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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白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一屁股坐在他的旁边,调侃道.“跃民,你现在变坏了呀?还说人家的心眼儿多,我看你比谁都多,当初是不是对我也用过这一套呀?”
钟跃民嘴角勾起一丝苦笑,转过头来看着周晓白,认真地说.“媳妇儿,天地良心啊。对你我可是真心的。那是天地可鉴啊!”
别管说的是真是假,周晓白听了之后笑的跟一朵花似的。
看到周晓白的笑,钟跃民接着说道.“媳妇儿,至于杜卫东那孙子,这你就不懂了。商场就是战场,虽然我和他以前是哥们儿,可是现在?未必。”
周晓白听出了钟跃民话语中的无奈和疲惫,她轻轻地靠过去,抚摸着钟跃民的肩膀安慰道.“跃民,不要太累了。生意场上输赢都是常事,不要让这些琐事影响了我们的生活。”
钟跃民感激地点点头,眼神中流露出柔情.“我知道,有你支持我,我什么都不在乎。”
小丫头听到没有提自己,赶紧提醒道.“爸爸,还有我呢!我也支持你。”
“对,还有我的小棉袄。”周晓白和小丫头听后笑呵呵的。
三天后,钟跃民才见了杜卫东。他满脸歉意地笑道.“卫东,抱歉啊,哥们儿最近实在太忙了。”
杜卫东嘴角抽了抽,心中虽然有些不悦,但脸上仍挂着微笑.“没关系,我不着急的。”
“卫东啊!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杜卫东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嘴角微微上扬。他看着眼前这个装腔作势的男人,心中不禁感慨万分。曾经的钟跃民,那个放荡不羁、无所畏惧的家伙,如今竟也学会了虚伪和掩饰。
“跃民,你真的能投资两亿美元?”杜卫东故意试探道。
钟跃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睛注视着杜卫东。当他与李文博交换了一个眼神后,李文博从包里掏出了一本支票。
“杜先生,这是汇丰银行的支票。”李文博语气平静地说道。
杜卫东接过支票,上面赫然写着两亿美元的数字。这一刻,他明白了。钟跃民并没有改变,他只是学会了如何隐藏自己的真实面目。
“好,既然如此,我们合作愉快。”杜卫东微笑着说道。
钟跃民笑着说道.“文博,剩下的事情交给你了。”
“好的钟先生。”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他们都知道,这只是开始,更大的挑战和机遇正等待着他们。
第二天,阳光透过云层,洒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二毛子和猴儿腚如约而至,他们身后跟着两个面无表情的陌生人,一个身材高大魁梧,名叫谢永康;另一个则显得沉稳内敛,名叫张建党。
“跃民,这是我们给你引荐的两位哥们儿。”
二毛子指着谢永康和张建党说道.“他们俩以前也和我们一样,都是大院里的孩子,以后有什么跑腿的活都可以交给他们。”
钟跃民定睛打量着这两个人。谢永康身材魁梧,脸上带着一股憨厚的气息;而张建党则显得瘦小精干,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跃民哥,以后有什么活你全都交给我。”
“跃民哥,我对你仰慕已久......”
钟跃民打断了两个人.“以后好好做事。”
“好的哥。”
猴儿腚他们出发的那天,问钟跃民.“跃民,等我到了日本主要干什么呀?”
钟跃民微微一笑,神秘地说道.“一个是房地产,可以成立一个房地产公司。另外一个就是股市加杠杆的做多。”
猴儿腚有些不解.“房地产和股市加杠杆做多,这听起来好像很复杂啊。”
钟跃民笑了笑.“其实并不复杂,只是需要一些耐心和眼光。房地产需要买地、建房、销售等环节,而股市加杠杆做多则是通过借贷资金购买股票,赚取更多的收益。这些文博懂,到时候多听他的意见。”
李文博在一边赶紧回道.“没问题,钟先生。”
猴儿腚还是有些困惑.“听起来好像风险很大啊。”
钟跃民点了点头同意这个观点.“是的,风险确实存在,你到了之后好好的学习。只要有足够的经验和眼光,风险还是可控的。毕竟高风险高收益嘛!”
猴儿腚听到后,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那我要在日本待多久呢?”
