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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夫人在董事会上提出了要将陆笙墨赶出陆氏的提案,这一下轰动了整个董事会。
“董夫人,您这个决定太重大了,我们得好好考虑下……”
董事们个个心怀鬼胎,不会统一意见,董夫人对此心知肚明,她也不急,只是拿出了一份文件放在了桌面上,“这份文件我让秘书复印了几份,现在统一发给各位董事过目,等你们看完这份文件,几位董事再做决定。”
几位董事面面相觑,不知道董夫人这里究竟卖什么关子。
秘书上前将文件一一分发给了几位董事。
当董事们看到文件上的内容的时候,脸色一变。
“董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是啊,我们公司的账目上怎么是赤字?”
“我们的钱都去哪里了?”
“陆总之前说的那个苏家村的投资,几位都答应了是吧?”
“是啊,那个项目虽然是个烂尾工程,但是由于k集团提出收购周边的土地,导致苏家村的地皮已经上升到了一个高度。”
“我们低价买入,再高价卖给k集团,这笔买卖是划算的。”
“真划算的话,陆氏就不会出现亏损。”董夫人见他们脸色大变,冷笑着问,“是不是陆笙墨说m国的少将军已经到了h市,还说少将军就是k集团的幕后老板,他已经联系上了k集团的少将军了,对不对?”
“是啊!”
“对,陆总是这么说的。”
“我看几位都被他骗了!”董夫人冷笑,“少将军跟我刚刚联系上,说他根本不是什么k集团的幕后老板,他不过是来h市度假,今天一早k集团就提出了撤销了收购方案,全部退出了h市,我们陆氏以那样的价格购入苏家村的地皮,再修建那样的烂尾工程,导致陆氏出现了严重的资金短缺。”
“怎么会这样,陆总呢?”
董夫人冷笑,“他现在早就搂着美人去了,哪里还会关心你们的死活,那个苏家村正是苏唯一父亲的村子,我如果没有猜错,苏家村的地皮也早就是陆笙墨的个人财产,根本不是陆氏的资产了。”
“岂有此理!”
董事们义愤填膺,“这个陆笙墨太过分了,马上让他回来向董事会作出解释。”
“他这只狐狸是不会轻易现身的。”董夫人太了解陆笙墨,这歌男人策划了这一切就打算溜之大吉,肯定不会回陆氏了。
“他怎么能这么做,我们可以告他!”
“怎么告,陆笙墨将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我们怎么告他?”董事们看到了文件后,气得脸色都白了。
董夫人笑了,这群老狐狸,之前不肯跟自己联合对付陆笙墨,还不是看在他能挣钱的份上,如今陆笙墨不过是弄垮了一个苏家村项目,她再动个手脚将财务账目弄成了赤字,就吓得他们齐齐投靠了自己这边。
“董夫人,你说吧,我们要怎么做?”最后一个资深的董事发问。
终于到正题了!
董夫人心里得意,她冷笑,“我倒是有个办法,就是需要几位董事的配合。”
——☆——
晚上,陆笙墨哄了两个孩子上床休息,又陪着老婆聊了会儿天。
“你真打算出手对付林雅柔和董夫人?”苏唯一问。
“怎么,你到现在还怀疑我对林雅柔下不去手?”陆笙墨笑了笑,将娇妻搂进了怀里,“还吃醋呢?”
“你能不能正经点回答我的问题。”苏唯一白了他一眼,“我是担心你一个人对付林家和陆家会很吃力。”
“我又不是一个人。”陆笙墨笑了。
“还有谁?”苏唯一问,“难道还有谁帮你?是谁?”
陆笙墨却故意打了个太极,“这个,你以后会知道,现在我先保密。”
苏唯一忙了一天,她打了个哈欠,“我困了……”
“你先去休息,我出去下。”陆笙墨亲了下她的脸颊。
“这么晚你去哪里?”苏唯一问。
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陆笙墨调侃说,“怎么,不放心我?”
“我是担心你,你倒是得瑟起来了。”苏唯一懒得理睬他,“我去睡了,拜拜。”
“晚安。”
陆笙墨跟苏唯一道别后,他出了门。
姜忆南早就在门口守着,见陆笙墨出来,他上前一步说,“那人今晚去了墓地。”
陆笙墨点头,“去,我们去会一会这位少将军。”
姜忆南驱车到了墓地,停在路边。
陆笙墨下了车,两人一起朝墓地走去。
夜晚的墓地显得格外的森冷,陆笙墨双手放在身后,迈步向前。道路两旁的灯光显得有些异常明亮,却又在郁郁葱葱的树荫下,显得有些森冷。
“祝各位少将军的嗜好真奇怪,竟然喜欢半夜到这里来。”姜忆南走在这样的路上,也不免有些脊背发凉。
陆笙墨笑了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谁也不愿意在大白天暴露在公众的目光中,尤其是像他这样的人。”
两人走到了一半,陆笙墨停住了脚步,姜忆南也警惕地看向四周。
从一旁的道路边走出一个黑衣男子。
“主子让陆先生一个人过去。”
陆笙墨对姜忆南说,“你在这里等着。”
一路惬意散步到了苏庆天的墓碑前,陆笙墨看到了站在墓碑前的韦斯利。
“少将军。”陆笙墨走到他身边,目光落在墓碑前。
韦斯利转头看向他,“陆先生也喜欢这么晚出来?”
“我是来给少将军看一样东西。”陆笙墨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他。
韦斯利低头看了下,这是一张经过高度清晰化的照片,照片上的一个笑的甜美的女人,可关键的是她身后的那个女人,她正看向别处,脸上露出了忧愁的表情。
“你给我这张照片做什么?”韦斯利看到那个女人的时候,目光一闪,随后他缓缓地移开了目光。
“这张照片上的女人是唯一的母亲,可是奇怪的是,她身后的那个女人却更像唯一不是吗?”陆笙墨拿着照片看了看,“真是好奇怪啊,唯一母亲身后的那个女人,她究竟是谁呢?”
韦斯利挑了下眉尾,“陆先生,有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