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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满脸不情愿的弘农王刘辩。
这一切都在李儒的意料当中,又相劝了两三句,可是弘农王刘辩依旧是......
“唉,不可能!不可能!这绝绝对不可能!”
李儒随即忽然问道:“那殿下到底要何时起兵?”
这一问可把刘辩问的稍稍呆住了:
“骑兵?什么骑兵?步兵的?”
李儒接着说道:“殿下可知就在刚才董卓又想准备对你动手了。”
弘农王刘辩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老混蛋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彻底的对我放下戒心呢?”
李儒说道:“殿下应该明白,无论你怎么做,董卓永远无法对你放下戒心。”
刘辩无奈的说道:“那就是逼着我造反了。”
这算什么事儿啊?
还要跟上辈子一样,还要走造反这条道。
这时李儒说道:“殿下是要抢回自己的皇位,哪里来的造反一说。”
这话也对,但眼下,任何举动都归为不妥。
那李儒接着说道:“殿下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董卓那边稳妥一些。殿下所图。微臣是清楚的。”
“那你觉得我是在图什么?”
李儒笑一笑:“殿下所图之事,非常人能想,非常人能做。也非常人能做到的。欲行此事,必然要有常人之法,会被人诟病,会被人诬陷,会被人误解,但这些都不过是为了达到目的,就必须要忍得一时之忍罢了!等一下?不能等,只能等到再多人,出现了想要加害陛下,殿下,难道就坐以待毙吗?“
”所以你觉得本王要如何应对?“
”古往今来有一种祸名叫床踏之祸,殿下可明白?如纣王妲己。如周幽王褒姒。无不是床榻之祸。“
刘辩说的:“可董卓对身边的女人无不是将之视为玩物。床榻之言,恐怕与他无用。”
“耳边风并非只有枕边人的吹的。“
李儒说道:”董卓早年丧子。两个女儿以嫁为人妇。虽然董卓对这两个女儿照顾有加。但是董卓更疼的是他唯一的孙女。可以说是爱屋及乌,想要在他身上延续对自己儿子的爱。所以董白在董卓心中的重要程度,殿下应该明白了吧。“
弘农王刘辩随即说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从董白下手。”
“董白小姐今年。刚刚九岁。虽然聪慧,但十分顽劣,有点不太好拿捏,可是一旦拿捏住董白也就打捏住了董卓的命脉。到那个时候。即便董卓再对殿下有了杀心,也会考虑到自己孙女董白的原因在里面。到这里也自然有了一丝稍缓的机会。”
刘辩思考的片刻,无奈的摇摇头,叹息道:“对于一个孩童下手.....”
刘辩冷笑一声:“李儒亏你想得出来啊!”
李儒笑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殿下要做的大事,要失去很多小节啊。”
“罢了。就听你的。你去安排一下吧,我也看看这个。让整个洛阳城都害怕的董卓的亲孙女董白到底有多厉害,让你都头疼。”
“微臣这就去准备一下。”
李儒随即告退。
第二天。
一辆锦绣无比的豪华马车便来到了弘农王刘辩居住的小院门前。
只见把车上走下一个九岁左右的女娃娃。
那女娃探出头看着眼前这个小破院子,上来便是:
“这是谁住在这么寒酸的地方。”
一旁随着马车一同前来的李儒解释道:
“这里边是弘农王刘辩的住处。”
董白闻言:“就是那个天天想方设法拍我爷爷马屁的刘辩吗?”
李儒笑了笑,没有搭话。
董白随即下了马车。大步朝着小院里面走去。
“我倒要去瞧瞧这个马屁精到底长什么样子。连你都说这家伙聪明的节,我爷爷经常夸他说要他是真是我的叔叔该有多好。”
李儒点点头:“弘农王殿下的确有非常人所能及之处,一会儿小姐见了也就知道了。”
李儒随即领着董白小姐往小院里面走去,从关系上来说,李儒算是董白的小姨夫。
对于这个小外甥女。他头疼已久。今日终于能把这个麻烦推出去。心中免不了有一丝暗暗的激动。可是当他得知弘农王王并不在小院当中的时候。
李儒脸色立时一变。
殿下不会在这个时候反悔吧?
就在这时,负责看守弘农王小院的张牧之告诉李儒:“殿下去了太学院。”
李儒疑惑的看向张牧之:
“太学院?殿下去太学院干嘛?”
