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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婉娩篇。
慕娩山庄,肖紫衿又将杯碟撞落在地,瓷器破碎的声音,也无法遮盖住他嘴里的怨毒之语。
自从残臂断手后,他的性子愈发尖锐刻薄。
“怎么,不愿意在我身边?你以为你还是从前那个武林第一美人儿,乔婉娩吗?现在你的名声在江湖上同我一样,令人不耻!”
“我早就让人宣扬出去,你和我有了夫妻之实,你今生注定要与我白首偕老!哈哈哈哈······”
乔婉娩静静站在门边,麻木的看着眼前已经和疯子没两样的肖紫衿。
肖紫衿大吼大叫过后,又神经兮兮的开始忏悔,他跪行到乔婉娩身边,把脸贴在她的腿侧,痛哭流涕道。
“对不起婉娩,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我只是太怕失去你了,我那么爱你,你不会怪我的对不对,你若是生气,就打我,骂我,我不能没有你······”
乔婉娩已是身心俱疲,这些日子,她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着肖紫衿,从未想过要离开他,却还是不能让他放下猜疑妒忌,整日疑神疑鬼······
她移步抽开自己的腿,看向肖紫衿想说些什么,可最终只能无言转身。
“婉娩!婉娩你去哪儿?别走,回来!”肖紫衿爬起来去追,慌乱之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乔婉娩却越走越快,甚至用了轻功,她怕自己心软。
如今的肖紫衿,自然是追不上她的,眼见乔婉娩和自己拉开的距离越来越远,肖紫衿勃然大怒。
“你是不是又要去找李相夷,我不信你没听说,他要和伶舟玥成婚了,李相夷宁可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也不愿再回头看你一眼,你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乔婉娩仿若未闻,足下却再不留余力,彻底让肖紫衿失了她的踪影。
乔婉娩还是去了李莲花和伶舟玥的婚礼,她并没有收到喜帖,自然不能入席,只能带了幕篱,混在江湖散客们当中,在夷花宫广场外围,遥望了这场盛大的婚礼。
“相夷,新婚快乐!”乔婉娩真心实意的轻声恭祝。
“姨姨你生的很美,虽然不如我老爹好看,但也不用戴着幕篱。”
满夷花宫乱窜的李不虑,不知何时跑到了外场。
由于人太多,闪避之下,不小心撞向了乔婉娩,乔婉娩见一个孩子,向自己倒来,下意识伸手去接,俯身之时,幕篱上的轻纱翩跹,虽只露出了刹那容颜,却正被小魔头李不虑看见。
乔婉娩看清李不虑的容貌后,瞬间红了眼眶。“是么,你爹是谁?”
“嘿嘿,姨姨,你问的是我哪个爹啊!”李不虑鬼精鬼精的,一下就猜到,乔婉娩和方多病一样,吧他当做是李莲花和别的女子生的了。
“我是我老爹生的,但我阿父才是李相夷呦!”
李不虑不止长的像从前的李相夷,性格更像,故意说了句震碎乔婉娩三观的话。
见乔婉娩果然陷入了迷茫,呲着小米牙笑了起来。
“李不虑,你怎么跑这么远,师奶奶叫咱们了!”李不为找了过来,看了眼戴着幕篱的乔婉娩,和李不虑小手牵着小手,转头离开······
李不虑走了两步后,又忽然回头对乔婉娩说。“他叫李不为,是我哥哥,也是我老爹生的呦!”
乔婉娩笑了起来。“嗯,知道了,但是你篮子里的喜糖,刚刚撒出来了呦。”乔婉娩俯身很快捡起了那些糖。
李不虑低头看了下的小篮子,脸上划过心疼,犹豫要不要回去,把糖要回来。
李不为见状,把自己满满的小篮子塞到他手里,拿过李不虑的小篮子。
李不虑这下开心了,扭头对乔婉娩说。“那糖,就给姨姨吃吧,当做李不为请的。”
看着很快钻进人群不见的哥俩,乔婉娩剥了块糖放进自己嘴里,很甜,她轻柔的笑了笑,没再继续停留。
笛飞声方多病篇。
琼芳斋中。
说书先生,正口若悬河的讲着两位武道圣祖,李相夷和伶舟玥的事迹。
“——啪 !”惊堂木落下,台上台下霎时肃静。
“两位圣祖踏破虚空后,将夷花宫,传给其徒,多愁公子,方多病,和至交好友笛飞声二人······”
坐在楼下的方多病和笛飞声的脸却是一个比一个青,两人骤然接手偌大的夷花宫,夷花宫中所有的核心之人,又尽数随李相夷和伶舟玥一家,没了踪迹。
留给两人的烂摊子,可想而知。
就连刘如京也是忙的恨不得,一天掰成八天用。
笛飞声死死的握着手中的白色十字花令牌,咬紧了牙,才控制住,没将它一刀劈了。
他从前虽然是魔教教主,可金鸳盟的事他从不关心,可以说是彻头彻尾的甩手掌柜,何时像现在这般,为了宫务忙的陀螺似的。
“无颜!”
无颜也已经双目无神,毕竟这段日子,重要任务的跑腿事宜,都交给了他。“属下在。”
“炎帝白王,四象青尊,和阎王寻命不是已经找到了吗,怎么速度这么慢,还没赶来见我!”笛飞声,已经在心里为他们三个安排了一堆活计了。
无颜行礼道。“回尊···宫主,属下这就再去发信件催催。”
坐在他对面的方多病,苦着脸,看向自己手中的紫色十字花令牌,叹气。
“师父和师丈他们究竟去哪了,难不成真如传言般踏破虚空了吗,那禅音前辈,火玲珑前辈,甚至菜瓜和苦瓜怎么都消失不见了,就连狐狸精都不见了······”
笛飞声没说话,他心中同样有很多不解,但那些并不重要,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眉心,此生他只想冲破眉心这一层桎梏,看看化真境之外,究竟是什么,武道至高,是不是真的能踏碎虚空······
等两人终于将夷花宫收拢完后,方多病立即动身,去云隐山探望芩婆。
走到漆木山坟墓时,见到了一直被夷花宫弟子拘守在此的单孤刀。
他形容枯槁的跪在漆木山坟前,显然已经神志不清,口中呢喃着什么,似乎是几句南胤话,方多病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父子”二人,没有任何交流。
祭拜过漆木山后,方多病就继续上山了。
李莲花留下的信中特意交代过,要方多病照顾好芩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