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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跑出来的司律痕就看见流年的双手紧紧地抱着脑袋,而黎微伸出双臂紧紧地护着她。
从黎微的手臂下拉过流年,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随即伸出双手捂住流年的耳朵。
“黎微,让人拿大炮,把上面的飞机给我轰下来。”
带着特殊材质制作的耳机,飞机上的人将司律痕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他差点没骂娘。
这个冷血无情的禽兽。
不过很快他便命人调转机头,直到离他们足够远,他才顺着爬梯,慢慢地向下爬。
而就在这个时候,司律痕让黎微带着流年进去,看着她的背影已经消失,随即接过保镖递过来的97式自动步枪就朝着正在还在爬梯上向下攀爬的那人打去。
他的枪法很准,将爬梯的一边已经打断,而他再次瞄准方向,准备打第二枪。
啊啊啊,抓着爬梯另一端的那人简直要抓狂了,司律痕就是个混蛋啊,他简直禽兽不如啊,他这是想要摔死他吗?
“司律痕,你他妈的混蛋。”
他一边嘶吼着,一边快速的向下爬,他现在敢肯定,他那一枪绝对会打出来的。
果然和他预料的一样,司律痕的第二枪打了出去,而且快很准。
紧接着,那人的身子便往下掉,他骂了句脏话,随即打开降落伞,以为他不了解他吗?
难道他会没有准备的就这么来?
可是他的降落伞才打开没多久,还没来得及向他比一个V字手势,就看见司律痕再次扛起枪,枪头对着他的降落伞。
这他妈简直欺人太甚,他是真的想让他摔下来啊。
“砰”的一声,司律痕毫不犹豫的打向他的降落伞。
就这样,他整个人因为重力快速的向下跌去,落了差不多十米的时候,从飞机上突然伸下来一根绳子,而绳子的一端绑了起来,足够套进去一个人。
而这根绳子将快速下降的那个人套住了,而这个时候,司律痕像是失去了兴趣似的,将手里的枪扔给了保镖,自己走了进去。
因为绳子的关系,那人缓缓的落下,所以,这个禽兽是在耍他?
“流年,你没事吧。”
司律痕走过去,轻轻摩挲着她有些苍白的脸颊。
拿下他的手,她还是不习惯他这样的亲密,“为什么会有人把飞机开到这里?”
言亦!司律痕的目光突然变得深沉,他来到这里的消息他保密的很好,而且他也没打算让他们知道。
而就在他和言亦通完电话后,那个混小子就开着飞机找过来了。
好的很,当真好的很,言亦。
“怎么了?”
流年轻轻的拉了拉他的衣袖,到底怎么回事,他的表情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严肃。
“没事,不要担心。”
很快收起他脸上的严肃,司律痕笑着安慰道。
“吆喝,这还甜蜜上了?”
只听一个狂放不羁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流年不由得向声音来源处看去。
男孩俊美的脸庞曲线像古希腊神话传说中的美少年纳喀索斯一样圆润完美。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斜飞入鬓的眉毛在凌乱刘海的遮盖下若隐若现,高而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微显饱满的嘴唇。
只见他的嘴角含着一丝玩味的笑容,透着点坏坏的味道。
男孩歪了歪头,不羁的笑容在脸上漾开,美得让人心惊。
当他歪头的时候,露出戴着白色狼牙耳钉的漂亮耳朵。这是一个妖精般美丽的男孩,有着介乎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美,危险而又邪恶。
仔细看的话,他的容貌和司律痕的容貌有几分相似。
司律痕一个错身,挡住了流年的目光。
“真是没人性啊,居然挡住别人欣赏美男的眼睛,啧啧,没人性,果真没人性。”
说着,他已经走到了他们身边,一个大跨步便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一个女佣人急忙跑过来,“少爷,对不起,我没有拦住他。”
“下去吧。”
男孩朝着那个佣人吹了吹口哨,轻挑着看了她一眼,佣人顿时红了脸颊,面带羞涩,有些不舍的退了下去。
“我说司律痕,你就不能换几个漂亮点儿的佣人吗?看着养眼,抱着舒服的?就像你怀里的这位……”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茶杯就朝他扔了过去,“连城翊遥,不想横着出去就给我闭嘴。”
连城翊遥,他叫连城翊遥,她还以为他们是兄弟俩呢,长得那么像。
连城翊遥接住他砸过来的杯子,“喂,禽兽不带这样的,我可是你的亲……”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把削皮刀再次朝他飞了过来,连城翊遥用牙齿险险的接住。
拿下嘴里噙着的刀子,狠狠地扔到了地上,“司律痕。”
那样子好像真的发火了,就在流年还在担心的时候,下一秒,连城翊遥又恢复了浪荡不羁的模样,“这才是你嘛,司律痕,冷血无情又禽兽,刚刚那个柔情似水的样子还真不适合你?”
