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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搞错啊?
彼以深不可思议地瞪着浴池边,快流出口水的牧沁林,没想到她为了“口福”会如此不择手段,竟然光明正大地算计他,以这种方式将他当食材烹煮,还天经地义得不得了。
她确定要以这种危险的方式将他“吃掉”吗?
彼以深突然很想打开她美丽的脑袋瓜瞧瞧,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竟然为了吃他的魂魄可以“走火入魔”到这种地步?
亏他在她面前,一直极力保持正人君子的姿态,宁愿浇自己冷水也不愿变身大恶狼吓到“鬼混”到搞不清男女之别,只贪“口欲”的食魂公主。
但是,眼前的情景说明他太自以为是了,或许他将自己脱光当盘菜光溜溜地端到她面前,比当柳下惠更能讨她欢心吧?
“沁林,你确定要吃了我吗?”
彼以深是一点都不在意牧沁林占他的便宜,但以这样的方式进行让他哭笑不得,至少在变身恶狼前,应该让她明白她对他的“渴望”也算是一种“喜欢”
不过,既然她喜欢这种玩法,他当然也会尽心配合,只是他不能乖乖地将主导权交给她胡来。
否则她要是一不小心用她那些乱七八糟的符和咒语,收了他的魂魄吃干抹净,那他就死定了,他要反攻!
“以深,你放心,我会很温柔地品尝你,不会伤了你的魂魄。”
姬羽风强调说一定要温柔才能让“食材”听话,乖乖地让她吃个高兴,一开始动粗绑他实在是迫于无奈,她怕他被她的“真面目”吓跑。
温柔地品尝?
这五个字让顾以深瞬间浮想联翩,看着被浴池水雾熏得脸蛋粉扑扑的牧沁林,他觉得有股热气从下腹直窜上来,眼神随即深沉幽暗下来。
她果然已经“食欲薰心”了,今天不将他“吃了”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如果这是她“喜欢”男人的方式,那么他可以理解为什么她二十高龄还嫁不出了。
不过,他丝毫不想看牧沁林以这样的方式去“算计”另一个倒霉的男人,他会让她以后只“吃”他一人,绝不会对其他男人的魂魄有“食欲”的。
“我相信你会很温柔的。”顾以深扬起惯有的笑容,微笑地看着牧沁林,引诱道:“不过,我这样穿着衣服泡水是洗不干净的,会影响口感哦!”对哦,洗澡要脱光光才行,她不久前赤luoluo地泡了好久的玫瑰浴才将自己洗得香喷喷的,刚才太兴奋了,绑了顾以深就直接推进浴池,失策了。
“我来帮你脱下衣服,让你的魂魄能够更快入味。”
牧沁林不假思索地走入池中,想到很快就可以按照姬羽风的方法吃遍顾以深,她就迫不及待地剥开他的衣服。
发现他绑在身后的手阻止了衣服脱离他的身体,她随即解开绳子,非常开心地将衣裳从顾以深身上剥去,满意地看着片片玫瑰花瓣飘荡在他赤luo的胸膛前。
看着连人带衣裳下池的牧沁林,湿漉的衣裳贴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的身体曲线,婀娜得让他差点当场喷鼻血。
“沁林”顾以深的声音不知不觉的哑掉,眼睁睁地由着牧沁林剥光他的衣服。
但基于公平待遇,获得自由的双手自然而然地环上牧沁林的腰,将她勾进自己的怀中,清晰地感受到她美好的浑圆抵着他赤luo的胸,闻到她身上和池中玫瑰花瓣一样的香气,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沁林,你要从哪里开始吃我呢?”顾以深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她白皙的颈项,在她耳边低语“我现在是你的,你想怎么吃都可以哦!”紧贴着顾以深,听着他沙哑的声音,牧沁林顿时觉得四肢百骸间窜起阵阵陌生的燥热,血液仿佛都要沸腾起来似的,心跳猛然加快。
姬羽风说要将顾以深洗干净,然后放在床上将他吃透透,她现在和他都在浴池中,这与她计划的“食魂”有些不同,还是将他弄出浴池再开始吃吧!
