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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高脚杯即将砸到连城海的时候,他身旁的红衣及时的接住了杯子,可是虽然是接住了杯子,但是杯子里的葡萄酒还是溅到了他们两人的身上。
“司律痕,你这个畜生。”
看着满身避之不及的红酒,连城海气极,怒目瞪视着司律痕。
“连城海,你信不信,你再敢多说一句我就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虽然眼前的男人是他的父亲,但是司律痕丝毫不为他无情的话语而感到生气亦或是难过,神情依旧淡淡。
“好的很,司律痕,你是翅膀长硬了是吧,你别忘了你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拜连城家所赐,如果没有连城家,你什么都不是,你现在不仅不知道感恩,还对你的父亲这样大逆不道,你这样和畜生有什么两样?”
这个野种居然威胁他,威胁他这个连城家族的一家之主?他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却不想他的话让司律痕笑了,“我今天的一切是拜连城家所赐?不,你这句话就说错了,我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从十岁开始就脱离连城家,开始一个人自己打拼,如果不是你,我司律痕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成绩。”
司律痕的声音很轻很淡然,随即他的嘴角牵起一抹邪肆的笑意,“至于你说的感恩,放心我会的,我会连本带利的好好感谢你。”
明明是很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听在连城海的耳里却不由得让他颤了颤,好像有什么事情脱离了他的掌控,这怎么可以……
“司律痕,你在威胁我,威胁你的父亲。”
司律痕却倏地看向他,眼底沉冷,“父亲?连城海你可别忘了,我姓司,可不姓连城,所以到底是哪来的父亲?”
那一眼看的连城海心颤不已,但是司律痕说出来的话却让他火冒三丈,向来只有他不认别人的份,哪里有别人不认他的份,这样想着,火气便愈来愈多。
“姓司啊,你这倒提醒我了,你那个水性杨花,浪、荡不堪的母亲,你和那个贱女人还真是像极了。”
还不等司律痕说什么,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推开,紧接着便是流年的一阵怒吼,“我说大叔,你也一把年纪了,说话怎么就跟放屁似的,臭味都熏到洗手间里来了,还有,原先还觉得你长得还算可以,怎么这会儿,就变得五官扭曲了呢,你这么丑出来吓人真的好吗……”
哎吆,真是忍不下去了,这个男人明明和司律痕长得很像,是谁都看的出来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关系,可是他却一口一个畜生野种的,这就算了,居然还那样的骂司律痕的母亲,真的是太过分了。
她知道司律痕让她去洗手间就是为了不让她也牵扯到其中,可是这也太欺人太甚了啊,她真的是忍不下去了。
看着流年如此维护自己的模样,司律痕眼底被激怒的怒火渐渐的消散了下去,这个女人怎么能让他不爱?
“臭丫头,你说什么?你胆敢再说一句?”
连城海气极,居然被一个臭丫头指着鼻子骂,随即看到司律痕面色渐冷的时候,连城海不屑否认撇了撇嘴角。
“我说呢,只不过是我儿子包,养的一个贱女人,有什么资格在这儿跟我说长道短,滚回……”
连城海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只觉身前多了一个身影,紧接着自己的喉咙被紧紧锁住了,而一旁正要出手的红衣,眨眼之间就被甩了出去。
惊恐的看着面前的司律痕,他的身手怎么可能这么快,快到他还没有看清他的动作的时候,他就已经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我的女人我都不舍得说一句,什么时候轮到你置喙了。”
说着,司律痕锁着他喉咙的手的力度不断地变紧,眼底却满是嗜血。
“你……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是……弑父……”
连城海此时满脸涨红,他只觉得死神在向他逼近,双眸睁大,死死的看着司律痕。
“司律痕,你住手,你不能……”
再次扑上来要救连城海的红衣,都没有看清司律痕是如何出手的,她便再一次的被甩出去了。
“司律痕”
情况不对劲,流年立刻跑过去,双手抱住他掐着连城海脖子的手,冲他摇了摇头。
给了流年一个安抚的眼神,就在连城海觉得自己要命断的时候,突然间脖子上的那双索命玉手倏地消失,他整个人被扔到了地上。
还来不及喘气,就听见司律痕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这一次我就给你个教训,再有下一次,我绝对不会再这么轻易的饶过你,还有有些人是你不能说,更不能碰的。”
话落,司律痕就拉起流年朝外面走去,走了几步,脚下的步子突然顿住了,“哦,对了,你的婚礼应该就在这周星期天吧,放心,我会准时出席的。”
说完,司律痕便不再理会趴在地上的连城海,拉着流年便继续向外走去。
“连城海,你没事吧?”