张牧之接着说道:“殿下还交代,如果李如先生带着董白小姐过来的话,就请两位去太学院找殿下。”
李儒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这是要搞什么事情?
一旁的董白则是一脸不爽的说道:“真是麻烦,一个马屁精竟然还摆起了架子。”
李儒不太敢教训东白。只是无奈地笑了笑,随即便领着董白前往太学院。不久后两人便到了太学院。
只见太学院内。一群太学院的学子正围在一堵墙前,议论纷纷。
一学子言道:”殿下这首诗,当真是道尽了世间,古往今来的最大道理呀!“
“没错。如此年纪,便有如此堪堪吾真乃我辈榜样。”
“我等的才华加起来都远不及殿下的千分之一啊!怪不得蔡大儒说。天下文人墨客文才有十斗,弘农王王殿下独占八斗。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看来以后我们也不用写诗了,免得一笑大方。”
“是啊,是啊。”
又一名学子说道:“与弘农王殿下的诗才相比,我等简直就是繁星比皓月。烂泥扶不上墙啊!”
议论的声音都被李儒和董白听进了耳朵里面。两人疑惑的靠了进来。只见那墙上写了一首短诗。
笔迹尚未干,显然刚写下的。在询问众人。弘农王殿下的去处之后。
方才得知弘农王刘辩已经离开了太学院。
前往锦衣卫衙门。
李儒没办法,只能带着董白继续前往镇抚司衙门那里。在临走前李儒又看了看弘农王刘辩在墙上面写下的那首诗。
《西江月·道德三皇五帝》
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后商周。
英雄五伯闹春秋,秦汉兴亡过手。
青史几行名姓,北邙无数荒丘。
前人田地后人收,说甚龙争虎斗。
......
李儒不由得感慨。
这世间怎么就有这样的神人呢?随手一写,就如此才华横溢,每一首诗的风格也都别具一格。非当世之流。李儒作为文人,实际上也是刘辩的在诗才方面的粉丝,所以刘辩写的诗。李儒都有观赏。很惊奇的发现刘辩的每一首诗,至少是在刘辩大难不死之后再度复生,写下的每一首诗风格迥异,一首一个样,一会儿像是飘然如如风的诗仙。一会儿又像是慷慨激昂的英雄剑客,接着又像是严肃古朴的老男人。
很奇怪。
李儒也说不准。这到底代表了什么?
随后,李儒便带着董白到了锦衣卫衙门这里,就衙门门口,刚好有一群围观的百姓刚要散去,也是一番议论。打听了一下,议论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这才得知弘农王刘辩刚来这里是解决了一个案件。
李儒听了一路人,详细的解释了这个案件的过程。一旁的董白听到之后,只是一头牛而已,有什么好不容易办的?
然后董白评价了一番,但李儒不以为意随即询问弘农王刘辩是如何解决的?那路人说道:
“殿下顷刻之间便解决了这个难题。”
听完之后。莫说李儒,连董白也惊奇不已。
后来这段事情,被记载于史官蔡文姬所着的《汉成祖永乐大帝本纪》当中。
【初平年间,尚未为弘农王的刘辩在洛阳城锦衣卫任职镇抚司指挥使一职。
锦衣卫专门审理各种悬案,错案以及惩处贪官污吏,监察百官。
一天衙门里的一个农民发现自己的耕牛口里流血,大口喘气。仔细一看原来是牛舌被人割掉了,这个农民就跑到县衙门来告状。
刘辩想:一定是这个农民的仇人干的,但是没有证据不能随便抓人。于是他想了个办法,让这个割牛舌的人自己出来招认。刘辩对那个告状的农民说:“没有舌头的牛反正不能存活,你回去把这牛杀了卖钱吧。”
农民说:“我来县衙告状是为了找到那个割牛舌的人,请大老爷给小民做主,惩治坏人。”
刘辩假装生气地大声说:“一个牛舌,值得什么,也来告状,快出去吧。”
告状人一看刘辩生气了不敢再说话,只得忍气吞声地回去把牛杀了卖肉。没过几天,有人来衙门告状,说某人私宰耕牛。
刘辩一听勃然大怒,厉声喝问道:“你为什么偷偷割掉他的牛舌,又来告他的状呢?”这人大惊失色,他没想到刘辩一眼就识破他的诡计,吓得赶快叩头认罪。
割掉牛舌并不是害人者的目的,加害于人才是他的目的。刘辩看到了问题的实质,就故意让告状人做出违法的事来,以引诱想加害于他的人暴露出来,最终破了案。】
......
