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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普通的伏特加而已,是啊,对别人是普通的,可对她却是致命的?
她不就是拿了乔落一颗肾吗?厉司凛,厉总你一定要那么狠?一定要赶尽杀绝吗?
秦乐冷眼看向了厉司凛,眼中再也没有了以往的放荡不羁,再也没有当初那种对厉司凛的崇拜与钦佩,有的只是失望,有的只是漠然。
突然他笑了,笑的很开心。笑的很灿烂,像是三月的暖阳,可是却又没半点温度。
“哈哈哈……得逞了,厉司凛你终于得逞了,恭喜你,你终于达到目的了,你以后再也不用看见那个肮脏,卑微,下贱的女人了,她再也不会因为你的一句话,贱的跑去国外,跪求了三天三夜,只为让名师给你做个领结,她再也不会贱的没脸没皮往你身上贴,她再也不会卑微的跪在你面前说,厉司凛求求你,放过我,再也不会.......
这样也好,真的挺好,天堂里没有你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天堂里也没有乔落这个蛇蝎一样的女人,也好,也好……”
一句句的也好,也好,如同魔咒一般敲击在厉司凛的心头。
他将手中的乔落递给了秦北,转身就蹲在了秦乐的面前。
“你什么意思?”
秦乐淡淡的瞄了他一眼,并没有回话,而是捂着胳膊慢慢的站了起来,自顾自的朝着包厢走去。
他不想说话,也不想在这个男人有任何的牵扯,他怕有一天自己一个不注意也落得和那个女人一样的下场,离他远远的也许是最好的。
“秦乐,站住!”
厉司凛口气冰冷,可再也使唤不动那个曾经喜欢跟在他后面的大男孩了,他长大了,他有了主见,有了自己所爱,可是却被他亲手扼杀在了摇篮当中。
“秦乐,你给我说清楚!”
见秦乐收拾好东西准备走,厉司凛再也不守着他那份骄傲,迈开步子跑过去拉住了他。
秦乐转过头,撩起额前的头发,红红的眼眶中已经蓄满了泪水,他在伤心什么,他在哭什么?一个大男人也好意思流眼泪?
厉司凛皱了皱眉,有些看不起他这样的表现,多大的人了,还好意思哭鼻子。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该离开的已经离开了,不该离开的始终还是在这里,厉司凛以后我们友尽于此!”
秦乐用另一个没有受伤的手,一根一根掰开了厉司凛抓这他肩膀的手,脸上的表情满是决绝,十几年的友情,十几年的风雨陪伴,十几年的称兄道弟。
有过欢乐,有过桑心,有过激动,有过失落,可是从来都不曾离开过,他何曾想就这样的走,可是他的所作所为已经伤透了他这个作为弟弟的心。
就像那个阳光般的女人说过,小乐子,人啊,一辈子活着没有谁欠谁的,只有谁不珍惜谁,每一次相逢都是缘分,且行且珍惜。
“不准走,不说清楚不准离开。”
厉司凛现在也急红了眼,他的心中似乎有一种不敢想的可能正在悄悄的萌芽,他有些恐惧,但是又不敢确定,看到秦乐这个样子,十多年没有过的情绪,终于再一次涌上了他的心头。
就连三年前,乔落出事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恐惧,这么害怕,这么担忧过,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他知道,那个女人不能消失,绝对不能,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那个女人会离开他的掌控,离开的他的视线。
她是他的私有物,哪怕她真的赚到了500万,他也从来没有想过放她离开,自由,她想要自由他可以给,但是必须在他的视线之内。
“说清楚,你要我说什么,说什么?说你三年前怎么送乔乔进去的吗?说你是怎么让人在牢里欺负她的侮辱她的吗?说你是怎么活生生的夺去她那条命的吗?说?你让我说什么?你说,你到底还想让我说什么?”
秦乐瞪大了双眼,单手抓起厉司凛的衬衣领,疯了般的嘶吼着,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这么憎恶的想要打这个男人一顿。
“你在胡说什么?”
厉司凛奋力的挣开了他的钳制,眼神闪躲的撇开了头。
他让那个女人坐牢没错,那是她应该受到的惩罚,可是他从来没有让人去欺负他,去侮辱她,他更加没有说想要她的命,她是他的宠物,他还没玩够之前怎么可能会不让她好好的活着。
“我胡说?你看到了她头上的疤痕吧?像一条蜈蚣似得贯穿了半个额头,她从来不敢抬起头见,从来不敢,她的身上少了哪些东西你应该也不知道吧?好奇吗?哈哈哈........我是永远都不会告诉你的,你对她的所作所为,早已远远不止让她还债那么简单。
她说过,她从来都不欠你,她也从来都不欠乔落的,就算她真的拿去了乔落的一颗肾,那时也是那个女人活该,活该你知道吗?”
“嘭!”
厉司凛紧紧的握着拳头,挥手就打了过去,秦乐的酒劲本来就还没过去,直接就被打翻在地,嘴角流出了丝丝的鲜血,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妖冶。
“呵呵,心疼了,心疼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了,你打啊,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或者说把我也弄进去蹲个三年,毁了我的容,割了我身上的东西,践踏我的尊严,侮辱我的人格,我不怕,来啊,你今天不弄死我,你就不配厉司凛这三个字,来啊!”
秦乐一想到乔乔的遭遇,整个人都疯狂了起来,把脑袋朝厉司凛面前一伸。
“嘭!”
这时,包厢的门忽然被打开了,红姐看着满室的狼藉,循环了一下四周见大家都在,唯独没有看到乔乔的身影,她的心里顿时敲起了警钟。
“厉总,乔乔呢?”
厉司凛一把甩开秦乐,之身站了起来,一脸冷漠的看向红姐。
“你在质问我?”
冰冷的刺骨的声音像是一把尖刀戳在红姐的心口,他是大老板,她是员工,他是王,她是臣,她怎么会质问他,她怎么敢质问他?
但是她现在真的很想知道乔乔的下落,那个可怜的女子,满身的伤疤还没复原呢?要是再折腾下去,小命估计都没了。
“不敢,厉总,那个乔乔,乔乔身上还有伤,我准备叫她回去上药!”
“上药,呵呵,呵呵,哈哈哈........不用了,不用了,看到那边的大杯子没有?她喝酒了喝了一大杯酒,而且还是度数不低的伏特加呢?你说是不是以后都省下了药钱,省了,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