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钞票,粉红色的百元大钞,像雪片一样满天飞舞,飘飘落下,孙达那个心花怒放啊,发财喽,他不停地将钞票搂进箱子里。
老子这回可是大大地发了,我要买一辆车,宝马好还是奔驰好,干脆来一辆劳斯莱斯得了。然后买九千百九十朵玫瑰,一百克拉的钻戒,再然后开着劳斯莱斯拉风地出现在公司大门前,刘苹和张微那两个娘们,就像发春的猫一样尖叫着,争先恐后地扑进老子的怀里……
一条胳膊挽着一个美女,是公司两个顶尖美女呀,嘿嘿。老子用穿着贝路帝皮鞋的脚,一脚踹开刘明松那个老东西办公室那扇低俗得让人吐的欧式房门,将几捆钞票啪地摔在那老家伙的脸上。
“老子不干了!”真***爽啊。
孙达正在得意的哈哈大笑时,一阵尖锐的鸡叫声吓得他一激灵,醒了,我靠,原来是个梦啊,他极其郁闷地摸索着按了手机键,鸡叫声嘎然而止。他将那只打电话会掉线,发短信有几个键失灵的破手机咒了一百遍,使劲地闲着眼睛,想再续前梦,可那个粉红色的美梦就像妓女遇到了没带钱的嫖客,义无反顾地离他而去,真***的,人倒霉了,连做美梦都特别容易醒。
粉红色的梦境慢慢褪色,不用睁眼,光那股子臭味就让冷青色的现实慢慢在他的脑子里清晰起来。
这是一间只有十二平米的小房子,床脚堆着三周来换下的脏衣服和臭袜子,正是那股具有孙达特色的臭味发源地,破桌子上扔着几袋方便面和半个包子,门后则堆着一大堆啤酒瓶和垃圾。房间里唯一值点钱的是窗下那台用了好几年的电脑。
金融风暴席卷美国,说实话,孙达是怀着兴灾乐祸的心理在新闻中欣赏华尔街大鳄们的失落表情的,他对老是对中国指手画脚的美国佬特别不感冒,盼不得他们出点什么事才好,看着小布手忙脚乱的样子,那几天特开心。
谁知远在另半球的美国城门失火,却也殃及了地处唐城的东利公司这个池子里孙达这只小鱼。因为美国本部资金周转困难,从东利公司撒走了大量资金,导致东利公司濒临破产,最直接的后果就是大量裁员。
孙达今年大学毕业,花费了巨量的脑力和财力,才在几千应聘者中杀出重围,得到公司录用,使用期还没过就给解聘了,真他***冤。
其实,这只是官方解释,当孙达的名字出现在公告栏中贴出的解聘名单中时,同事们一片哗然,太不可思议了嘛。孙达在八千应聘者中,以第一名的成绩被东利公司招聘,进公司未足一月,就以独特的算法解决了一个困扰了开发组一年之久的小难题,据说已经被高层内定为重点培养对象。就是公司裁员百分之五十,那怕是百分之八十也应该轮不到他嘛。
但这不可能的事偏偏就是出现了,也只有孙达自己清楚被解聘的最最根本原因。
人长得太帅啊,有什么办法。
一个月前,孙达正猫在他的电脑前鼓捣一组代码,张薇这妖精,扭着细细的腰肢一路走来,孙达几乎能听到周边男士吞口水的声音,这个妖精在无数男人YY的目光中,在孙达身边停下,伸出妖精的触手搭在他的肩上,俯下妖躯,露出深深的乳沟嗲嗲地说:“达达,人家的电脑,打劲舞老卡是怎么回事啊。”
“可,可能中毒了吧。”那道沟肯定是一个超强的黑洞,孙达运了三次功才无比艰难地将目光从那儿拔出来。
“你给人家看看嘛。”
孙达在一种半迷糊状态,随着妖精来到她的盘丝洞,在参观孙达杀毒的过程中,妖精有意无意地将娇躯贴在他身上,一条腿更是非常暧昧地放在他两腿中间,几乎是跨坐在他一条腿上,我靠,这妖精是在挑逗老子啊,来而不往非礼也,孙达毫不客气的将一只狼手从她的腰间滑向她的翘臀,弹,非常的弹。
