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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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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儿耳边彷佛听见杜德伟那首歌:脱掉,脱掉,脱脱脱脱

    “不可以!**!变态!救命啊!非礼呀!”她发了狂似的挣扎。

    雷狼硬扯下束着若儿发丝的玄带,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顿时如瀑布般披下。

    雷狼满脸不可思议,急忙拉开?在若儿胸前的束带,一圈又一圈,不管她怎么挣扎,他就是有办法解开那厚到不行的束胸带。

    “啊!”惨了!束胸带落地,若儿的双手急忙往胸前一抱,却来不及了。

    雷狼拿开她想要遮掩胸前青光的小手“果然”

    雷狼终于明白,为什么她宁死都不让人脱去铠甲,原来她是个姑娘!

    怪不得他老觉得这个矮不隆咚的小士兵娘到不行。

    其实平常在操练士兵的时候,雷狼就很难不去注意到她的存在,因为她站在一群大男人之中,显得格外的娇小瘦弱,且时常动不动就昏倒在地,拿个刀矛也没力气。

    若不是他今日忍无可忍,打算给她一个小小的惩处,也不会打她二十大板,目的只为逼她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免得一上战场就被敌人打死。

    “不许看!大**!再看,我就学周星驰的绝招,戳瞎你的双眼!”若儿哭着弯起两根纤细的指头,作势要戳他的眼睛,却反而戳他的鼻孔“说是戳瞎你的眼,却是要挖你的鼻屎,看招!”

    “笨蛋!”他一手擒住她的指头,并故意拔剑威胁她“你好大的胆子,女扮男装混入我军营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偷袭我!说,你是不是北暮年国派来打探我方军情的奸细?只要你肯说实话,我保你安然无虞。”

    奸细?雷狼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他怎会怀疑起她的身分?敌军有可能派出像她这种说体力没体力,说耐力没耐力,说力气没力气的女人来当卧底刺探军情吗?除非敌军的统领疯了。

    “我才不是奸细呢!”若儿气急败坏的道。她可不想因一个奸细之名而丢了脑袋“我来自于二十一世纪,是创造这个世界的作者朱若儿,而你和所有的人,包括皇帝,都是我所创造的角色,朝阳皇朝是不存在的,全是我虚构瞎饼出来的。”

    “胡言乱语!”雷狼将剑尖逼近她,存心吓唬她“你就不怕我把你吊在烈日底下严刑拷打,直到你吐出实话为止吗?”

    “我真是有理说不清了我!”若儿快被气哭,觉得自己好惨“算了,算了,是我不知好歹,想学花木兰代父从军,了不起我就是犯了欺君之罪,你若有意向皇帝告发我,就去吧,反正等我回到现代的世界,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我一定把你修改成一个人缘极差,又找不到老婆的丑八怪哎哟!我的**好痛喔呜呜”

    “谁是花木兰?”雷狼真不知道这鱼目混珠的小家伙在说些什么,倒是她凄苦又可怜兮兮的模样,莫名的激发出潜藏在他内心深处不曾为任何女人释放的心疼与爱怜,也同时引起他极高的兴致。

    真是怪了,就算她是个女人,也没道理令他产生怜恤之心,因为他从不曾为女人心动过。

    “花木兰都不认识?真是逊毙了!”她要用力笑话他的愚蠢无知。

    “逊毙?何意?”她每一句话都教雷狼纳闷到极点。

    “就是逊脚的意思。”她要继续耻笑他的“天真无邪”

    “逊脚又是何意?”雷狼的俊容快挤成像小笼包了,因为还是不解其意。

    “你我懒得跟你解释,你什么都不懂!”若儿不想再嘲笑他了,因为真的很不好玩“总之,我不是奸细就是了,如果我是奸细,出去立刻被天打雷劈,五马分尸,又死无葬身之地!大将军,我发这么重的毒誓,你总该相信我了吧?哎哟喂啊,我的**好痛喔”

    雷狼缓缓地把剑放下,巨细靡遗的打量着她。他早就选择相信她不是奸细了不是吗?只是为何,发在她嘴里的毒誓,听入他耳里,会令他感到非常的心疼与害怕?

    “这明明是朱弱儿该受的罪,为什么变成我朱若儿来承担这一切?名字差一个字,可以是差很多喔?”若儿哀怨极了,自怨自艾的悲鸣着。

    “你到底在说什么?”雷狼又再次听胡涂了“不过我曾经听过一句话,谁人种因,谁人受果。”

    “屁啦!”若儿抗议的大叫。

    然后,她开始自言自语了好长一大串,明知是对牛弹琴,牛不入耳,硬是要如连珠炮似的叽哩呱啦。

    “我不过是一枚小小作者,了不起就称上作家,谦虚一点便自称作者,再微降一点点尊严便说是文字工作者,商业一点就自称写手哎呀,反正我管它是作家,还是作者,或是文字工作者,甚至是写手,究竟与我何干啊?写个小说而已,天马行空,自娱娱人嘛!犯谁惹谁了?要用这种方法来折磨我?”

    “天啊!现在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回到现代去?我这本小说可还没写到朱弱儿回去现代的方式,因为这本小说还没写完嘛!啊,这么说来不不不,千万不要告诉我:瑞凡,我回不去了,更不要奄奄一息的望着我说:啊,回不去了,啊,嫘嫘,回不去了,啊,回不去了”

    “哇哩咧,我既不是瑞凡,也不是甄媢传里那个被毒死的雍正皇帝,我想回去啊!苍天啊!别给我这么瞎的命运,救救我吧!聆听悲剧到极点,哀怨到谷底的呼求吧!求祢了啊!你又要做什么?”