冷血无情又禽兽?这是在说司律痕吗?这确定是在说司律痕吗?
而且从这个男孩进来开始,他一直在不停的说话,司律痕却几乎没有说什么话,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对了,小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啊?告诉哥哥,哥哥给你糖吃。”
连城翊遥饶有兴趣的看向司律痕怀里的女人,一脸坏笑的说道。
流年差点没呸他一脸,还哥哥,“小屁孩,你给谁当哥哥?你给我当弟弟还不够格呢?”
她算是看出来了,司律痕不待见这个叫做连城翊遥的男孩,所以哼,居然还自称哥哥,也不看看自己的脸。
司律痕笑了,没想到他的流年还是一只带着尖爪的小猫咪,刚刚的表现他很满意。
“你……你说谁小屁孩?”
连城翊遥火了,是,他是年龄小了点,不到十八岁,可是那也快了啊,这个女人居然敢叫他小屁孩,谁给她的胆子。
“把你的手指给我放下,还有,再敢对她这么说话,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司律痕冷冷的朝他看了一眼,那一眼却让连城翊遥心惊。
虽然有些不服,但是他还是放下了手指,他差点没飙脏话,司律痕居然会有护着女人的一天。
这让他不由得重新审视眼前的女人,是很漂亮没错啊,可是比她漂亮的美女多的是啊,她怎么就让司律痕另眼相待了呢?
“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
他还在仔细打量流年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司律痕阴冷的声音。
“哎呦,我去,看一眼都不行,瞧你那样。”
这还真让连城翊遥对眼前的女人来了兴趣,没想到有一天,司律痕也会对女人这样温柔,这样的霸道,而且占有欲还这么的强烈。
“话说,我都来这么久了,你都不让厨房给我准备点儿吃的?我可是为了你飞越了大半个太平洋呢。”
他整个人,懒懒的靠在了沙发背上。
司律痕却没有半点理会他的意思。
算了,指望禽兽还不得饿死啊,“红衣,给本少爷做几道菜去,本少爷今天要和司律痕不醉不归。”
连城翊遥对着空气说了几声。
红衣?红衣是哪个?流年不由得有些好奇。
“美女,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连城翊遥翘着二郎腿,说着在司律痕听来很是欠揍的话。
流年看了一眼司律痕,不知道该不该回答他,“你叫我美女就行了,这个名字很适合我。”
算了,她还是很有立场的,金主不待见的,她也不待见。
“噗……”
连城翊遥差点没笑喷,哎呦,这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啊。
“美女,你好活泼啊,我喜欢。”
连城翊遥的话刚说完,司律痕一个冷厉的眼神便瞥了过来。
“好,好,我喜欢三个字我收回。”
啧啧,看不出来啊,看来今天没白来啊,这一趟,值了。
“司律痕,他好奇怪,一直都在自说自话,还给自己找台阶下。”
流年拉着司律痕的衣袖说道。
“没事的,他一直都是这么的厚脸皮。”
“你们……”这一唱一和的,当他不在吗?真是没礼貌。
让佣人拿来了一个平板,“这里面有游戏,你可以先玩玩儿,我马上就处理完了我手头上的事情。”
流年接过平板,打开里面的游戏便玩了起来。
他们一个抱着电脑不停的敲敲打打,一个又抱着平板玩儿的不亦乐乎,就将他整个人晾到了一边,“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我没有赶你走,你就应该谢天谢地了。”
司律痕凉凉的声音立刻让连城翊遥住了口,果真是禽兽,可是他又没办法反驳。
可是他一个人这样坐着,真的很无聊啊,要不他去勾搭勾搭这个美女?
想了想还是算了,恐怕到时候,司律痕真的会扒了他的皮。
他还是找红衣玩会儿,这样想着,连城翊遥便走一步跳一步的离开了。
等到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司律痕才停下手中的工作,看向流年。
“流年,他是我的弟弟,我的亲弟弟。”
既然已经带流年来到了帝都,那么他的家族,他的身份,他的一切,他都将会一点一点的慢慢告诉她。
“哦,这样啊。”
流年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们两个长得那么像呢,可是为什么他们的姓氏完全不一样呢?
