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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我是来驱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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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尸刚解释道:

    “有了这块令牌,尸族上下都会待您如上宾。”

    我哦了一声,收起令牌,看着他们带走了徽柔。

    喧闹的棺材铺再次归于平静,留下的只有满地的狼藉。

    老虎走了过来,四肢还打着哆嗦。

    这些人的出现,显然把它吓得不轻。

    “这点出息!”我白了老虎一眼,转头看着坦克:“那个凌韵呢?”

    坦克回道:

    “走了,尸族的人本来不让她走的,我给说的情。”

    我无语地叹了口气:

    “你给说的情?你特么怎么这么多事儿呢?她走了,我怎么要回我四个先祖的遗体?”

    坦克疑惑地看着我:“嗯?那尸体是真的?”

    我也懒得和坦克说,转头看着老虎:

    “去打探一下李家现在什么情况,想办法告诉李建业,我能让李母醒来。”

    “好。”

    老虎快速蹿了出去。

    我转身走进卧房,坦克也跟了进来。

    我转头看着他:

    “你跟着我干嘛?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坦克嘿嘿一笑:“那个,B哥,饿了,家里还有吃的吗?”

    “要么你把我吃了吧?”

    坦克赶紧摆了摆手:

    “那哪儿行啊?你身上还有钱么?我去小卖部买点饼干泡面啥的。”

    我摇了摇头:

    “忍忍吧,明天一早我们去镇上吃。”

    “行,那我先去睡觉了。”

    坦克转身走了出去。

    我没有睡床,而是下了地窖。

    徽柔走了,我这心里也空落落的。

    伸手捡起从那个从黄布包里掉下来的法刀,我仔细看了看。

    法刀看着平常,但上面雕刻着非常高深的符文。

    这法刀的灵力很强,比起我那杀猪刀,可强太多了。

    收起法力,我看向金棺,脑海里却满是徽柔的样子。

    那一颦一笑,那似水柔情,那音容相貌,挥之不去。

    我深吸一口气,爬进金棺,躺了下去。

    这徽柔躺了千年的金棺,到处都是徽柔的气息。

    之前的那种令人作呕的尸臭已经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徽柔才独有的体香。

    闻起来让我心旷神怡,却也是百感交集。

    不知不觉我便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精神饱满,浑身上下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

    接近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了,我居然一点饥饿感都没有。

    我仔细检查了一下金棺,内壁上满是细细密密的怪异符文。

    这金棺,果然不简单。

    能让徽柔尸身千年不腐不灭,而且还有正常的身体机能。

    还能让我精神百倍。

    "B哥,你咋睡棺材了?都他妈七点了。"

    坦克走到棺边,疑惑地看着我:“李家派车来接咱了,说请你去帮他治他老婆。”

    我点点头:

    “走,那咱就去李家薅点钱花。”

    ……

    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李家别墅。

    李亦柔在院里当着秋千,神情恍惚,脸颊上还有两行未干的泪痕。

    李建业也是满脸的沮丧,躺在一把摇椅上抽着闷烟。

    看着车进来,他赶紧起身迎了上来。

    我和坦克下了车,老虎也跳了下来。

    我给老虎使了个眼色,它心领神会,快速跑到李亦柔的身边,跳进李亦柔的怀里。

    李亦柔身体一颤,然后伸手抱住了老虎。

    李建业走到我身边:

    “刘老板,之前的事,实在是抱歉,您不是江湖骗子,您是隐世高人,我家那口子的病,可就全指望您了。”

    我点点头:

    “带路吧。”

    李亦柔也赶紧站起身来,走到我身边。

    坦克赶紧说道:

    “李老板,你看,这大早上的,我们都还没吃饭呢,要干活,也得先填饱肚子是不?”

    “有有有。”李建业朝着别墅里大喊道:“张姐,把早餐全部都端上桌。”

    走进别墅,一个老妇人端着一个餐盘走到餐桌前,有包子油条,豆浆牛奶,还有面包。

    我开口道:

    “你们吃吧,我先去看看阿姨,李老板,你也别去了,叫李亦柔带我去就行。”

    李建业疑惑道:“为什么?”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

    “这是阴事,你一个男的,阳气太足,会冲撞。”

    李建业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看来这个首富,对他老婆的所作所为,确实是一点也不了解。

    “刘老板,您跟我来。”李亦柔此时也恢复了些神色。

    踏上楼梯,我便开了天眼,跟着李亦柔去了二楼的左边的一个主卧。

    二楼倒是没什么异常,但三楼却隐约传来贡香香味。

    上面的阴气,明显要比下面浓郁很多。

    李母躺在床上,脸色惨白,旁边还有一个医生正在给她输液。

    “三叔,我妈妈怎么样?”李亦柔赶紧走了过去。

    医生摇了摇头:

    “基本已经确诊植物人了,而且是不可逆的,具体情况,我去和你爸说吧,这位是?”

    李亦柔解释道:

    “这是我爸请来给我妈治病的,三叔,您先去找我爸吧。”

    那一声扫了我一眼:

    “你的诊箱呢?”

    我呵呵一笑:

    “我是来驱邪的,不需要诊箱。”

    “哼。”

    医生冷笑一声,瞟了一眼李亦柔:

    “你爸真是越活越糊涂了,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信这些,再说了,这小子毛都没长齐,他的话也能信?真是病急乱投医。”

    我没得罪他,他一顿损我。

    我可不惯着:

    “是啊,真是病急乱投医,还找了个庸医,动不动就定性为植物人。”

    见我如此说话,医生顿时皱起了眉头,他沉声问道:

    “小子,我嫂子认知功能丧失、呼吸自然、周期性的清醒和睡眠,这是典型的植物人症状,莫非你还能让她醒来?”

    我转眼望着她:

    “如果我让她醒了呢?”

    “我他妈跟你信!”医生涨红个脸,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好,你说的。”

    我走到床边,装模作样地捏了个兰花手,点在了李母的额头上,然后闭眼三秒。

    “阴毒攻心,确实比较麻烦,但醒来不是问题,半小时搞定的事儿。”

    李亦柔脸色一喜:

    “那太好了刘老板,那您就开始驱邪吧。”

    我呵呵一笑:

    “先不着急,先聊聊报酬的事儿。”

    “好,你要多少?”李亦柔着急地看着我。

    我笑盈盈地伸出一根手指头。

    李亦柔问道:

    “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