正在孙达想对圆球状物什做进一步研究时,办公室门被推开,刘明松拿着文件进来,目光聚焦在孙达的手上,脸色非常难看。
红颜祸水呀。
几千年前那个同仁为博美人一笑,连花花江山都丢了,几千年后的孙某人,为了美人的香臀丢掉一份工作又有什么稀奇?孙达挥挥手告别了东利公司,以天生我材必有用的潇洒,加入了数百万求职大军。
一个月下来,四处找工作,工作没有着落,公司给的那一丁点工资早就所剩无几了。白领混成了黑领,当初的潇洒劲一去不复返,怎一个“惨”字了得。
我靠!坏了坏了!他像弹簧一样从床上蹦起来。
神游到此,他才想起今天还要参加一个公司的面试,正是因为要参加面试不能迟到,所以才设了闹玲,谁知给这个美梦一搅合,倒把正事给忘了。
他以军营老兵的速度穿衣,洗脸,刷牙,草草捋了捋头发,一边咬着昨晚吃剩的包子,一边勾上皮鞋,然后以百米冲刺速度冲向大街,拦了一辆出租,直奔那家寄托了孙达所有希望有IT公司而去。
到了公司门前,他彻底傻眼了。
这家公司不大,就在这栋商厦的一楼办公。如今应试者从办公大楼里边已经排到了大厦前的广场上了都,少说也有一百多人。
孙达在这人肉长龙后面站了半个小时,就有点不耐烦了,掏出手机一看,已经十一点多了,后面再没排上人,看来求职面试也敢迟到的只有咱老孙一家,别无分号了,反正是最后一个,还排个鸟,紧张劲一懈下来,肚子就首先按喇叭抗议了,去***,先填饱肚子再说,前面人这么多,就是逛达一圈再来也不迟嘛。
他看到离大夏不远处有一个小吃街,就晃当过去。小吃街口摆了个馄饨摊,摊主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本着尊老爱幼的高尚品质,孙达决定要照顾老头的生意。他要了一碗馄饨,外加两张油饼,花了六块钱解决了肚子叫唤的问题。看着瘪瘪的钱包,又想起了清晨那个梦,看来人们说梦是反的,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
有钱是爷,没钱就连孙子也不好当,想到再过几天就连这馄饨油饼都要挥手告别了,今天这面试一定马虎不得,还是不要跑远了,就在这附近转转吧。
他看到不远处,有一帮老头在那下棋,他溜达过去,先是站着看,看到关键时刻,就忘了观棋不语的古训,忍不住就帮那弱的一边支几招,而这些招数立马就起死回生,那眼看就要赢棋结果却惨败的老头就不干了。
“就你多嘴,你能你来下!”老头瞪着眼要和他下几盘。
“下就下,谁怕谁呀。”孙达可是个不会谦虚的主,果然在那不服的老头对面坐下,右手点了根烟,左手看似胡乱的拔了几下就摆好了棋。
这一下,就是五六盘,盘盘皆赢,打得那帮老头落花流水,他口里说:“瞎蒙的,瞎蒙的”。心想,你们这些老头棋也太臭了嘛,如果不是咱手下留情,你们会更惨。
他上大学时,同舍的下铺出身象棋世家,和他关系不错,他从他那儿学了很多绝招,对付专业棋手也有五五的赢头,更别说这些街头的业余爱好者了。
“快去叫老王”最后一个上场的老头输了后,老头们嚷嚷说。
“那不是老王嘛,快来快来,今日遇到一高手。”说曹操,曹操就到,老头们兴奋得像孩子一样,老王可是他们这一带有名的棋王。
“高手?是他?”来人是个六十多岁头发花白的老头,看了看孙达,在他对面坐下来。
老王棋下得很稳,正是他那些妙招的克星。所谓的妙招,就是巧妙地设一些圈套让你钻,开始几步你觉得大有便宜可占,三五步下来才知道吃了大亏,但已经没办法扭转败局了。这也和做人是一样的道理,利用的就是人们贪婪的本性。