钟跃民想了一下回道.“这个要看情况而定,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们可以在日本待上几年,如果遇到问题,你随时可以回国。”
“好,我明白了。跃民,那我们走了。”
“钟先生,再见。”
“跃民,有时间来日本玩。”
“好的,一路顺风。”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钟跃民心里想:对日本的布局从今天开始。
阳光透过古色古香的窗棂,洒在郑天成那满是沧桑的脸庞上。他端坐在古董店的角落,手中摩挲着一件精致的玉器,仿佛在回忆着往昔的岁月。这家古董店,是他用尽了心思才找到的安身之所,也是他未来的希望所在。
二毛子、猴儿腚走后,郑天成便找到了这个店面。这里人流量大,还有一股神秘的气息吸引着他。每当夜幕降临,郑天成总会独自在店里巡视,听着那些静默的古董们诉说着往昔的故事。
“跃民,我准备从这里搬出去,住到店里面。”
“啊?为什么呀?”
“方便啊!以后就不用来回的跑了。”
“那行吧。”钟跃民看到他是真心想搬出去,点头同意,就这样郑天成搬出了宅子。
烈日炎炎,热浪滚滚,仿佛置身于蒸笼之中。钟跃民躲在家中的树荫下,手里捧着冰镇的绿豆汤,却依然止不住汗水顺着脸颊滴落。
“这鬼天气,真热得让人受不了。”钟跃民嘟囔着,忽然想到自家的后花园里那个密室,原来不是冰窖吗?这要是进去了会不会凉快一点?
钟跃民突然意识到自己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告诉自家媳妇儿这个秘密。他开始想象媳妇儿发现后的反应,是惊喜还是责备?
想到这里的钟跃民对周晓白和陈亦君说道.“晓白,妈,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吧。”钟跃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
“爸爸,你怎么不叫我呀?”小丫头突然从旁边窜出来,一脸委屈地撅着小嘴。
钟跃民一把将小丫头抱起来,宠溺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爸爸忘了谁也不会忘了我的小棉袄。”
“呵呵......爸爸,痒、痒。”小丫头咯咯笑着,躲避着爸爸的挑逗。
“大热天儿的,你逗她干嘛呀?神神秘秘的要带我们去哪儿啊?”周晓白笑着打断了这对父女的打闹,目光转向钟跃民,等待他的答案。
钟跃民卖了个关子.“去了你们就知道了。”
“跃民,别卖关子了,你快告诉我们吧。”陈亦君笑着说道。
“好吧,你们跟我来。”
钟跃民带着周晓白和陈亦君来到后花园,此时正是荷花盛开的季节,满池的荷花争奇斗艳,景色宜人。
“跃民,你怎么带我们来这儿呀?”周晓白好奇地问道。
“你们看,这些荷花美不美?”钟跃民指着荷花说道。
“美是很美,这个我们早就知道了。”
钟跃民微笑着说道.“你们看,这些荷花虽然生长在淤泥中,却能够开出如此美丽的花朵,这正是它们坚韧不拔、不屈不挠的精神的体现。我们的生活也经常会遇到各种困难和挫折,但只要我们像荷花一样坚韧不拔、勇往直前,就一定能够战胜一切困难,迎来美好的未来。”
周晓白听后调侃道.“跃民,咱妈可是大学老师。你在关公的面前耍什么大刀啊?”
“哈哈...给你们开一个小玩笑,别当真。漂亮的女士们,可爱的小公主,一定要睁大眼睛,见证奇迹的时候来了。”
在阳光的映照下,钟跃民走到木桩边,他用力旋转着。顿时,只听得嘎吱一声,地面开始微微颤动。一个巨大的圆形磨盘慢慢的移动起来,仿佛沉睡了千年之后被唤醒。
小诗画,这个天真无邪的小丫头,看到这一幕后兴奋地跳了起来,“爸爸,动了,动了啊!爸爸你真厉害。”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对父亲的崇拜和喜悦。
陈亦君和周晓白愣住了,她们没有想到后院儿竟然还有一个密室。这个密室隐藏得如此之深,如果不是钟跃民带她们来,恐她们永远都不会被发现。
钟跃民看着缓缓打开的密室入口,深吸了一口气.“我们下去看看。”他抱着小丫头率先走了下去,陈亦君和周晓白也跟了进来。
密室内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光线从入口照射进来。小诗画把脸蛋埋在钟跃民的胸口.“爸爸,好黑啊!我有点害怕。”
“爸爸给你开灯好不好?”