可是现在与他眼观眼、鼻对鼻,呼吸着带有他气息的空气,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热度,她心底的馋虫早就起来叫嚣,心痒得恨不得立刻将他吃掉来填补心里一直的空虚。
不管,先尝尝嘴再说。
“嘴。”
姬羽风说她要用嘴将他“吃”得没力气,绝不能让他像以前那样将她的力气吸走,所以她要先下手为强,接下来才能任由她为所欲为。
于是,她很干脆地捧起顾以深的脸,对着他的唇,狠狠地堵上自己的,然后,唇动舌动牙齿也动了,使劲而专心地蹂躏起他的嘴,压根儿就没有发现他眼中诡异的光芒。
她所谓的“吃嘴”根本就是原始而野蛮的亲吻,完全没有少女的矜持与娇羞,放肆而直接,笨拙又热情怎么可以由着她制造这种她开窍以后会恨不得撞墙的“吻”呢?
彼以深惩罚似的咬了咬牧沁林横冲直撞的舌,吓得她反射性地退缩,嗔怒地瞪了一眼近在咫尺的俊脸,报复地咬了下他的唇,咕哝着:“你说随我怎么吃都可以的”
“是啊,但你这样的吃法会破坏我的口感,我来教你如何吃得我神魂颠倒吧!”
浓浓的笑意从他的喉间涌出,钻进她的口中,是一阵撩人的酥麻,让她全身情不自禁地颤栗起来,不由自主地攀住他的肩,免得四肢发软而摔在浴池里。
“以深,教我。”
牧沁林迷离的双眸,不自觉地染上了**之色,羞红的面容满是急切与渴望之色。
“来,闭上眼睛,凭感觉跟着我学哦!”彼以深含笑吻住她,轻而易举地夺走主动权,灵巧的舌挑逗地舔着她的唇瓣,引发她阵阵不满的嘤咛,不甘示弱地堵住他的唇,逼他与她在口中唇舌交缠。
她的主动乐得顾以深像苍鹰掠食般吞噬送上门的美味,侵入她甜美的唇中,引导着她与他缝继缠绵,教她如何深入地进行着“发餮之吻”深深地掠夺着属于她的甜蜜,毫无顾忌地点燃彼此的**之火。
渐渐浓烈的欲火,仿佛沸腾了池中的浴水,蒸腾了瓣瓣玫瑰花,升华的玫瑰香气将浴池中吻得忘我的两人缠绕,氤氲开的水雾犹如轻纱薄幔笼罩着他们,春色化作阵阵涟漪在水波中荡漾,**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他将她吻得昏头转向,让她体会他的“美味”为他神魂颠倒。
他一手扶住意乱情迷的牧沁林,一手灵活地解开她身上碍事的衣裳,公平地坦诚相见,让肌肤豪无阻碍地相亲,泡起名副其实的鸳鸯浴。
“沁林,你真的要吃掉我吗?”
彼以深的呼吸紊乱急促,在欲望高涨的关键时刻,捧着眼神愈加迷离朦胧的牧沁林,理智做着最后的挣扎,哑着声音喘着气问。
“要。”
牧沁林有些痛苦地扭着身体,感觉全身上下的血液诡异地沸腾叫器着,越来越激烈的空虚感淹没了她,心底的馋虫不但没有得到满足,反而胃口越来越大了。
“好,我给你。”
彼以深炽热的吻从他鲜艳欲滴的红唇转移,吻过她小巧的下巴,吻过她洁白的颈项,吻过她骄傲的浑圆,一寸一寸地品尝着她的味道她学着他的样子,努力地回“吃”他的身体,但不一会儿就力不从心地挂在他赤luo火热的身上。因为他吻过的肌肤好像点燃似的,身体中的火都被勾了出来,热得她四肢虚软,娇吟声声。
铺天盖地的红潮,从她清艳如莲的面容蔓延到她周身,好像朵朵粉莲在她的身体绽放,衬着满池的玫瑰花瓣,更加娇艳可人迷得他眼中的欲火越烧越烈。
他将她压在池畔,热烈地吻着她,**着她玲珑滑嫩的身体,释放着满身的激情,引诱着她与他一起深溺在**的海洋里,尽心尽力地取悦着她,奉上自己,让她“吃”得销魂夺魄。
浓烈旖旎的春意,在气温热腾的浴池中,放肆地拖逻开来。
“沅尚书今日散朝后,居然跟朕说长公主与朝远国的使臣顾以深,在公开场合卿卿我我有害风化。他建议朕多规范公主们的言行举止,少做伤风败俗之事,免得永远嫁不出去!”
