏的饭店举行,我已经跟幽兰谈好了,婚纱还有拍照,你跟震宇看哪时有空赶快去拍一拍。”
“妈”
“怎么了,你要跟我说你们不举办婚礼吗?不行,这可是门面问题,不管有多忙,你们都要给我去拍一组婚纱照。”向母一脸没得商量的余地。
“我我想婚礼应该不太需要了。”
那晚向震宇都说同意离婚了,哪还要什么婚礼。
“怎么不需要了?你想想,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们结婚了,不要说你们年轻人不在乎,我跟你爸可是还要给亲戚长辈们交代,再说震宇是家族的重心,这个婚礼怎么样都不能省略,我一定要办个盛大隆重的婚礼,你只要想着怎么把自己打扮成美美的新娘,其他什么都不用担心,婚礼大大小小的事我会安排。”上流社会的贵妇比的就是排场,向母自然也不例外。
“可是你前不久不是也希望我跟向震宇分开”安娣不懂向母怎么会突然改变心意,就像向震宇一样,坚持了这么多年,最后还是选择放手。
向母看着安娣,语带感慨地说:“我说了要你们分开,你们听进去了吗?既然分不开,那我也不想说了,不如就顺你们的意,你们也好赶快生个孙子给我抱。”
向母不是不知分寸的人,她光是看向震宇将安娣带回公寓照顾,连公司都不去了,她这当妈的再不知趣也看出了安娣对儿子的重要。
而为人母的她最大的希望不过就是儿子能幸福,如果跟安娣在一起是他的幸福,那她这个当妈的又能说什么?
“是震宇要你来的吗?”
“啊?”向母有些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没有啊,我都好一阵子没见到他了,上回你出院,我要他带你回去,他坚持要回来这里,气得我干脆不准他回家。”向母没好气地说着,完全没发现安娣的脸僵了一下,带着自嘲的苦笑。
“是吗?我以为是他要你来的”她早该知道向震宇这人一向执着,一旦他认定了的,十头牛拉也拉不回来,不然他跟她又怎么会纠缠了这么多年。
向母没去注意安娣的表情变化,见她不说话,以为她还在排斥着婚礼的事,没有多想地又交代了一些婚礼该注意的事,还要安娣这些日子赶紧去做全身美容,当新娘子的人肯定要是全场最美的女人,向母是过来人,她很清楚。
直到向母说完,安娣恍神地送她离开后,心想这下子她不想找向震宇都不行了,不然都要离婚了还办什么婚礼。
谁知婚礼的事没谈成,纪一笙的一通电话传来向震宇连日来没日没夜地加班,三餐不定时,终于胃出血被送去医院了。
一得知向震宇住院的消息,安娣匆忙地换了外出服,随手拿过包包就赶去医院。
当她至医院时,才发现心慌的她竟然忘了问纪一笙是哪一间病房,连忙拿出手机,想都没想地拨了向震宇的号码。
手机响了几声后接通,安娣站在住院大楼一楼,刚要出声,那头传来的却不是向震宇低沉的男音。
“喂?”那女音很耳熟,安娣定了定心神后,才听出那女人是杨思巧。
“向震宇呢?”他的手机怎么会在杨思巧手上?什么时候这两人关系这么好,连他一向不离身的手机杨思巧都能随意接听。
安娣的口气很冲,杨思巧细眉一皱,转头看了眼正躺在病床上的向震宇“震宇在医院”
“我当然知道他在医院,我问你,你为什么会有向震宇的手机?”
“他昏倒前跟我在一起”
“你说什么?”
“听说你们在闹离婚不是吗?既然都要离婚了,那我跟他在一起有什么不对吗?”杨思巧在那头说,安娣在这头听得全身发抖。
在一起?向震宇哪时跟杨思巧在一起了?
安娣觉得受骗,既生气又觉得不甘心,原来这就是向震宇决定离婚的原因,他跟杨思巧在这么多年后终于要在一起了。
那头杨思巧不知又说了什么,安娣却不想再听下去,颤着手指匆匆将手机挂断。
既然向震宇都有人照顾了,她这个未来前妻还去凑什么热闹,安娣刚想转身走人,却被电梯出来的纪一笙喊住“安娣!”
叫声不小,安娣想假装没听见都难,只得回过头。
纪一笙见她神色有异,以为她是担心向震宇“你终于来了,我还想你再不来,我就让人去把你找来。”
“找我来干嘛?”
“干嘛?你老公都胃出血昏倒住院了,你还问我干嘛。”
她的语调冰冷,表情也很僵硬,他嗅出不对劲,担心地问:“你怎么了?”
安娣不语。
“跟我来。”
“纪一笙你要拉我去哪里?”不顾众人诧异的眼神,纪一笙强行拉过安娣走进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