“好啊,好啊!”
钟跃民打开修好的灯,一束柔和的光线照亮了昏暗的房间。原本蜷缩在他怀里的小诗画,感受到了光线的温暖,她小心翼翼地从钟跃民的身上滑了下来。
“哇,爸爸,这里好凉快啊!”小诗画兴奋地喊道。她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眼中闪烁着新奇的光芒。
周晓白看着眼前的景象让她恍然大悟.“跃民,原来你把这些古董都转移到这里了呀!”
陈亦君目瞪口呆,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古董,她不禁惊叹道.“这么多古董,是从哪里来的?”
钟跃民淡定地回答.“妈,这些都是收废品收来的。”
“收废品?”
钟跃民解释道.“收废品这个行业其实挺有意思的,能接触到各种各样的人和物。去年的时候,这些东西给钱就卖,现在不行了。”
陈亦君感叹道.“跃民,你这是捡多少漏了啊!还是你有眼光。”
钟跃民笑了笑.“妈,不能这么说。主要是大家都怕,没有人敢收而已。最主要是大家都没有什么钱。”
“这么多东西,以后注意点,不能谁都让进来。”
“说实话,我不懂这些东西。妈,我看你挺懂的。要不以后你来打理这些东西吧!”
钟跃民看到自己的小棉袄喊道.“姑娘过来,爸爸带你玩一个好玩的。”
小丫头欢快的跑了过来.“爸爸,玩什么啊?”
“姑娘们,看好了啊!”钟跃民神秘地笑了笑,轻轻地推动了一堵看似平凡的墙壁。顿时,嘎吱一声,墙壁竟慢慢向一侧移动,露出了一个石门。
站在一旁的小丫头惊得张大了嘴巴,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陈亦君和周晓白也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惊讶。周晓白鼓起勇气,上前推开石门,一股微弱的光线从门后透了出来。
小丫头的好奇心被瞬间点燃,她一会儿将石门合上,一会儿又打开,乐此不疲。兴奋之余,她喊道:“爸爸,真好玩!”
“这......这怎么可能?”陈亦君惊呼道。
周晓白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她围着石门转了两圈,始终没有发现石门与墙壁的接缝处,仿佛这扇石门与墙壁是一体的。
“跃民,你是怎么发现这个机关的?”
“是郑叔叔告诉我的,他好像早就知道。”
“古人真是太聪明了,这机关设计得巧夺天工,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信。”陈亦君赞叹道。
时间,如同流沙,从指间滑过,不留痕迹。暑假的欢乐时光转瞬即逝,夏日的阳光洒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但周晓白的脸上却带着一丝紧张。暑假即将结束,而她精心策划的迎新活动也即将拉开帷幕。
“跃民,你感觉这些准备怎么样?”周晓白问道,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钟跃民微笑着说.“很完美,我想新生们一定会喜欢的。这标语再加上塑新风,讲文明,从我做起。”
周晓白露出了笑容.“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再去准备一下,多找些人手,明天就要开始去迎接新生报到。”
“媳妇儿,那你先忙着吧,我走了。”
钟跃民、谢永康和张建堂三人在一家小饭馆里密谋着什么。谢永康和张建党心中好奇,但不敢多问,深知钟跃民的行事风格。
钟跃民犀利的眼神先是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随后缓缓开口,语气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严肃。
“我给你们两个一个任务。”
“钟哥,你说。”两个人知道考验他们的时候到了。
“明天,燕大的学生会要去火车站接今年的新生。你们两个想办法找个记者发现这个事情,并登上明天的报纸。你们两个有问题吗?”
谢永康与张建党面面相觑,眼中充满疑惑。他们知道钟跃民的决定背后往往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钟哥,你希望是记者自己发现的是吗?”张建党率先发问。
钟跃民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是的,我不希望这件事被过多的人知道。你们只需引导记者去发现这件事情,至于其它的,就任由事情自然发展。”
“钟哥,这事儿你交给我们哥俩就放心吧。”
“对,报社的很多人我们都认识,绝对给你办的妥妥的。”
“记住,自然一点。”
“哥,你就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