连董白都不由得微微叹息声:“唉,竟然还可以用这种方法。这马屁精刘辩倒是有些本事啊!我还以为他只会拍马屁呢!”
李儒又笑了笑,还是没有说话。
从锦衣卫那里得知弘农王刘辩又离开了。
这一下,李儒果断觉得弘农王刘辩是在故意的来回打游击换地方。
这一次他带着董白火速前往了军营当中。
眼下洛阳城中董越负责的西凉军不在,自然也就剩下了吕布的并州军。
而今日在并州当职的也正是与弘农王刘辩关系颇深的张辽,张文远。
但是这一次李儒和董白终于在刘辩之前赶到了并州军的大营。
看着骑着马悠哉悠哉,随后赶到的弘农王刘辩。
董白这个大小姐一脸的不愤:“继续跑啊!还以为你有多能跑,你能跑得有多快。”
有点好奇的看着这个小丫头,弘农王刘辩惊奇的发现这个九岁大小的小不点竟然生得一头银发。
在此之前,刘辩就已经打听过了。
说是这董白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大病之后,便是这一头银发了。
说是天生异相,必有过人之处。
所以董卓对这个天生异相的孙女更加的喜爱了。
或许是因为银发的原因,这使得这个小丫头看起来有一股怪异的俊俏感。
虽然整张脸都显得如此的嚣张跋扈,却偏偏稚嫩可爱。
刘辩面对着这个小娃娃无奈的晃了晃脑袋,随即就笑了笑。
董白说道:“你们大人怎么就这么喜欢笑。他笑了一整天了,你一来也笑,不怕脸笑抽筋吗?”
“我只是在笑在你爷爷面前。我的确算是一个马屁精。”
刘辩说着,全身散散发着一抹无形的压力,缓缓的逼近了董白。
刘辩说道:“别忘了。就是我这个马屁精平定了白波贼。就是我这个马屁精,杀了满朝一半的贪官污吏。”
同样感受到刘辩身上威压的李儒急忙在一旁说道:
“殿下她还只是个孩子。”
“对,他是个孩子,年纪这么小就这么嚣张跋扈,长大了可还了得。”
刘辩回头又审视了一眼董白。
李儒在一旁皱着眉头,那董白却是极为天真的说道:”有我爷爷在,这世上也没人敢伤我。“
刘辩点点头,没再说什么。然后大摇大摆的朝着并州军的大营走去。在并州军的大营门口。
董白再度摆出了大小姐的姿态,傲慢的问道。
“吕布在吗?让吕布出来见我。”
看守大营的守卫听到那小丫头直呼吕布的大名。
在并州营中,吕布就宛如镇山石一般的存在容不得他人这般无礼。
那守卫见是一个孩子,才没有动手,但也是没好气的说道:“吕将军今日休沐。”
董白接着问道:“那今日当值的是谁让他出来?”
“今日当值的是张文远,张辽将军。”
“张辽啊?就是吕布的狗腿子吗?让他出来。”
看守脸色微变,冷声说道:“张将军正在训练兵,此时不便出来迎接。”
董白正欲发火,那李儒在一旁劝导:
“小姐今日在这里还是尊重军中规矩,毕竟军营有军营的规矩,还望小姐体谅。”
董白冷哼了一口气。
虽然没有回怼回去,却一副要硬闯进去,被守卫伸开手给拦住。
“未得命令,军营重地,不得擅闯!”
董白这回可来气了,大喊着:“周围的侍卫就要把这个没长眼给我砍了。”
就在这时候,刘辩上前一步挥了挥手。
“且慢。”
只见刘辩上前朝着那尽职尽责的看守拱手说道:“在下乃是刘辩,有要事求见,弘农王将军啊,不,是张辽将军。”
那一句“弘农王”的口误,好似是故意搞出来的一般下一秒当守卫听到了刘辩的名字,立刻便想起了那个名动整个洛阳城的弘农王刘辩,急忙躬身一拜:“原来是弘农王殿下,小的这就去通告张辽将军。”
李儒回过神,顿时更加觉着刘辩那句口误显然是故意的故意提醒对方,怕他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刘辩是什么人。
在一旁一味陪笑的李儒继续笑了笑,然而董白却是着实被搞得气急败坏。
不断的发出冷哼。
“日后找到机会一定要教训这个不长眼的看守。”
不久之后,张辽赶到,老远看到刘辩之后,便已经喜上眉梢。
“好久不见,殿下别来无恙,今日怎么有空来这里呀?”