红衣立刻奔过去,查看着他的伤势,却不想刚上前一步的红衣就被连城海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我把你留在身边是为了什么?甚至不惜娶你,这就是你今天的表现?是不是我最近太宠你了,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连城海的声音嘶哑,目光却恨恨地看着红衣。
倏地,红衣双膝跪倒在连城海的面前,“对不起,家主,是红衣疏忽了,还请家主责罚。”
这个时候,连城海却突然笑了,“红衣快起来,你刚刚做的很好,而且今天辛亏你临时嘴馋呢,说想来这儿吃饭呢,要不是这样我还不清楚司律痕现在的实力呢,看来还真的不容小觑呢。”
说着,连城海的一只手慢慢地抚上了自己被勒的满是红痕的脖子,眼底却是阴寒的笑,想不到这一趟还真是没白来,不仅让他稍稍了解了司律痕的实力,更让他知道了司律痕的弱点所在,真的很好呢。
一旁的红衣看着眼里满是算计的连城海,心底没由来的颤了颤,她一直都知道连城海其实是一个狠角色,不然他稳坐连城家主这个位置坐了二十多年也没有人可以撼动,这个人绝对不是平时表现的那么易怒,暴躁,而且他刚刚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装的。
但是她不知道连城海这么沉得住气,不仅对别人狠,还对自己狠,他刚刚分明是故意激怒司律痕的,故意让他出手的,就算命悬一线的时候,他也能继续假装下去……
想到这儿,红衣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一阵寒冷,这个男人真的太可怕。
就在这个时候,连城海轻轻的拍了拍红衣的脸颊,“看把我的红衣吓的,这小脸啊,怎么这么白呢?”
“家主”红衣立刻惊醒,随即恭敬颔首。
“好了,好了,还是叫我连城海吧,我们回去吧,这次我们的婚礼一定要好好的举办,这样才不会让我的好儿子,司律痕失望啊。”
说着,连城海眼中的一抹算计一闪而过,至于司律痕身边的那个女人他一定会派人好好调查一番的。
……
“司律痕,你……没事吧?你刚刚那样……”
已经来到车里的流年有些担心的看向司律痕。
此刻的司律痕却面带笑容,神色平静,“没事的,放心不会有事的。”
他只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都已经十几年过去了,如果他对连城海这个人再没有一点了解的话,那他怎么可能这样就再次回到帝都。
他当然知道连城海是故意激怒他,想逼他出手,好探探他的实力,所以他要演,那么他便陪着他演下去。
虽然在连城海对流年进行语言侮辱的时候,那个时候他确实动怒了,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的动怒,让连城海看到了自己的弱点。
但是连城海这个人生性多疑,他是会觉得流年现在是他的弱点,但是他一定会找人调查流年,到时候,对于连城海来说,流年到底还是不是他司律痕的弱点,可真的就说不定了。
不过,“流年,对不起啊,今天原本想和你好好的进行一顿烛光晚餐的,却不想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是真的没想到事情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连城海会闯进来,随即司律痕便笑了,看来连城家最不成气候的那个,他所谓的三叔,连城绪,也不能小瞧呢。
看来连城家以后有的热闹呢。
“没事啦,而且我都已经吃饱了,倒是你,吃饱了吗?”
闻言,司律痕眼神直勾勾的看向她,眼底是毫不掩饰的火光,“没有啊,我很饿,饿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