知道她的疑问,司律痕继续说道,“我随母亲姓,而他随连城家族姓。”
流年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至于连城家族……”
司律痕顿了顿,流年以为连城家族有什么不可以说的秘密,她立刻开口,“我了解,不该我知道的,你不用告诉我。”
司律痕却笑了笑,“没有你不该知道的事情,我刚刚想说的是,至于连城家族,以后你会慢慢知道的,因为我会慢慢告诉你的。”
流年点点头,唔,这个金主是真的对她不错呢,他好像是真的把自己当成自己人呢,想想都觉得感动呢。
可是……流年皱了皱鼻子,这个问题是该问还是不该问呢?
“有什么问题你就问。”
看出了她的迟疑,饲料厂笑着说道。
“那我就问喽,既然他是你的弟弟,他为什么不认识我,我们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吗?”
连城翊遥是他的亲弟弟,按照司律痕的说法,他也应该是认识她的啊,可是看连城翊遥刚刚的样子,好像真的不认识她啊,所以……
司律痕一愣,他没想到流年的脑袋转的这么快,“很正常啊,他从小就被送去了军队,几乎没怎么回过家,所以不认识你是很正常的。”
流年再次点点头,这个说法倒是挺有道理的。
“你说他从小被送去军队?”
不知道流年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是啊,怎么了?”司律痕不解的看着她。
“没事,没事……”
连城翊遥的样子哪里像进过军队的模样,整个一浪荡公子哥儿。
当然这话他是不会和司律痕说的,虽然司律痕对她不错,可是她和司律痕还没有熟到她什么话都会对他说的地步。
而且,刚刚那个连城翊遥还是司律痕的亲弟弟,所以她还是不要说的好。
司律痕知道她有话没有告诉他,但是他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现在的流年对他还是有所防备的,所以慢慢来,没关系。
“来来来,尝尝我们家红衣的手艺,啧啧,那真是用色香味俱全都形容不了啊。”
说着,连城翊遥走了进来,而他后面跟着四个佣人,每个佣人手上都端着一道菜。
而四个佣人后面,跟着一个红衣女子,她的年龄看上去比连城翊遥稍微大一点,长相属于娇艳类型,如果忽略她冰冷的表情的话。
而且一袭红衣穿在她的身上,更加显得妖娆。
看到红衣的长相,流年忍不住拽了拽司律痕的衣袖,“喂,司律痕,这个红衣长得好美啊。”
司律痕却只是笑着看着流年,对于流年口中那个好美的女人,司律痕却没有看一眼。
流年的话落入了连城翊遥的耳里,他痞笑着,“漂亮吧,要不我把她送给你?”
“送给我?送给我干嘛?”
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再看红衣,在听到连城翊遥的这句话却没有丝毫反应,还是冷冰冰的模样。
“红衣懂得可是有很多哦,比如……”
连城翊遥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司律痕呵斥住了,“我不介意拔光你的牙。”
流年不懂,但是司律痕却听懂了连城翊遥的话,他自然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哎呦,我就说说,看你紧张的。”
反正看他那样,这个女人早晚是要懂的。当然,这句话他是不敢说出口的。
“美女,要不要来吃点儿?我家红衣的厨艺可是这个哦。”
说着连城翊遥比了一个大拇指的手势。
“你一个人慢慢吃吧。”
刚刚还说要把红衣送人呢,现在又一口一个我家红衣,这个孩子真多变。
好吧,在流年的心里,早就把连城翊遥看做是个小屁孩了。
“哎,真是没口福。”
摇了摇头,连城翊遥便在他们面前大大方方的用起餐来了。
半个小时后,司律痕便合起了电脑,牵过流年的手,“那会儿不是说要去院子里转转吗?走吧,时间还早,我陪你去逛会儿。”
流年当然乐意了,总算是不会太无聊了。
看着两人出去,连城翊遥却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红衣,这次你看到的事情,我希望你保密哦,否则拔舌头这种事情会很残忍的,再说你已经没有舌头了。”
语气还是一样的浪荡不羁。
连城翊遥的话让站在他身后的红衣,眼神猛地一窒,随即颔首。
……
凌晨三点多,流年猛地惊醒,她刚刚做了个很奇怪的梦,也不是奇怪,只是她梦见有人温柔的抚着她的发顶,那个人的身影很模糊,很模糊……
算了,不想了,一定是今天司律痕抚摸她的发顶太多次,让她印象深刻,这才做了这样一个梦。
有点渴了呢,随即她打开灯,下床,准备出去倒点水喝。
可是刚出了房门,她就看见司律痕房间的门半开着,里面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娇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