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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外人都说凌氏集团多好多好，今日一看，传言中所谓的凌氏，原来也不过如此。”凌氏集团另外一名人员也附和，显然，他们对凌翰辰刚刚的那些举动十分不满。
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气氛在一刻又变得僵硬起来，双方进入僵持，有点剑拔弩张的味道。
偏偏凌翰辰那家伙还一点都不肯吃亏，又回呛对方，“彼此彼此，你们程翔也不过如此。”
全场人目瞪口呆。
齐落落也忐忑不安至极，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她实在没想到，原本好好的一场洽谈会现在居然变成这样子，真是闻所未闻。
那接下来怎么办，项目又怎么样。
都到这田地了，估计合作的事也会跟着崩了吧。
果然，程翔集团的人还真的就发飙了，他们一个个怒意十足的瞪着凌翰辰。
尤其是杨经理，他气得浑身发抖，好啊，凌总，我看你真是对我们一丁点起码的尊重之意都没有，既然如此，也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
说完直接从座位上起立。
“请便，”凌翰辰也是强硬得很，到这份上了也还是没有一丁点先软下来的意思，“尊重是相互的，我们凌氏敞开怀抱诚心欢迎各大企业互利共赢，但，如果来的都只是一些肤浅的草包，不谈也罢。”
大家再次目瞪口呆，一个个张大嘴巴的看了看凌翰辰，又看了看程翔集团的人。
齐落落也已经震惊得无法形容。
牛，凌翰辰真是太牛。
他那霸道总裁的名号果然不是盖的。
面对程翔集团这么大的公司，他还能这样再三杠上，简直是没谁了吧。
同时齐落落也再次确认，今天的合作肯定是真的已谈不成。
罢了，凌翰辰自己都不在乎，她还在乎什么。
更何况，现在什么项目不项目的似乎都已经不再重要，反而听凌翰辰跟他们对怂更过瘾。
要知道，这种活生生的现场辩论赛可是百年一见，在以往的谈判桌用钱买都买不来。
今天既然有幸碰上，不好好欣赏岂不是太浪费。
然后齐落落等着程翔集团的人集团离席。
实际上，他们现在跟离席无差，因为一行人都已起立完毕。
除了张璇。
只见他一脸冷静的继续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仿佛方才所发生的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似的。
见此，齐落落忍不住又多看他几眼，暗暗在心里打量起他来。
这个张璇到底什么来头，说来也奇怪得很，他先是那样盯着自己，这会其他人义愤填膺又表现得这么淡定，真是有点格格不入。
还有，虽然他说是市场部经理，但不知为何，齐落落总觉得他跟凌翰辰有几分相似，身上都有种绝傲不逊的气质，哪怕不说话也掩盖不了那股独特的气息。
有那么一瞬间，齐落落甚至有种他才是一行人里头目的错觉。
要不是提前被告知杨经理是本次程翔集团人员代表的话。
现场的其他人，不管是凌氏这般还是程翔那边，显然也都察觉到张璇的异样，不约而同的都纷纷将目光转向他。
张璇还是那样继续坐着，不为所动。
“张经理。”杨经理本来就不高兴，这会怒意更甚了，极为不满的瞪着张璇，“赶紧起来走了，这凌氏不是我们该呆的地方。”
张璇总算将脸转向杨经理，于此同时，也把他的手机屏幕一并朝他递上去，“你先看看这个。”
杨经理低头看了一眼，怒意全无，不可思议的露出惊讶的神色，“这，这，怎么会？”
不待张璇回答他又忽然反应过来，自问自答，“那，那张经理，现在是要……”
张璇稍微压低音量：“你说呢？”
当然，哪怕他们声音再高，哪怕别人都听不到，齐落落还是听得到。
她的位置离他们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