这个老王看着便宜就是不占,孙达那些奇招妙招全都没有用,第一局孙达竟然输了,看来这个老王果然不俗。
第二局孙达也采用稳扎稳打的办法,巩固了后方,在进攻上一环套一环的采用一些精妙招数,终于扳回一局。
第三局刚开局不久,只听一阵吵闹,孙达抬头,见小吃街走出三个年轻小伙子,袖子挽得老高,胳膊上纹着黑乎乎的东西,一看就是小混混,混混们围在馄饨摊前,好像跟那老头要什么西东,老头陪着小心解释,突然间,一个混混一脚踢翻了馄饨锅,另一个扑过去采住老头的衣领就是几个耳光。旁边有很多人围观,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
“黑龙帮又收保护费了,这些人可惹不得。”一个老头说。
“真他***烦!”孙达啪地将一枚卒子拍在河沿上。
“怎么了?”老王看着棋盘问。
“尿急,暂停暂停。”
老王抬头看时,孙达已经一溜小跑向小吃街那边去了。
孙达嘴里喊着“借过,借过。”穿进那帮混混当中,这些混混平时走路都是横着走,别人只会给他们让道,那有给别人让道的道理,一个个嘿嘿冷笑着,今天还没找到肥羊来宰,你小子撞到老子枪口上,老子就不客气了,非但不让,还故意往他的身上撞。谁知这小子的身子竟像是鱼儿一样灵活,七绕八绕,从他们中间穿了过去,还真就没和一个人发生亲密接触,就跑进了小吃街。混混们虽然失算却也没有办法,只好把气撒在老头身上。
“再说一遍,给不给钱?再不给弄死你老东西”
“我这小本生意,几位大爷高抬……”老头捂着脸求饶。
一个膀大腰圆的混混抓起旁边的凳子,扬起粗壮的胳膊就要向老头的身上砸,只听绷地一声,那混混只觉屁股一凉,人群中“哗”地一片笑声,低头一看,一条新皮带好端端地断作两截,裤子溜到了脚面上,露出两腿黑毛和一条女式花裤头。原来这粗壮的家伙竟是个恋物癖,专好女人裤头,每搞过一个女人都要把她的内裤也弄来穿几天。
混混这个人丢大了,忙扔下凳子,提起裤子,脸红成猪肝色。
“笑你妈的B!”那个面皮白净的混混操起一只磁碗就要往人群中扔,吓得围观的人群波浪般往后急退。又“嘣”地一声传出,白脸混混的裤子也刷地掉到了脚面,一张白花花的屁股露了出来,这家伙竟然没有穿裤头,连腹下那丑陋的玩意都暴光了。吓得人群中年轻女人掩面不矢。
白面混混惊得呆住了,手中的碗咣地掉到地上,摔成了碎片。***,我这可是那个姓刘的富婆送的鳄鱼皮裤带呀,怎么会断掉,这不是见鬼了吗?一时间竟忘了把裤子提起来。
“你两个***搞什么飞机?丢人显眼!”采着老头衣领的混混朝两人大叫。
这个家伙看来是他们的老大,他放开老头,走过来,一把采住小白脸的头发扬手就是一巴掌。
“嘣”
老大的裤子也掉了,露出两条纹着黑龙的腿。我靠,果然是黑龙帮的,黑龙帮的人有点身份的都要在身上纹黑龙,黑龙的爪越多,地位就越高。
这回人群中没有了笑声,人们的嘴全变成了“O”,因为这场面也太诡异了。
老大极快地提起裤子,瞪大了眼眼看看老头,又看看围观的人群,眼中露出了莫名的恐惧。
“我靠,你们该不是露PP帮的吧?”孙达已经撒了尿回来,看到最后一场好戏。
老大用怨毒的目光看着孙达,孙达笑嘻嘻地和他对视,眼中竟然没有一点惧意,倒是老大先移开目光。
今日是彻底栽了。老大知道今日遇到高人了,就算是对方不怎么样,可这样提着裤子怎么动手?他低声对两个混混说“走!”,三人都提着裤子,慌慌的走了。(未完待续)