“自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张将军练兵辛苦,这是要准备打仗了吗?”
“关东诸侯已经朝着虎牢关进发了。如今洛阳城战时情况不明,我们并州军要随时做好准备啊!”
刘辩点点头:“不愧是并州军知道不容轻敌。”
张辽笑了笑,随即与刘辩寒暄了几句之后,那董白早已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回过神就问了刘辩。
“你来军营是干什么?就是来寒暄的吗?看你真的是闲的没事干了,怪不得只会拍马屁。”
张辽疑惑的看小董白立刻认出了她的一头银发,这便是董卓的孙女。心想刘辩和董白怎么会同时到这里来?刘辩没有等董白继续废话,而是看一下张良。随即说道:
“刘辩今日来的确有要事相商。”
“殿下请讲。”
刘辩随即说道:“治军从严。军心散们便如同一盘散沙。军纪不明。也会导致从将领到士兵上下懈怠。所谓治军无方者,其下兵如匪如贼。上不能保家卫国。下只能骚扰黎明百姓。”
虽然刘辩说的都是一些大道理,而且张辽都明白,但他更清楚刘辩现在讲这些话肯定是有原因的。随后直接一点,画风一转。刘辩看一下张辽,然后问道:“张将军可知道我现在所在的衙门。”
“锦衣卫的大名。文远有所耳闻。”
刘辩说道:“我锦衣卫上抓贪赃枉法,下抓为非作斩歹之徒。根据锦衣卫的情报。有人在军中散布谣言说。关东军即将攻击我洛阳城,并州军要上战场,所以在送死前应当去好好享乐一番。这些本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城中的落魄女颇多。他们上战场之前放动娱乐。在下也能明白。但是隔壁牛家村,有庶民妇女遭到了侮辱。导致伤重而死。经锦衣卫调查。这些女子真是被人残忍迫害而亡。其中年龄最小的方才十五六岁。而嫌犯疑凶。有人亲眼目睹是并州军的一百多多号官兵。我之前也怀疑冰州君在文远跟奉先的带领下,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能做出这样腌臜事情的人也绝对不可能是并州军,但经过锦衣卫调查取证得知。这一百多号人正是张将军手下的一位百夫长和他手下的一百多号骑兵。”
张辽闻言脸色大变。
“殿下此言当真?”
“人证物证俱在。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文远你知道我脾气,我是不会过来的。”
张辽听到这里一时间怒气冲冲,当即询问了这百夫长的名号,立即便命人将一众嫌犯压了上来。
当张文远亲自审问之后。
确定了眼前这伙人的所作所为时,怒喝一声,拔出手中长剑。当场就要要了那百夫长的性命。那百夫长急忙恳求道:
“我妹妹可是吕将军的小妾,你们不能杀我。”
张辽听到这里立时便有了犹豫。
这时候在一旁的董白有些听不下去了。
“难道吕奉先的小舅子就可以为非作歹吗?”
董白看向刘辩:“还以为你当真是什么清正廉明之人,不过也是因人而异罢了。”
就在这时,并州大营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啼哭之声。张辽,刘辩随即赶出去一看。
果然是被害民女们的一族之人,纷纷已经聚集在了,到了并州营外手持各种农具,想要找并州大营讨个交代。张辽弄到这群刁民,竟然敢触犯我并州军的威严。就在张辽准备动手去教训那些百姓的时候。
刘辩怒吼一声:“张文远!!!”
听出了刘辩话音中的杀气,张文远心头立刻止步。
那刘辩接着说道:“于情于理你都没有理由去教训这些受害者的家人。如果你现在出去把他们打一顿或者杀了与那侮辱伤害民女的百夫长,有何差异?难道我并州军大营?都是一群为非作歹之徒吗?想当初与我一同去征战白波军的并州军勇士何在?”
被刘辩一番教训之后,张文远立时间醒悟。看着眼前的一群受害者的民众。张文远咬咬牙。转身命令将那百夫长和一百多号的兵马全部压到了大营门口。
张辽上前朝着那些民众躬身一拜歉意的说道:“张文远治军无方,属下遗害百姓。本应一起认罪受罚,然而关东诸侯将至。大战在即。文远需要保家卫国。但我身后这一百人贻害百姓,死有余辜。
今日我便替天行道。还诸位一个公道。”
张文远说罢。
下令将这一百多号人尽数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