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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杀我?”
法师脸上似笑非笑道:“你有那个本事吗?”
“你只有一个人,我们有五个人,你说我有没有那个本事。”钟术冷笑着,拍了拍手道:“大毛、二狗、猴子、铁牛,进来。”
声音落下。
四名壮汉从山洞外跑了进来,纷纷看向钟术道:“大哥,叫我们有什么事?”
钟术双眸闪烁杀机道:“有人收钱不办事,你们说怎么办?”
四人齐齐看向一脸淡定的法师。
大毛寒声道:“杀了他。”
“是啊,要是让他跑出去告诉江爷,我们都得完蛋。”二毛面无表情道。
钟术看向法师厉笑道:“你看,我的兄弟们都不想放过你。”
法师抬了抬手:“请。”
“杀!”
钟术一声厉喝,
四人齐齐朝着法师围了上去。
“呵呵。”
法师冷笑一声,握住手中羊骨锤猛地敲打在人皮鼓上。
咚!
一锤子落下。
双手抱胸在一旁看好戏的钟术忽然神情一滞,目光开始变得浑浊,就这样呆呆的站在原地,好像失了魂一般。
法师不紧不慢的从腰间的篓子里取出一只猴儿,神情宠爱的摸了摸猴儿的脑袋道:“乖乖,你来陪这几人玩玩。”
说罢,手指朝着猴子一点。
本来呆立不动的钟术忽然两颊透红,手不停的挠脖子,偶尔龇牙咧嘴,就像是被猴子夺舍了一样。
法师双手牵着猴子的双手,边上的钟术同样举起双手。
法师手腕再次一提,将猴子在地上翻出一个后空翻,转而朝着面前的空气一脚踹出。
看到这一幕。
围过来的大毛和二狗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下一秒。
嘭!
大毛忽然感觉到后腰一痛,就像是被人硬生生踹了一脚,整个人直接朝前扑了出去,然后狠狠摔在地上,沾了一嘴的灰,并且后腰好似快要断掉一样,发出阵阵哀嚎。
看着大毛离奇飞出,二狗连忙转过头,看着保持出脚姿势的钟术忍不住质问道:“大哥,你干嘛呢?”
话音落下。
钟术龇牙咧嘴再次扑上前,朝着二狗的鼻子猛地一拳打出。
“哎呦喂!”
二狗后仰倒在地上,一只手捂着后背一只手捂着流血的鼻子,也是满脸痛苦之色。
瞧见这诡异的场景,猴子和铁牛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大哥分明就是中了邪。
猴子深吸了口气,看向铁牛道:“铁牛,大哥估计是被这老东西给控住了,俗话说的好,擒贼先擒王,你先拖住大哥,我趁这老东西不注意从边上偷袭。”
“好!”
铁牛点了点头,猛地挡在钟术面前大吼道:“大哥,快醒醒!”
钟术恍若听不到一般,状若泼猴,一拳就打了过来,铁牛忙的抬起双手格挡,可没想到对方又踹出一脚,直接踢中他的小腹,让他顿时痛的憋红了脸。
猴子瞧着铁牛受创,转头看向法师,从怀中取出一把匕首,恶狠狠的走了过去道:“老东西,竟敢控制我大哥,看我不把你身上捅出几个血窟窿来。”
法师皮笑肉不笑的看向过来的猴子:“小伙子,有没有人教过你要尊敬老人。”
“老杂毛,我尊你……”
猴子朝着地上啐了口,抬起匕首就冲了上去,可还不等他近身,法师忽然抬起手,一掌朝着猴子的胸口拍出。
下一秒。
铮——
一道黄芒从猴子的胸口闪烁而起。
法师直接被震的向后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他一脸震惊的看向猴子,面色大变:“你怀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看着法师被弹飞,猴子一脸懵逼的站在原地,转而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知道是里面的东西救了自己一命,当即将其从怀中摸出。
是一张黄色的符篆。
这是他从李府大宅里顺的,当初只是觉得可能会有作用,但万万没有想到作用竟然会这么大。
满脸得意道:“这可是我们江爷画的符篆,老东西,你没想到吧!”
江爷?
符篆?
法师皱眉看向符篆,只见上面写着镇宅二字。
这是镇宅符?
镇宅符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威力?
这未免也太离谱了!
他心里惊骇万分,但的的确确就是这张镇宅符将自己的攻击挡住了。
一时间,猴子口中的‘江爷’在他心里的份量又提升了一大截。
慢慢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讥讽道:“若不是你口中的江爷,你这会儿已经死了,得意什么?”
“嘿嘿,老子就得意,有本事你来打我啊?”
猴子拿着符篆不断靠近。
法师看着,眼中闪过一道阴狠,从腰间取出一个竹筒,将其打开,然后猛地朝着猴子一泼。
“嘿,我挡!”
猴子立马抬起符篆抵挡。
可下一秒。
猴子身上连带着符篆上都被腥臭泼湿,符篆更是闪烁了几下黄芒之后嘭的一声,直接炸开,变成了一张普通废纸,一分为二被撕开。
看到这里。
猴子立马就慌了,颤声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呵呵,不过是一点点屎尿配上女人的月红罢了。”法师脸上露出阴笑,然后慢慢的朝着猴子走了过去。
“你…你不要过来啊!”
……
江澄这边。
开了约莫一个小时。
江澄将摩托车暂且先停下,对着后座上的江小芽道:“等我一下。”
“嗯。”
江小芽难得乖巧的点头。
江澄立马走到边上树荫下,取出一个稻草人,稻草人上写着李月盈三个大字。
江澄口中默念法咒,手指一点。
与此同时。
马家镇。
李府。
李月盈挺着个大肚子,躺在床上,感受着一阵又一阵的规律宫缩,面露痛苦之色。
再看其身下。
床单上是晕开的血水,典型的生产前见红。
她边上围满了大夫,有西医也有中医,还有几名藤县最好的接生婆。
“这位小姐胎位不正,无法顺利生产,只能将肚子划开,将孩子取出。”一名西洋医生道。
“破开肚子,那大人还能活?不行,绝对不行!”边上的接生婆连忙摆手。
“其实老夫觉得现在羊水未破,只是见红,距离生产最少还有一天时间,老夫可以尝试着将胎位调正,不过此举有些风险。”一名老大夫道。
就在众人讨论着如何接生之际。
忽然。
躺在床上的李月盈视线一阵恍惚,脑海里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李月盈,听得到吗?”
李月盈还以为是自己因为失血,产生了幻听,但还是应道:“主…人。”
“是我,你怎么样了?我听你的声音,似乎不太好。”
李月盈面露苦涩道:“我可能要生了。”
“要生了?”
江澄声音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道:“你放心生产,不过有件事我还是要与你说。”
“钟术已反,身边还有一名法师,你注意防备,集合现有所有力量,若是不敌,可拖延到我回来。”
听到这句话,李月盈一时间竟是忽略了疼痛。
什么?
钟术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