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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之间,发现过了24岁了,我。我觉得这事儿挺可怕的,因为在我这个年龄,爱伦坡已经和弗吉尼娅结婚了,虽然后者那时只有十三岁。也是在我这个年龄,张爱玲发表了倾城之恋,已经成就了一段传奇、肖洛霍夫也写出了静静的顿河。不过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所以,我决定在今夜写些狗屎了事,来纪念刚刚过去的这24年。
忽然之间,就不再崇拜三毛、村上春树了。我。我觉得他们的事儿离我越来越远了。虽然昨天还在捧着他们的书读,不过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风花雪月的三毛偷用了张乐平的旧社会的苦三毛形象,一种模糊的概念偷换。且听风吟的村上春树借用了严厉的自我批判者卡夫卡。所以,我决定拿出藏在身后的大棒子,狠狠的砸他们的头。来证明我和他们的决裂。
忽然之间,明白了写字就是那么回事儿。早已不是什么文以载道的年代。虽然昨天还把写字看作一件神圣的事而不敢随便下笔。记得她曾说,看我的文字:酸、累、一种字里行间到处是刺的感觉。不过,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其时娱人先娱己,所以,还莫若写些轻快的字让自己看了高兴了事。
忽然之间,了解了无论什么事儿,都要给自己一个过程。让自己慢慢的清醒,虽然前一秒还在执著着自己的感觉,执著着自己的爱,不过空就是空,明就是明,我的空明绝对和释迦牟尼没有一点关系,所以,我决定走开,让她想我的时候,也只能看见我离去的背影。
忽然之间,发现自己的这点事儿居然全抖落出来了。居然不自觉的把自己与张爱玲、肖洛霍夫作了一下比较,莫名其妙的就把三毛、村上春树和大棒子联系了起来。写字是种寄托,竟然为自己找来了解脱。不过说是一回事儿,做是另一件事儿,所以,我决定把这些想法都抛开,去海边走走,或者出去找人约个会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