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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候来发炸裂的开场了!
江雪柔看着炮身屏幕,调整角度,直到对准了坐在椅子上的人。
血肉对炮塔,将你烘成渣!
“滴”,江雪柔按了按钮。
只见一拳粗的绿色光束,直冲巫猿胸腹,
紧接着,那旗台上就燃起了熊熊烈火,
不错,一击入魂!
江雪柔飞速带着她的激光炮闪进别墅,
嗯,顺着绿光来源,没人能看到她,
慌乱中,的确有人看过来,但只看到了空气。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巫猿已经没了,座椅旁的旗杆都烧倒了。
旗台下的人全懵,随后一阵兵荒马乱。
江雪柔把她的炮放进武器库,悠哉悠哉的喝着冰饮。
本想再点个外卖的,可她还有大事要做,
出了别墅后,顺着来时的路跑了回去。
等在原地的暗卫看到她,感动的都要哭了。
夫人平安回来了!
“别哭,去宣传一下,敌军主帅巫猿已死。”
“啊?”
江雪柔敲他脑壳,“啊什么?快去啊!”
“夫,夫人,他他他,他怎么死的?”几名暗卫嘴都瓢了。
“作恶太多,老天看不过去,一把火烧了他。”
“啊?”
“又啊什么?”
“是,属下遵命,”夫人估计是想惑乱敌方军心吧。
毕竟这说法太天方夜谭,让人无法相信。
一名暗卫去安排人大声散播流言。
很快,阵前得到巫猿已死的消息,而晋北军也吹响了敌军主帅已死的号角。
韩承珏懵懵懂懂,眼前的小将巫二还没死呢,主帅死了?
还没攻打到那呢?
裴明轩也迷迷糊糊的,他刚杀的是巫猿的义子,不算是主帅吧?
韩承珏对面的巫二也听到了号角声,向后远远看去,见高处那旗帜还在,只是……好像比往日矮了些。
难道他爹,真的?
原本巫二这边的兵马比另一队多,韩承珏打的有些吃力,
如今听到巫猿可能不在了,巫二也发了狠,不死不休。
江雪柔听到前方军报,立刻让人牵来马,她要去保护她老公。
暗卫们都要疯了,来不及制止,纷纷拔出剑,骑马跟上。
江雪柔带着暗卫小队,飞奔战场支援韩承珏。
离老远就见韩承珏已经下了马,和周天两个人被敌人围着,那两个小将也在忙着对敌。
江雪柔更气了,敢欺负她的人?
她几个暗器甩过去,奔到近前冲开包围,
翻身下马,拿过短剑开始收割。
没办法,她只学过近身搏斗,不会拿着长枪在马上对敌。
“彪子你快走,我不会有事的。”
江彪和那几名暗卫没穿盔甲,韩承珏怕他们受伤。
可江雪柔怎会扔下他不管,暗卫更不可能。
随着江雪柔和暗卫的加入,很快局势便转了过来,可江雪柔的手臂,到底被刺了一枪。
她回手割破了那人喉咙。
把暗卫们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这人,是他们家世子夫人吗?
见过她扔暗器,还是第一次见她这身手。
江雪柔对韩承珏喊道:“这边不用管,去收了那巫二。”
“好,”韩承珏翻身上了江彪的马,向巫二冲去,先把他解决。
江雪柔随后又开始大喊,“巫猿已被大火烧死,还不速速投降,”
巫二看了一眼声音来源,他爹被火烧死?
这一分心,韩承珏找到机会,一枪刺过去,巫二被挑落下马。
韩承珏一声嗤笑,跟他对战还敢分心?
提枪一甩,砍掉了他的脑袋。
敌军后方巫猿离奇身亡,但没人敢报,怕影响前方战况。
结果,前边两名先锋将军也挂了。
听着晋北军先后三次吹响敌军将领死掉的号角,巫军再次崩溃,今年的晋北军太难打了。
副将们不敢再战,再次喊了撤退。
“你们带人去追,不必追太远,”韩承珏看到江彪受伤,令小将们带兵去追,他带着江彪骑马回营。
小将领命而去。
江雪柔近日劳累,再加胳膊上一直流血,还没到营地就昏睡过去。
韩承珏急着抱着他下马,根本没心思感受,这抱感是多么熟悉。
大山小白等人见江彪受伤,都心急不已,过来帮忙,
赛赛要去找王太医。
韩承珏制止,“找江太医来。”
王琼忙道:“世子,江彪会露馅的。”
“没事,我岳父一定最了解他侄子的身体,”
众人点头,是这个理。
即便江太医生气,也会好好救治他侄子的。
赛罗盖亚四人对视,世子说的对,这时候可不能管身份会不会暴露了,身体要紧。
当江淮来到江彪的营帐,看到围着这么多纨绔,也不知是谁受伤了。
韩承珏看到他,忙走过来,“爹,大舅哥受伤了,您先别发火,治好了再说,小婿愿替他受罚。”
江淮听的一头雾水,他女婿在战场,哪来的大舅哥?
江淮看到躺在榻上的人,皱眉问道:“他是谁啊?”
屋子里的人面面相觑,你大侄子你不认识?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打算认他吗?
江淮没听到回话,也没多想,坐在榻边,开始给江彪把脉。
把着把着,这脉象怎么同他的柔儿这么像呢?
江淮又看向韩承珏,“你说,他叫什么名字?”
韩承珏没过脑的回话,“江彪,”
“啊,不对,江雪彪,您大侄子您不认识啦?”
江淮眼里顿时就蓄满了泪水,没让他们看到,“所有人都出去,我给他看伤。世子守在门口,谁也不许进来。”
几人呆呆的,都走了出去,难道江太医不想让外人看到,他承认江彪是他侄子?
出了门的几个人,都低声说着话,
王琼有些不高兴,“江家还真是不近人情,就这么怕咱们知道江彪是他侄子。”
大山:“没办法,他爹在外都不敢认他。”
小白也抱怨,“哎,可白瞎彪兄这大才了。”
祁楷和韩承珏没说话,但他们也认同的点头,
许文武只摇了摇头,彪兄真难。
屋内的江淮眼泪糊了一脸,只能用袖子抹掉,小心翼翼的用剪刀剪开江雪柔伤处的衣袖。
随后小心翼翼的上药止血,清理缝针。
心疼又心酸,他的傻闺女啊,怪不得她不让他打听那江彪,原来竟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