晚膳期间,显庆皇帝一扫朝上的威严,愤愤不平地向同席的仪凤皇后和延霖太子抱怨,提起沅尚书“忠言逆耳”时的幸灾乐祸样,火得他拍案而起,咒骂道:“那个死老头,就爱拿公主们的是刺激朕,总有一天,朕会摘了他的脑袋,看他咒骂得意!”
“皇上请息怒。”仪凤皇后好笑地安抚每次都会被沅尚书气得抓狂的显庆皇帝“沅尚书关心公主的归宿,您就多听听他老人家的意见,毕竟与您同龄,他都快当曾祖父了。”
“父皇,您应该高兴才对嘛!”延霖太子对着显庆皇帝挤眉弄眼“沁林近来都很听话地接受您的惩罚,去陪顾以深游玩,他们有这样的进展不就是您的期待吗?”
“哦,对啊!”显庆皇帝恍然,原本的怒容瞬间变得八卦兮兮,关注起牧沁林的“风流韵事”“延霖,你觉得沁林和顾以深那些有害风化的事都是真的吗?”
难得有男人不畏惧沁林的诡异癖好,不被她的“装神弄鬼”吓跑,真是可喜可贺,他决定原羖uo渖惺榈摹爸已阅娑保?br />
“父皇,要不我们去找沁林,探探口风?”延霖太子怂恿。
“好!”显庆皇帝立刻拍案,与延霖太子兴致冲冲地赶往昭春宫验证传闻的真实性。
仪凤皇后啼笑皆非地望着两父子的背影,好歹是皇帝与太子,这样说风就是雨的,一点都不稳重。
她优雅地起身,她也跟过去看看,免得他们吓坏沁林。
浓浓的夜幕笼罩着宫灯闪烁的昭春宫,晚风轻拂,灯影摇曳。
爆女春晓百无聊赖地坐在屋檐下打蚊子,由远及近的急促脚步声,让她反射性地抬头望去,就见毫无预兆出现的显庆皇帝和延霖太子,瞬间惊得她魂飞魄散,忙不失地下跪磕头。
“奴婢该死,不知皇上和太子驾到,有失远迎,请皇上和太子恕罪。”
“免礼。起身吧!”显庆皇帝不在意地挥挥手。见昭春宫的大门紧闭着,皱眉问道:“公主还没回宫吗?”
“不,公主在宫里。”一提到长公主,春晓就忐忑不安“但是公主已经已经就寝了。”
“奇怪,这么早就寝?”显庆皇帝狐疑地盯着支支吾吾的春晓“她身体不舒服吗?”
“公主身体很好只是”
显庆皇帝的追问,让春晓胆颤心惊,眼神闪烁不定,一副随时都要哭出来的模样。
呜呜,长公主真的好得不得了,所以才会让她去四海馆将顾以深请进宫“详谈大事”她哪知道他们要商量的是那样的大事啊!
不久前她从御膳房弄来晚膳,去恭请长公主用膳时,却看到顾以深从浴池中将软绵绵挂在他身上的长公主抱去寝室,两人同样赤luoluo的模样,差点让她当场爆血管而死。
结果,长公主说暂时不想用晚膳,吩咐她去善后,收拾浴池里凌乱的衣裳,顺便为他们准备新的衣物,随后她就像八爪章鱼一样巴着顾以深滚进被褥里睡大觉。撞见牧沁林和顾以深“鬼混”的春晓,乖乖地为他们善后,顺便守门,没料到皇上和太子会突然驾到,瞬间觉得她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如果被皇帝知道,顾以深是她带进宫来占长公主便宜的话,她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