    若儿正打算好好的自怜一番,想不到雷狼竟然趁她在说话时,偷偷地脱起她裤子来了。

    偷袭,简直卑鄙魅耻下流。

    才想着

    “啊啊啊!死变态!不要啊!不要!啊啊啊啊!”若儿又是一阵鬼吼鬼叫。

    雷狼两三下就把她全身脱光光了。

    真是奇了,雷狼不但相信她不是奸细,且挂心着她的伤势,这实在太不像他一贯的作风了,他应该对她严刑拷打,而非泛起怜惜之心。

    “啊啊啊啊啊!”若儿差点把喉咙叫破。

    “敢问将军发生何事?”帐外传来杨怀的关切声。

    “没事。没本将军的允许,谁都不准进来。”雷狼瞪着若儿道。

    “遵命!”

    “瞧你叫得那么大声,是怕别人不知道你女扮男装混入我军中?”雷狼更怕她成为一个麻烦人物,毕竟军中全是男人,唯恐男人见了她起了色心,为了争抢她,惹出他不敢预测的事来。

    思及此,雷狼决定先治好她的伤,再把她关在他这儿,就算她要出去,也得继续女扮男装。

    雷狼将她的身子翻过去背对着他,打开医箱,拿出药膏。

    浑身光溜溜,赤身**的被展示在他前面,羞得她好想去撞墙喔“哪有将军是道样子的?我才不会写出像你既白目,好色又白目的将军呢!”

    “你休再胡说八道。”雷狼把药膏小心的涂抹在她的伤口上“幸好这事被我发现得早,否则不知会惹出什么祸端?假若传到皇上的耳里,你的小脑袋恐怕要丢了。”

    “你说什么鬼话啊,我岂会让自己活不成命?”若儿打算把话摊开来讲,就算说了他不相信,她仍决定一试“我再一次郑重的对你表示,我不属于你的世界,我是二十一世纪的人类,我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掉进自己的小说世界里的,总之,我想回到现代的世界去拯救我的妹妹。”

    “打的是臀儿,坏的却是脑袋,从方才就胡说八道到现在。”雷狼替她抹好药后,有意替她包?,可他左看右看“我已不知该如何了。”

    “什么?”她敏感的竖起耳朵。

    “不知该如何包?你这个圆润润的烂臀儿才好了。”雷狼叹气道。

    没礼貌,居然嫌她的**烂“你的才是烂**呢!”

    “还敢顶撞我!”雷狼瞇起黑眸,差点一掌就拍在她的烂**上“若不是念在你是个姑娘,又受伤的份上,我必定让你的臀儿开花。”

    “你”若儿挣扎着要离开他的双腿,但他把她揪得死紧,也不害羞“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要知道,若不是我写了这本小说,你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朝阳皇朝,根本是我瞎掰的朝代,所以,没我,就没有你,没你,我却还在!”

    “诅咒我,该打!”雷狼狠起心来,也不管她是否受了伤,竟一掌朝她的**打下。

    “哎哟!痛死我了!可恶!我咬你!”若儿用力咬他一口,还咬在他大腿。

    雷狼要扒开她的小嘴,她却咬得死紧,简直把他的大腿当成鸡腿在啃了。

    “放肆!”雷狼怫然咆哮“再不松开你的牙,我不但会赐你死罪,还要写折子上奏给皇上,说你女扮男装,混入军营里,将你朱家满门抄斩!”

    若儿连忙松开咬在嘴里的肉。

    呸呸呸,人肉很不好吃,咬不动,只隐隐浮现出殷红的齿印,天知道是她牙齿不够利,或是他的肉太硬?

    “我才不怕皇上抄我全家,倒是怕你当真现在就赐我死罪,乱改我小说的剧情,如果我现在就死了,就当真回不去了,如果我可以活到被恶人鸩杀,起码还有一丝回去的机会。对了,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得事先警告你,你千万别爱上我,因为我会被人毒死,接着你会因为我翘辫子而伤心欲绝,所以我劝你”“翘辫子又是何意?”怎么她的话句句都很深奥?雷狼很难懂。

    “死掉。我若死了,你就会复仇,最后自杀,这是我预定的故事走向,虽然很老梗,但老梗新意嘛,对不对?还有,我才写到第八章,尚未写到你复仇后自杀的情节,不过”

    又来了,真是够了!雷狼一气之下,用力翻过她的娇躯,让她面对自己“你这张小嘴,还真会胡言乱语,而我竟然犯傻,选择相信你不是奸细。”

    “我本来就不是奸细,方才我就发誓了嘛!真是猪八戒,本大小姐说了老半天,你还是没听明白嘛!”

    若儿翻了一个大白眼,一副遇到白痴的样子。早知道她会这么倒霉的魂穿到这个世界来,她一定不会动笔写这本书的。唉,唉声叹气有什么用啊,人生根本就没有早知道。

    “啊!”她尖叫是因为自己的身子被他凌空抱起,横抱在怀。

    “你你你你”她舌头近乎打结,战战兢兢地瞄向他俊美的脸庞。

    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到令人脸红心跳,她都可以嗅到他身上散发出的特殊体香。

    “你又要做什么?”随着他隐约透露着些许邪魅气息的视线,她望向自己一丝不挂,未着寸缕的娇躯。

    剎那间,她的脸兴起了一阵燥热,双颊红得像浸在酒缸里的苹果,玫色的红晕迅速染遍整个雪白的颈子“不许再多看人家一眼!”

    她赶紧用双臂抱住自己的身子,但不知为何,处在这般暧昧的氛围里,外加他温暖的怀抱里,她理应大力挣扎,以表抗议才是,怎奈心头反而难以抑制的溢涌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幸福与安全感,害她一时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